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催马来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只见那铁牛正在路边骑马等着他呢!
铁牛一见无极过来了,大老远的就大声地打着招呼。
“我说兄弟呀!今天你怎么出来晚了呀?说句实话,我在这里等着你时间可不短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家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还要处理,因此出来的晚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皇有什么事儿,又召咱们哥俩回去呢。”
铁牛听了笑道:“管他什么事呢,咱们回去了再说呗。
反正在家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也该换个环境了。
我估计他也有不了什么大事,无非是想咱们了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他想咱们?他想咱们干什么呢?咱们俩又不是美女,也不会说什么话儿。
依我看,他一定是想咱们给他干活了吧!
回去咱们看看吧!看看他又怎么使唤咱们俩吧!”
铁牛听了笑道:“他爱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这一堆一块就卖给他了。
反正咱们哥俩现在也不缺钱,给咱们一些小零活干的话,咱们哥俩就给他瞎楞个呗。”
两个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往前赶着路。
现在正是春季,正是那春暖花开之时,只见路边的小草早就长出来了两三寸了。
或红或紫的野花散落在草丛中,点装着大地。
现在农夫们早就开始下地了,农夫们扶着犁,赶着牛正在春耕呢。
牧童们骑着牛,吹着短笛,显得既活泼而又可爱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我说兄弟,你看这现在的景物多美呀!
现在正是那踏青的最好季节,干脆咱们俩一边往京城走,一边踏青得了。
这么大好的春光,不好好地踏青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也是这么个道理,那好,那咱们就走慢一点儿吧,好好地欣赏欣赏这田园风景吧!”
哥儿俩走的并不快,一路之游山玩水,直奔长安城奔来。
七八天以后的下午,两个人已经到了那长安街了。
只见那长安街繁花依旧,依然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两个人一看天也不早了,也没有急于进皇宫面圣,两个人就各自打马回府了。
明珠公主一见段无极回来了,可把她高兴坏了。
“当家的,您这回趟老家走的时间可够长的呀!这一走就是三四个月,你在老家没有待烦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在老家呆的挺好,怎么会待烦了呢?
唉,我说明珠呀!你知道皇找我有什么事吗?”
明珠公主望了段无极一眼说:“知道,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让你光惹我生气。”
段无极听了嘻嘻笑。
“我说明珠呀!你看我这刚回家,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呀?
你就别无理取闹了,赶紧告诉我吧!”
明珠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我皇兄找你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听说最近有一个和尚要西去取经,他想让你看看这取经的热闹场景。”
段无极听了以后顿时就明白了。
“那取经跟我段无极有什么关系呢?我虽然也多少信点佛,不过佛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我这个人是一员武将,只知道保家卫国,也曾经杀人无数。
我看我这辈子和佛是一定不会有缘的。”
明珠公主听了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你信佛不信佛的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我皇兄他信佛就行了呗。
明天早晨你就去早朝,看看我皇兄找你到底有什么事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明天我就早早地去见皇吧!”
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早早地就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和铁牛早早的就早朝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站在大殿,和群臣们静等着皇的来临,时间不太大,皇就临早朝了。
各位文臣武将们向皇禀报着各种事物,皇一一做着处理,处理完了所有的公务,皇宣布退朝。
文臣武将们都走了,整个大殿就剩下了段无极和铁牛了。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我说二位贤弟,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召你们俩回来吗?”
两个人听了一摇头。
“陛下,我们哥儿俩正想问问这个事呢,你找我们回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呀?”
李世民听了苦笑道:“自从你们走后,朝中发生了一些事情。
真是让人没办法说呀。
今天中午你们俩就别走了,你们就听我慢慢地道来吧。
就只当听朕给你们讲故事,你们就好好地给我听着吧。
来人呀!赶紧茶。”
君臣三人坐在了一块儿,李世民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讲起了段无极他们哥俩走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自我大唐朝建立起来以后,在我们的大唐朝发生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听我给你们讲讲吧!
事情是这样的:咱们朝廷的开唐四将之一,那尹开山曾有个女儿嫁给了一个新科状员名叫陈光蕊的年轻人。
两个人成婚以后,没有几天,陈光蕊就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去江州府赴任去了。
奈何经过大江之时,陈光蕊被开船的艄公刘红给杀害了!
那刘洪霸占了陈光蕊的妻子,冒充陈光蕊的名字到江州赴任去了。
他在那里为官十几年,却未曾被朝庭发现,说起来这也是一桩奇案呀。
陈光蕊的妻子当时已有身孕,后来在那江州产下了一个男婴。
陈光蕊的妻子怕这个孩子被刘洪杀害,只好忍痛将他放在了一个大木盆里了,那木盆顺着江水飘飘荡荡,最后飘到了那金山寺了。
寺中的老方丈救他就了下来,给他取名字叫江流儿。
这个孩子在寺中长大,自小儿跟着老禅师学习念经,很有佛性。
这个孩子长大以后,才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了。
他到官府报了案,官府才为他伸张正义了,已经将那刘红给处决了。
那江流儿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没有出生就丧失了父亲,替父亲报仇以后,自己的母亲又寻了短见。
江流儿悲伤过度,因此也就剃度到了金山寺里了。
这个孩子天资聪明,现在已经是一个小小的高僧了。
这个孩子的姓名叫做陈玄奘。
唉,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呀!如果没有遇到这么大的变顾,他也不可能心死出家呀!
