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小子傻愣愣地跪在那儿,也不知道这段无极找小柳树条儿干什么呢!
张公瑾望着段无极问:“我说兄弟,你找那柳树条儿干什么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别看咱们刚才打了他们一顿,其实他们三个人心里都不服气。
现在你审问什么,他们也不会说实话呀。
等把那柳树条儿拿过来以后,我教给你们一个审问犯人的方法吧!
用这柳树条儿抽人,那是既不伤筋也不动骨。
不过,那个钻心地疼痛那是一般人都忍受不了的,一会儿我给你们示范示范吧!”
李靖听了咧嘴笑道:“我说兄弟,没事儿你怎么净研究这些没用的东西呀!
像你这些本事,当个刑部主官那最合适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那刑部主官是个什么官阶呀!我放着王爷不当,当个刑部主官,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李靖听了想了想,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看我这人多么不会说话啊!我把这话儿给说反了。
兄弟,你可不要挑哥哥我的眼呀!”
正在这时,铁牛拿着两个柳树条儿过来了。
铁牛把一根柳树条儿递给了段无极了,然后笑呵呵地说:“我先试试这个柳树条儿好用不好用吧!”
说完,铁牛毫无征兆地举起了柳条儿,朝着一个人的后背狠狠地抽了下去。
“唉哟嗬!我滴个娘呀!可抽死我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没事儿,你忍着点儿!
这又不伤筋,又不动骨的,就是皮肉疼一点儿而已。
今天你落入我们几个人的手中,你这不是要钱来了,我看你这是给我们听添乐子来了。
放心吧!我们不会打死你们的,不过,活着这个滋味也不会好受呀!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那你们三个就活着吧。”
铁牛举起柳树枝儿,抽着那个人的后背,铁牛越打越来气,越打越起劲儿呀!直打的那个人一个劲儿地学鬼叫呀。
“哎呦!哎呦!打死人了。
我说爷爷呀!你赶紧饶了我吧。
你再这样打的话,一会儿非打死我不可呀!”
段无极把自己手里的那个柳树条儿递给了张公瑾了。
“张大哥,你看这效果有多好呀!这用不了两顿饭的功夫,咱们就把他们收拾服贴了。
你也别光在旁边看笑话了,干脆你费费劲也练练你的手吧!”
张公瑾拿起柳条儿也开始抽打另一个人,直打的这两个人皮开肉绽,狼哭鬼嚎呀。
“哎呦,哎呦,可千万别再打了,再打非把我们俩给打死不可呀。”
段无极把眼睛一瞪。
“说吧!你们俩到底是干什么的呀!竟敢跑到这客栈当中来诈骗客商来了,莫非你们不知道咱们大唐国是有法制的社会吗?
你们如果好好地交代的话,我或许饶你们不死,如果不说实话的话,我看你们仨小子都活不了。”
李靖在旁边冷眼观瞧着,始终没有出过手。
李靖猛然走了过来,照着那个没有被柳条抽过的人嘴上就是一拳。
“你他奶奶的,刚才段王爷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你竟敢装聋作哑,既然你的嘴没有什么用的话,那我今天把你的牙都给你打掉。
你他娘的这么年轻,我让你以后没有牙吃东西。”
这李靖乃是出了名的剑侠,出手之狠,那可是出了名的。
就这一拳,直打的这个小子牙齿掉了有一半之多。
这个小子一张嘴,把那些打掉的牙齿都吐在地上了地上了,这小子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那老徐头父子一看这些客商出手如此的狠毒,父子俩吓得也不轻呀!
心说:我滴个天呀!这些人也太厉害了,这一出手就把人往死里打呀!
这要是真把这些人给打死了,他们拍拍屁股走了,这还不得将那这个官司留给我们吗!
不过,看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那是一点儿也不考虑我的死活呀!
