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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萧伶韵及其家人抵达z市后,奈奈酱的飞机也刚好降落,上次打电话给百里温,他不小心透露萧伶韵等人要来z市后,她就不停地处理着家中事务。
也亏得她前几天这么努力,现在才能出现在z市。
“小姐,请上车。”z市的负责人知道奈奈酱要来,提前就做好了接待的准备。但却被奈奈酱命令先躲起来,不要被萧伶韵的人看见了。
“真是够了,怎么每次都是红灯!”奈奈酱嘟囔着,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拐角处一辆大货车急速行驶过来,而驾驶位,空无一人!
“啊!!!!!砰嘭嘭!!”汽车碰撞的声音响起,奈奈酱乘坐的豪华汽车被直接撞飞起,飞向远处。行人们都停下了步伐,叽叽喳喳的说着,有人报了警,有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嘶——好痛啊—”奈奈酱皱着眉头,十分不情愿地睁开双眸,触目是一陌生的地方时。她愣了,这是个什么地方?她动动身子想要站起来,浑身却传来了一阵酸涩感,下身更是因为她毫不顾忌的动作传来刺痛。
她不解地垂眸看去。
哇靠!
这是个什么情况?谁来给她解释一下?
她怎么会躺在干草上?难怪刚才觉得一直不舒服,这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臀部下面的干草上那还没有完全干枯的血迹是几个意思?
大姨妈来了?绝对不可能啊!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对。
她躺在干草上?她不是在车里吗?臀部的位置下还有着鲜红的血?下身又带着些许刺痛的感?奈奈酱是天才,她一点都不傻这是必然的。
可如今,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她被抛尸了?
她的手下背叛了她?不可能啊!那可是跟在她身边多年的人了,怎么可能会背叛?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是……?
她这是被强||暴了??
脑中一闪过这个想法。立即就被确定了,这无需多言,明摆着的事实!?
阴沉着脸,这明显是才发生的事情,下身还在流血,证明行凶的人并未走远。?
撑起酸软的身子,看着身上的吻痕。奈奈酱抿抿唇。十八年的清白身子被毁,不生气不委屈那是假的。?
更何况,最近她跟百里温的关系好不容易近了很多。而且百里温对她也没有以前那么冷冰冰了。可现在出了这事儿,她该怎么办?补个膜是简单的事儿,但她却不想欺骗百里温。
旁边有着碎布,奈奈酱叹气。将旁边被撕成碎布的衣服往身上套着,不一会儿。她就完全无语了,这人撕衣服的技术太牛了,这都成布条了,完全没办法穿上。?
奈奈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
这才开始打量四周,不打量还好,一打量奈奈酱又是倒吸一口冷气。他妈的,这也太不是人了!?
就算是强|暴。也得找个旅馆吧?就算没钱,也不能找这种老古董房啊!要是一个劲儿使大了,这屋垮了咋办??
这人太缺德了!?
这哪里是房间啊?她就没见过这么破的房子!跟个垃圾堆似的!
“妈|的,这什么人啊!爱好真变态,强||暴还将本姑娘拖到深山野林来,穷到这种地步了!还学人强||暴!什么素质!!”奈奈酱将挂在佛像边上的一块布扯了下来,包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咬牙切齿得对着一望无际得草原怒吼着。?
不过她吐槽的时候却是忽略了一点,要是那人有素质的话,也就不会对她一姑娘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来了。
这路都不认识,怎么回去啊??
z市她都不是特比熟,现在到了这么个陌生的地儿就更不熟了!
奈奈酱十分苦恼,只觉得头顶一排乌鸦飞过,这也太倒霉了吧!这缺|德的强||暴犯,把自己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啊啊啊啊啊……晦气!”奈奈酱踢了踢,这才发现自己连鞋子也未穿,她无语得盯着自己白嫩得脚丫,足足盯了五分钟,这才转身进了破庙。?
