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侯倒是好奇月无心是哪家小姐?如此绝色,西平侯却并未有所映象。
“敢问无忧公子……哦!不,无忧小姐是哪家小姐?”西平侯平坐在主位之上,对于月无心的身份,自己一无所知要么就是对方实在过去不起眼,要么就是对方身后势力不是自己能企及的。
显然月无心后者居多。
“镇国将军府,九小姐月无心,无心从小被养在深闺人未识,侯爷没听过无忧之名也倒情有可原。”月无心倒不用和西平侯交代的太多,显然自己的身份对于西平侯并无多大吸引力。
“镇国将军家九小姐?”西平侯越发不解,镇国将军府何时有个这般绝色的小姐?自己隐约记得,镇国将军府九小姐乃是天生废柴,蠢笨无脑,让镇国将军府丢尽了脸面。
西平侯抬头多瞧了月无心几眼,怎么看,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噗!”月无心笑出声来,废柴小姐怎么呢?怎么我就不能是了吗?
西平侯见月无心不像玩笑,嘴角开始僵硬,虽然这些个事他只是耳闻,但也还是听闻着将军府九小姐,天生废柴,生母低贱,从小将军府都不允许月无心出来丢人现眼。
如今这个惊才艳艳,张扬绝色的女子,西平侯是怎么也无法将其联想在一起。
“侯爷,我的身份对于西平侯府而言,并无用处,如今,侯爷只需知道本小姐拥有可以和侯爷交换的筹码。”月无心眉间浅笑,眼眸中带着一丝笃定。
西平侯看着月无心双眸中的亮光,越发觉觉得通透“九小姐,所言极是,那就请吧!”
月无心淡然一笑“合作愉快!相信侯爷会是一个可以长期合作的朋友。”
“自然。”
西平侯将月无心带入内院“九小姐,这就是犬子的住处,九小姐救治犬子如需帮助,可尽管提出来。”
月无心踏入院内,一股扑鼻而来的药味充斥着鼻腔,月无心抬手掩面。“无需其他,房里伺候之人退下,给本小姐一个安静的独处空间即可。”
西平侯面露迟疑,撇了一眼月无心,最后还是将一众下人屏退,在院外侯着。
西平侯双拳紧握,双眸紧紧的盯着院内,“如今除了相信月无心,别无他法。”
月无心推开主卧,内里热气腾腾,门窗皆是紧闭,月无心眉头紧锁,里面的温度早已超出常人可承受的温度。
环顾四周,月无心才明白其原因,四周的墙壁之中嵌入了十几颗火炎石,皆有拳头大小,这么多火炎石,所以空气中温度才会如此之高。
月无心倒不会觉得炎热,她身上的九天玄凤裳,不管外界温度有多高,或者多低,都可保持一种恒温状态,周围的温度影响不了自己。
月无心看着平躺才床上,面容消瘦,气息微弱的西平侯世子,倒觉得有几分可怜,毕竟他这幅鬼样子可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个月桦毛毛躁躁,下手果然没轻没重,说了直接打残就好了,至于将其蹂躏成这般模样,要是给我打死了,我还怎么玩?
月无心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将四周火炎石收入空间,再将窗户打开透气,拿出一颗解除西平侯世体内溃灵散的解药丢人西平侯嘴中。
月无心闭上双眸,再睁开之时,一道幽光闪过。
天眼扫描其灵海,月无心修复着破损的灵根,一刻钟后,月无心才收回灵力,呼出一口浊气,倒了一杯清茶,做到一旁的静静的喝着。
西平侯立于院外,看着里面并无半分动静,心里越发不安焦急……
“侯爷,五皇子来访。”一名侍卫附在西平侯耳边说道。
西平侯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五皇子?此时此刻来西平侯府的目的是……
“请五皇子去大堂等候,本侯随后就到。虽是不懂玄冥此行目的,西平侯还是决定会一会。
看了一眼院内,西平侯向大堂走去。
玄冥慵懒的靠在椅背之上,双眸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丝媚意,看的旁边伺候的丫鬟春心荡漾。
西平侯看着这般情景,轻咳一声,度步到主位之上坐下。
“冥儿见过四叔。”玄冥并未起身行礼。
西平侯倒也不介意,面上轻笑,“冥儿,许久未曾来四叔府邸,四叔倒是十分挂念……”
“谢四叔挂念,不过冥儿可不是想四叔才来此,可是有事与告知四叔。”玄冥到不想和西平侯客套,直接说出此行目的。
“冥儿知道四叔不问朝政多年,但有些事情,避无可避,我想四叔比我清楚!”
西平侯握着茶杯的手微紧,话中之意,他自然明白,但他不愿……
“那五皇子的意思为何?”西平侯双眸中再无笑意,看着玄冥的脸色也越发紧绷。
“择良木而栖,四叔应该可以做出正确的决定。”
“若本侯不选,皇子又当如何?”
“选择权利当然在四叔手里,不过冥儿相信四叔的选择一定会是正确的。”
西平侯双目静静的看着玄冥,忽然一笑,“冥儿倒是和你母亲很像,都是这般模样……”西平侯笑中带着一丝寂然。
“母亲的模样,冥儿自当无法忘却”玄冥弯唇浅笑。
两人之间倒达成一种共识。
“想必,九小姐那边已经将表弟医治痊愈,四叔可以过去瞧瞧了……”
“冥儿和九小姐是何关系?”西平侯对于玄冥和月无心之间的关系越发不解,两人之间的身份,相差甚远,但由他观察,两人交情不浅。
玄冥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和九小姐的关系,四叔几日后便会知晓,无需多言。”
西平侯倒也不再多问“那本侯就等上几日,先去看看九小姐那边情况如何吧?”
西平侯心里还是担心月无心那边的情况,步伐加快向内院走去。
还未走到内院,便听到一阵嘈杂之声,听清楚声音来源后,西平侯面色微变。
“夫人,老爷有令,不可进入院内打扰,您还是不要为难小的吧。”几名侍卫跪在院外低头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