遇见这么厉害的客商,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自己有心过去说两句,可又不敢开口说什么。
段无极望着跪在地上的这两个人说:“你们两个人到底开口不开口呀。
如果你们不打主意开口的话,那我也就不给你们开口的机会了。
我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一会儿我让店老板给我们炖炖下酒吃。”
那两个小子刚才还想着怎么抵抗呢,一见人家除了爆打还是爆打,如果不按人家的话说的话,恐怕一会儿就得被人家给活活揍死呀!
“我说爷爷们呀!你们可千万别打了,再打非要了我们仨个的命不可呀!
我们三个就是这附近的三个泼皮无赖,平时以诈取一些过往客商的钱财为生。
这时间一长了,我们就是这一带的一霸了,一般的人都不敢招惹我们。
那县太爷对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呀!
他如果敢把我们惹急了的话,我们敢带人把他的衙门给砸了。
我们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也算相安无事。
今天我们哥儿仨过来,本想诈你们几个钱,没成想让你们把我们收拾成了这个模样儿了!
我说几位大爷,你就把我们仨当个屁给放了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横行乡里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三位哥哥,你看你们都这个模样儿了。
你说你们是打主意死呢!还是打主意活呀!
刚才我也看了一眼,这老板买的肉不算多。
依我看,干脆我们把你们宰了炖一锅算了。
你说你们都这模样儿,活在世上那该有多丢人呀。”
这三个小子一听,那可真吓的不轻呀!
我滴个天呀!这个小子始终没有放弃把我们宰了的念头呀!
他如果把我们交到官府里的话,我们还可以打点打点出去。
这要是当下给宰了的话,那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我说好汉爷爷,我们知错,求求你们,把我们三个给饶了行不?
放心吧,以后我们一定做个好人,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
再说了,我们的家中还有五十岁的父母,还有七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呢。
我们一大家子人全指望着我们活着呢。
你要是把我们给宰了,那还不把他们都得饿死呀!
你杀了我们三个的话,这可不是杀了我们三个人呀!这等于是杀了我们三个人的一大家子人呀。
我说大爷,你不会做那么缺德的事儿吧?”
段无极也没想杀他们,只是吓唬着他们三个玩儿呢。
不过,这段无极半真半假的话,可把这三个小子给吓坏了。
这三个人自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这么爆的亏呢!
今天被人家揍得要死,还得跪在地上向着人家求饶,这可是平生第一次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要想活命也行,不过你们得老实交代,你们这个团伙有多少人呀?
他们家都住在哪里呀?”
“我的爷爷,我们交代还不行嘛?
我们这个小团伙一共有十六个人,我们这些人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儿。
这十里八乡的都怕我们,就是那县大老爷他也不敢招好惹我们呀。
我们号称这川北十六虎,我叫大头虎朱标,那个叫穿山虎徐庆,那个叫插翅虎雷鸣。”
段无极笑呵呵的说:“你们这些人当中,有没有叫剥皮虎的呀?”
“我说大爷,你开什么玩笑呀?那包皮虎不就剩下肉了吗?
你说谁取那么缺德的名字呢?”
段无极把眼一瞪。
“那十三头老虎在哪儿呢?你把他们的住址和姓名详细地说出来吧!”
这个小子听了眨巴了眨巴眼睛,有心想不讲,可又怕挨揍。
这个小子刚才早就被段无极他们给打怕了。
如果自己不讲的话,这顿胖揍,那是肯定跑不了的。
这个小子一狠心,一咬牙还真说出来了。
段无极哈哈哈大笑,然后对李靖他们那哥儿仨说:“你们三个人,每一个人带五名弟兄,把这十三个小子都给我抓回来。
一会儿我要审问审问他们,如果从家里把他们抓回来的话,也通知一下他们的家属,一会儿看看我是怎么审问他们的吧!”
那张公谨、铁牛、李靖皆是闲不住的人,一听说段无极给他们分配任务了,这哥儿仨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铁牛想了想说:“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上哪儿找他们去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用手一指地上的那三个小子。
“这里不是有三条死狗吗?干脆就让他们道儿就行了!