我说二位贤弟,这个陈玄奘现在正在咱们京城的光露寺里呢。
朕一有空闲,就带领文武群臣到寺里听他讲经。
他讲解经文,那可真是博大精深呀!
朕从他那里受到了许多的教育,让朕的心中开阔了许多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问:“二哥,你是一国的皇,怎么能信那些东西呢?
这其中是什么原因呢?你能不能给我们详细地说一说呢?”
李世民听了苦笑道:“以前我也不相信这些东西,由于过了年后我生了一场重病,也许是日夜操劳,心力憔悴吧!
说句实话,我病的可不轻呀!
二位贤弟,说句不吉利的话儿,你们俩差点见不着我了。
我在病榻之,老是梦见一条恶龙向我索命。
整得我日夜不安,精神恍惚,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想了个精神安慰之法。
那就是令尉迟恭和秦叔宝给我昼夜把守宫门。
有这二位爱卿给我把守宫门,我这精神状态才稍安稳了一些。
这两个人乃是朝中的重臣,如果让他们俩长期给我把守宫门的话,第一也不现实,第二也交代不过去。
后来我又想了个办法就是让画师画了两个人的相貌贴在了宫门口了。
嗯,这个效果还不错,从此以后,我能再也不用他们站岗了。
这光辛苦二位爱卿,说什么也说不过去呀。
在我生病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脑袋刚一沾枕头,就梦见我的皇兄建成、皇弟元吉向我索命了。
整得朕精神都要快崩溃了,也幸亏那陈玄奘法师给我念经超度,我这病情才渐渐地好了。
那玄奘法师说他念的是小成佛法的经,不能彻底超度亡魂。
你们知道那大成佛法哪儿有吗?”
段无极他们俩听了一摇头。
“他爱哪儿有哪有,这跟我们哥儿俩那是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呀!
我们哥儿俩只关心国事、家事、天下事,对哪有大成佛经哪感什么兴趣呀!
我们哥俩又不是和尚,关心那些没有用的事儿干什么呢?”
李世民听段无极他们这么一说,无奈地笑了笑。
“以前我对这些事儿也是一无所知,不过自从跟那陈玄奘法师接触以后,对这些事儿我也了解的多了。
我告诉你们俩说吧!也让你们俩长点知识。
那大乘佛经哪儿有呢?西天的雷音寺有。
不过,咱们这大唐朝距离那西天有好几万里之遥,这段路程当中要经过好多的国家,有的国家还算太平,不过有的国家却在战争当中,一路之的艰难程度,那是可想而知呀。
那玄奘法师乃一个念经的和尚,他路不带几个仆从又怎么行呢?
我打算给他挑几个仆从,以供他使用。
这一去得十年八年的时间吧,恐怕是没人愿意去的。
这个事儿还不能勉强,只能采取自愿的原则。
由于一路之十分的危险,必须找几个武功过硬的人才行呀。
为这事儿我发了好多天的愁了,也想不出合适的人选来。
因此,我才把你们哥俩给叫回来了,我知道你们哥俩一个个心眼儿贼多,一定能替我想出好办法来呀。”
段无极与铁牛一听也就明白了皇的意思了。
“我说二哥,那陈玄奘法师什么时候走呀?
找这几个取经的人,那得用多长的时间呀?”
李世民听了笑道:“玄奘法师西渡,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说二位贤弟,这段时间你们俩能不能给我找到三五个合适的人选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两个好好地找一找吧!能不能真正找到二哥满意的人选,这个事还真不好说呀。
不过,这个事儿我们会尽力而为,争取让二哥满意也就是了。”
李世民听段无极这么一说,不由地笑道:“那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赶紧给我找人选吧。
等找够了人选,我在认真地观看吧!但愿你们找的人能让我满意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那我们俩就赶紧回去吧!吃了中午饭我们再想办法吧!
要找到几个合适的人选,那的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呀。
等到一个月的时候,我们再向你交差吧!”
李世民听了笑道:“一个月的时间长着呢,这么长的时间找三五个人应该不会成问题吧?
只要他们愿意跟着玄奘法师西去,朕绝对不会亏待他们的。
我说你们二位在我这里吃了饭再回去吧,你看现在都已经中午了,再回家吃饭就有点儿晚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笑。
“我说二哥!我们刚从家里回来,就在你这皇宫里蹭饭吃,这多不好意思呀。”
“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不就是陪着朕吃个饭吗?
告诉你们俩说,我知道你们俩吃多,放心吧,我绝对会让你们俩吃饱的。
别说在我这里吃顿饭,回到家里你们俩再找饽饽吃。”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二哥呀!我们哥儿俩不会那么傻的。
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们哥俩哪能不吃饱呢?如果不吃饱的话,那不给二哥丢人吗?”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走吧,咱们到餐厅里用饭去吧!咱们君臣多日不团聚了。
在一块儿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三个人来到了皇用膳的餐厅里,七八十道菜都已经摆来了。
李世民笑呵呵地说:“我吃东西有限,你们不要看我的脸色,你们就放开量儿吃吧。
你们就是不吃的话,这些东西一会儿也会倒掉的。”
段无极和铁牛陪着李世民坐在了桌子旁边,两个人抄起筷子就是一阵风卷残云。
桌子的东西迅速地减少着,等两个人吃的饱饱的了,桌子的东西也几乎就吃完了。
两个人辞别了李世民,迈步直奔家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