奈奈酱又一次捡起枯草上得衣裳,左瞅瞅,又瞅瞅,在原地打了几个转儿,也未看见枯草上有她那亲爱内|衣大大,奈奈酱脸色垮了下来。?
“啊!该死的!强||暴我就算了,还偷走了我的内|衣!太过分了!”奈奈酱丝毫没说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话。?
重点都已经完全错乱了。
而此时的z市,这么大一起交通事故直接上了新闻。而在z市奈奈酱的人员也跟顾西爵取得了联系,因为他们认出了那辆车,是他们派去接小姐的车。
奈奈酱对这一切都恍然不知,此时的她,正撅着屁|股在枯草中乱翻着,妈的!去哪儿了??
难道真连内|衣也偷走了??
“天呐!我也太倒霉了!”她坐在刺人的枯草上,自言自语道。?
我的鞋子貌似也不在?好像压根儿就没看见过?奈奈酱已经有些混乱了!?
瞅瞅四周,这破庙也就这么大一块,没地儿可藏。?
奈奈酱双手抱住膝盖,将头埋在腿间,不一会儿,哽咽声慢慢传出,压抑的哭声夹着小小的嘟囔声。?
她的心脏承受能力是很强大不错,但此时,心底却是升起了一股浓烈的心酸。
奈奈酱接受了现实,她被人强|暴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贴身衣物,鞋子都被偷走了,她太悲哀了。?
哭过就好了,奈奈酱站起身子,刚才哭了一会儿,浪费了精力。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用布条将眼泪抹干,她站起身子,踏出了破庙。?
这外面虽然是草地,踩在上面却还是有些刺痛,奈奈酱低头瞅见手中的布条,脑中想起一件事。?
日本很多文化都是从中国传去的。所以草鞋的做法。她还是会的。奈奈酱坐在破庙门槛上,将枯草上面一层拿走,取出下面略带湿润得草。编制着。?
编着编着,她脑中突然闪过前不久追的一部电视剧。刚好是穿越剧,难不成她穿越了?
“啊!奈奈酱,你一定是疯了你怎么会有这样想法呢?怎么可能啊!虽然伶韵嫂嫂是这么来的。但是——”想着她自己也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要万一是真的了?
她现在还是找点东西把身体遮住了。先看看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再说。
不一会儿,大致的形状就出来了,奈奈酱将草鞋放下,捏捏僵硬得手指。这个地方好像不怎么冷,拿起草鞋的时候碰到了旁边的布条,奈奈酱脑中灵光一闪。?
将布条撕成更细的形状。混合着草编制起了草鞋,当草鞋编制完成之时。便发现天色野不早可,怕是到了六点半左右。?
将草鞋穿上,奈奈酱站起身子,伸手在破庙门槛边捡起一根一人之长的木棍拿在手中,心中顿时安稳了许多。?
“这儿风景倒是不错!”奈奈酱悠闲得走着,欣赏着难得得好风景。?
走了好大一会儿,奈奈酱又叹了一口气,“唉……这是个什么地儿啊?人都没有一个。连树也没有,还真是荒山野岭!这人也太会找地方了!”?
边走边自言自语,“若是放在抗日战争时期,这可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啊!”?
“哎呀呀,跟伶韵嫂嫂在一起久了,竟然说抗日战争。现在是和平时期,哪里会有什么战争,我都快忘记自己是个日本人了。”说着她就是一笑。
“这两国交战,最可怜的就是混血儿啊!”奈奈酱不断的朝前走着,她其实也是中日混血,因为她的祖母是中国一个小明星,父亲却是日本贵族藤原家主,因血缘关系,她童年都是在中国,十岁那年被父亲接回日本,接收日本贵族礼仪。
奈奈酱一直朝前走着,脑中想着过往十几年的一切,她一直走没有转过弯,不为别的,她路痴!若是走弯路,怕是回不去了。现下,天也快黑了,她琢磨着明天在找路回去。?
这里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出去,这荒山野岭的,奈奈酱手指紧紧握住木棍。?
