虽然我在部队有过训狗的经验,但是眼前这只怎么看都不是听我话的主儿。
挣扎着晃悠四肢,但是手链都被捆的死死的。很明显对并不想我或活着离开这里。
就在藏獒冲我扑过来,我准备闭眼认命的时候,发现藏獒的血盆大口并不能咬到我。
我缓缓睁开眼睛,在它不断扑过来又怎么都咬不到中,发现他的脖子上拴着一条粗粗的铁链。
而铁链的长度,正好到我面前。
看来对并不想我这么快死啊!
慢慢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目之所及的西也渐渐看出了轮廓。
我所在的地应该就是圣宫的地下室,而整个地下室的面积其实并不大。
地下室呈长形,藏獒和我正好在对立面。
而两侧是几个铁笼和累累白骨。
看来被吃掉的可不止两年一个人。
周围地形熟悉了,我开始担心林夏。我昏迷后她又在何种处境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听到了头顶上有开门的声音。有个人缓缓从上面走了下来。
细微的光亮慢慢扩散到整个地下室,我看了一眼进入地下室的多吉,没有话。
多吉先是深情的看了一会儿对面的藏獒,别问我为什么他会深情的看那只狗,我怎么知道?
过了一会他才转过身,看向了我。
“没想到一个民俗家胆子这么大,都快要死了还能这么镇静。”
我嗤笑的看着他,这家伙不演戏真是屈才了。
“鸟多了什么林子都有,见怪不怪了。”
“你不对现在发生的事情好奇吗?”
显然多吉现在很得意自己所做的一切,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嗯,是挺好奇的。一个有人格分裂的人,为什么要为了一只狗害那么多人?”
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像扔到火药桶上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多吉的愤怒。
他大步向前一把抓起我的头发,迫使我必须面对面看向他。
“你他妈,的知道个屁!”
真庆幸现在各种疫情都过去了,要不就他这种近距离病毒飞沫传播,我怕是躲不过去的。
“我当然不知道了,敢在众人赖以生存的水里投毒,就为了塑造出一个人间真神佛,然后来掩盖你真正的目的。
这种丧心病狂的恶魔,我怎么会懂呢?”
我在多吉的眼中看到了惊慌,这比他几分钟前得意忘形的样子,不知道真实了多少。
“我是该叫你多吉,还是彭措?亦或者。。。神佛?”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好吧!我承认我也有些得意忘形,毕竟是人家五花大绑的阶下囚,这么不给人家面子,确实不合适。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或许对电子设备不太灵敏。”
我明显感觉他抓住我的手一松,还好我的头发够茂盛,否则他这么扯着,没到四十我就要地中海了。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了?你的又是什么意思!”
我挑了挑眉嘲讽的冲着他笑,并没有话。
多吉狂躁的开始对我拳打脚踢,他身后的藏獒也开始不停地狂吠了起来。
“我告诉你!没有人能阻止我,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你也要死在这里了,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它的牙齿更硬。”
着阴险的冲我笑着,然后缓缓的向藏獒走去。
就在他解开藏獒的铁链时,我才开口道:“三分钟前,我已经和藏区的监管人员发送了信息,过不久他们就会顺着我和我妻子的定位找过来。
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暴露,最好快点将它转移,毕竟这个地暴露了,你靠神佛敛财,饲养食人敖犬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没等我反应,他又快步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给了我一拳。
好样的子,你等着!
我心里在赌,赌他只挟持了我一个人。
毕竟林夏有孕在身,他为了牵制我也不会对林夏怎样。但是。。。
“是不是在想你妻子?放心,我不会动她,不过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其他人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而且还怀着孩子,啧啧。。。”
“你找死!”
我死命的挣扎着,他确实戳中了我的软肋,还是我无法伪装的软肋。
“哈哈哈哈!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谁让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的?
当初乖乖听我的离开不就好了?”
“如果没有你抓我们,今天我们已经离开了。”
我硬生生压下了心里的愤怒,现在不是情绪化的时候,我必须尽快找到林夏。
“少跟我打马虎眼,你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这么快想离开?
难道让你们离开然后报警抓我吗?”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
“我和我妻子的身上都有定位系统,一旦有危险定位就会自动达到监管中心。
所以,你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了。”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球快要冒火了,继续道:“我可以取消定位,并且把你藏起来,不过我需要先见到我的妻子。”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多吉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整个人陷入了疯癫。
“那用我们一家三口的命,救黎民百姓,也不亏。
估计以后我们还能有个祭拜的宫殿什么的,你呢?钱财两空被判死刑不,你心爱的狗恐怕也会被人道毁灭吧?
没准还会被端上餐桌,哦对了,它吃人肉的。那或许还能活着,活着被科家解剖,为国家做贡献。”
“你闭嘴!闭嘴!!!”
我看着眼前被我的已经失去理智的多吉,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带我去见我妻子,我就帮你。”
多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深深缓了一口气。
“如果你骗我,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我没有话,静等着他给我解铁链。
没过多久,他松开我的脚链,捆着我的双手,推推搡搡的让我走在前面。
然后他拉着那条狗,走在后面。两人一狗就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地面,上面是圣宫里的僧人,也可以是他的手下。
他带我来到了圣宫最里侧,有一件被锁住的门前。
一旁的僧人开了门,接住昏暗的光线,我看到了林夏坐在一张椅子上,低着头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