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娜美丽的星眸一亮,接过花束小心的捧在怀里,满意的道:“这还差不多!”又伸出一只白皙无瑕的手,道:“我要吃桃子!”
“这个简单……”高帅又伸手在背后一掏,掏出一只水灵灵,只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的鲜桃,道:“给!”
每次给王青青和赵娜拿桃子,这厮都很体贴的在山寨版不老潭里将桃子洗干净,所以赵娜接过来以后,不用擦洗,直接很不淑女的咬了一口,感觉着香甜美味的桃汁在口腔里流淌,绝美的脸蛋上泛起幸福的神采,道:“这桃儿真好吃,唇齿留香,百吃不厌。”顿了一下,又道:“咱们晚上吃什么?”
高帅眨眨眼睛,鬼使神差的想起了昨天张睿说的那一套,试探着问道:“要不……咱们去吃西餐?”
“不吃西餐,在米国那三年早吃腻了。”赵娜摇着头,又道:“再说了,你吃那玩意能吃饱吗?”
“呃……”高帅有些无言以对,无奈的道:“那就听你的,你想吃什么咱就吃什么。”
赵娜想了想,道:“那就随便吃点什么吧,吃完了去看电影。”
这不是跟平时差不多?
说好的情人节的浪……和漫在哪里?
高帅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心底里却又觉得这样挺好,真要是赵娜想出个什么折腾的主意,才真的要命了。
吃饭,看电影,回家,这个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直到……
赵娜从米国回来以后,并没有和爷爷住在一起,而是和妈妈一起,住在cy区青年路边上的一个小区里,这个小区是外(河蟹)交(河蟹)部的福利房,环境整洁优雅,绿化做得极好。
赵娜的妈妈叫卢梦,出身于外交世家,赵娜的姥爷和姥姥都是外交战线上的老人,去年年初的时候,她结束外派的工作,返回京城部里上班,比赵娜回国还早了半年。
赵娜现在和她妈妈一起住,卢梦和谷晨秀是大学同学,也是一对关系极好的闺蜜,高帅几乎就是卢梦看着长大的,对于这位卢阿姨,自然熟悉的很。
如果高帅和赵娜还是原来那种单纯的好朋友关系,倒是没什么,可现在成了男女朋友,他就有点怕见卢阿姨了,总觉得会感觉很尴尬,所以照例将赵娜送到电梯前,准备看着她进电梯就走。
电梯来了,赵娜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走进去,往常在高帅面前总是带着一点小刁蛮的娜娜姐,精致漂亮的脸蛋罕见的多了一丝紧张与羞涩,小声的道:“我妈妈出差了,上午的飞机,去约翰国。”
高帅开始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点头应了一声,随即表情一僵,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结结巴巴的道:“卢阿姨……不……不在?”
赵娜没有说话,只是紧张的点点头。
高帅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使劲的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那个什么……要不……去你家坐坐?”
“嗯……”赵娜轻声的应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像一只小猫在叫。
高帅的胸中也仿佛藏了一只小猫,不停的用小爪子在他心上抓挠,不由自主的想起某个叫张三的家伙昨天说过的三个字……
全垒打!
两个人牵手走进电梯,再没有说话,只是牵在一起的手掌,不自觉的一同用力,十指交扣,掌心紧紧贴在一起。
赵娜的家住在五楼,是一套两居室,是零四年的时候,卢梦从部里分房分到的,大约九十平米左右,因为是福利房,所以房价很便宜,比起周边的平均房价,大概也就是四分之一都不到。
房门打开,高帅和赵娜牵手走进来,赵娜打开灯,客厅的装修风格简洁明快,却又给人一种家的温馨感觉。
“跟门口傻站着干什么,进屋去。”经过了短暂的过渡,尤其是发觉身边的胖子似乎比自己还要紧张,赵娜很快就放松了下来,自己换上棉拖鞋,对高帅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合适你的拖鞋。”
高帅道:“没事儿,我光脚就好了。”说着话把鞋脱了,穿着袜子走进客厅。
牵着手走进客厅,两个人忽然又都顿住了,赵娜不说话,只是凝眸看着高帅,高帅心脏跳得好像在敲鼓,一个劲儿的咽唾沫,涩声道:“娜娜……”
(河蟹大神不允许,此处省略一百五十个字!)
赵娜依偎在高帅宽厚柔软的怀里,似猫儿般轻声的呢喃道:“别走了。”
高帅的身体忽然一僵,不敢去看怀里的女孩,闭着眼睛,支支吾吾的道:“我们……不是……不是我们,是我,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赵娜抬起头,俏脸微红的娇嗔道:“我只是……只是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要你陪陪我,你这个家伙在想什么?”
听着女孩此地无银般的解释,高帅知道此刻自己绝对不能怂,一咬牙道:“今晚我陪你。”
时间还早,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赵娜的一根手指,无意识的在高帅肥硕的肚皮上画圈,高帅觉得有些痒,将那根捣乱的手指攥住,女孩不满的冲他噘嘴,胖子安抚的在她脸蛋儿上重重的亲了一下,她这才作罢,转头去看电视。
只是没一会儿的工夫,一根纤长的玉指又开始在胖子的肚皮上画圈,然后刚刚发生的故事再次在这个沙发上重演一遍,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没人在意电视屏幕里女主角撕心裂肺的哭喊。
当墙上的挂钟走到十点时,赵娜俏脸微红的坐直了身体,轻声道:“我要去洗澡了。”
高帅只感得全身的血管似乎在这一瞬间同时鼓胀了起来,原本在血管里缓慢流淌的血液,像是从高压水枪里喷出来的激流,在身体上下四处激荡,感觉简直比开了“巨力”都猛!
“去……去吧……”胖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声音,干涩的好像在沙漠中跋涉了许久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