“我靠!这是什么?苹果?蛇果?算了,管它什么果,能吃就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找到了吃的。?
奈奈酱瞅一眼四周,没人!?
脱掉草鞋,三两下爬到树上,摇晃着树枝,鲜红的果子掉落在草地上,有十几个之多,奈奈酱这才下了树,将鞋子穿好,将果子都抱上,顺着原路返回。
直至走进破庙,她才松了一口气,老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吓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前脚踏进破庙,后脚就将破庙那颤颤巍巍快要散架的们给关上。?
奈奈酱将果子放在佛像前,扫视四周,这破庙有很多的木头和枯草。
咬了一口果子,奈奈酱找了几块石头,围成了一个圈,又拿了一些木头和枯草过来,吧唧吧唧的咬着不知名的果子,奈奈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石头和枯草,没火!?
唉!奈奈酱此时非常感谢伟大的人类祖先,发明了钻木取火。?
一边翻捣着面前的枯草,一边回想着学习钻木取火的场景。?
“……”奈奈酱瞅着连一丝青烟都没有放出的钻木枯草,一丝挫败浮现在脸上,点不着这火啊!这可咋办??
奈奈酱恨恨的咬着果子,这也太害人了!这钻木取火,让她一个新时代的大势力头目干这玩意儿,这不是害人吗??
歇息了一会儿,奈奈酱将果子三两下吞下肚,又开始钻木取火。?
琢磨了好大一会儿,才有着一缕轻烟飘起,奈奈酱大笑出声,“哎哟喂!我真是个天才!哈哈哈!”?
将火堆弄燃之后,奈奈酱脸上已经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原本的模样,看了看周围,她又往上面加了一些木头,直到觉得能管一个晚上之后才将地上的枯草铺好,铺在离火堆的不远处,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奈奈酱在这种声音中渐渐熟睡。?
破庙房梁之上,一黑衣男子看了看熟睡奈奈酱,似乎要将她的脸记住一样,直到奈奈酱翻了一个身,黑衣人这才闪身离开,就在黑衣人离开之时,一块玉佩掉落在破庙的窗户边,黑衣男子速度太快,丝毫没有察觉落下了东西。?
第二日。?
“唔……怎么浑身这么痛啊!”奈奈酱嘟囔着,未睁开双眸便伸出双手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倏地,她维持那个动作不动了。?
她的床什么时候变这么硬了??
奈奈酱缓慢的低下头,看着旁边未燃尽的木头,才回想过来,貌似她昨天被强|暴了??
靠!她被强|暴了!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啊!”奈奈酱抱住自己的头,烦躁的叫着,她一个学了女子防身术,跆拳道黑带的人,竟然被人拉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强|暴了!?
最关键的是,她那些手下到底是做什么的?这都一夜了,竟然还没有人找来?
心底的不安和恐慌逐渐开始蔓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连衣服也被拿走,鞋子都没给自己留下。
这就是传说中的劫财劫财色啊!坑!太坑了!
奈奈酱站起身子,又往火堆里填了一些木头和枯草,转身在佛像下拿起一个果子往嘴里喂,偏头这才发现这破庙还有窗户。?
又拿起一个果子,奈奈酱朝着窗户走去,刚走到窗边奈奈酱便觉得被什么东西给阖着了脚,将脚提起便发现了地上有着泛光的东西,弯下腰捡了起来。?
“玉佩?”奈奈酱吃惊的看着手中的玉佩,一龙首,二龙凤回纹,透彻明翠,还真是好东西。她平时便爱好古代的东西,如今捡到这玉佩,倒是让她原本不悦的心情愉快了许多。
“说不定以后能和这玉佩的主人谈场恋爱也说不定,不过嘛,这要是百里温的才好。”奈奈酱笑笑将玉佩用从布料上扯下编制而成的绳子穿上戴在项间,这浑身上下就这地儿能戴。而且,她总感觉这玉佩不寻常。
弄好后,她又将脑袋从窗户探出去,周围还是静静的,没有一(未完待续)I5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