我要是不想着让他们领道儿的话,刚才我早就把他们三个人的两条腿给打折了。”
三个人一听吓了一大跳呀!
心说:算你狠。今天我算服了气了。
这哥儿三一人带一个,强押着这三个小子走了。
段无极扭回头对那掌柜的儿子说:“你们这里离县城近吗?”
“回禀客官爷爷,我们这里离县城不太远,也就有个十七八里地的样子吧。”
“嗯,那好。那你就跑我一趟吧!
你去县衙告诉那县大老爷,就说那十六虎已经落网了。
让他立刻过来一趟,你听明白了吗?
如果他敢拖到明天早晨来的话,到时候我连他打的皮开肉绽。”
“我说客观爷爷,他要是不听我的话怎么办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他若敢不听你的话,明天早晨我亲自去请他。
这一趟我也不让你白跑,我给你五两银子吧!”
这段无极真大方,从身上摸出五两银子递了过去。
那老徐头儿一见有银子可赚,立刻也就答应了下来。
“客观爷爷,这个活儿我们接了,我说二愣子,你还不赶紧去吗?
放着这白花花的银子不挣,你说将来咱们家拿什么给你娶媳妇儿啊?
这五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呀!如果再凑上十两银子的话,你这媳妇就有了着落了。”
那老徐头儿的儿接过了银子递给了他老爹,然后一转身向外跑去。
“爹爹,那我去了,他大不了打我一顿板子罢了,这五两银子我挣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若敢打你的话,回来你告诉我,到时候我给你出气。
他敢打你一下的话,回来我打他十下。”
段无极一看人们都走了,笑呵呵的对老徐头说:“做饭去吧!一会儿他们就该回来吃饭了。”
太阳现在已经偏西了,用不了怎么一会儿,这天就要黑下来了。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张公瑾、铁牛、李靖带着人把那十几个人回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些人好抓吗?”
李靖听了嘿嘿一笑。
“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抓他们还费得了劲吗?
不用别人出手,,我自个儿就抓住了他们四个,这几个小子还不服劲呢!
段王爷,你看这怎么处理他们呢?”
铁牛也抢着说:“我抓的这几个人,他奶奶地真不学好,有三个人是我从青楼妓馆里抓回来的。”
张公谨也说:“我抓的这几个小子是从赌场里抓回来的,这几个小子也愤愤不平地等着呢。
我看了这些小子就生气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不服气还不好说吗?
一会儿咱们收拾他们就行了,这些人是社会上的毒瘤,不狠狠地收拾他们,他们是改不了的。”
段无极对那些跟随的人员说:“你们且去找那些小柳树条儿去,那会儿我们怎么收拾那三个小子来,你们当时也都看见了,一会儿你们就照那会儿的样子来吧,你们狠狠地给我削他们。
我告诉你们说,打死他们不要紧,大不了咱们把他们大卸八块下汤锅过也就行了。
一会儿县太爷就来了,我要当着县太爷狠狠地揍他们。”
张公瑾听了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干脆去接迎接迎他们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县太爷如果要不来的话,你怎么玩呢?”
张公瑾听了一愣。
“他敢不来的话,我拽也得把他拽到这里来。”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张公谨,你怎么把它弄过来我不管,不过,他身上如果不带伤的话,我可不干呀。”
张公瑾听了一笑。
“让县太爷带点儿伤,那还不好办吗?
有时候我给他俩嘴巴子不就行了吗?”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县太爷那么高的大官,给他俩嘴巴子那怎么行呢?
你如果想给他嘴巴子的话,最少给他五个嘴巴子以上,打他的时候一定打的他满嘴流血。”
张公瑾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是王爷,你再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办呀!
哥哥我这就去了。”
张公瑾出去了时间不大,这些被抓过来的人的家属就都陆陆续续地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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