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的雾气渐渐的消散,南安瑰也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恢复了曾经的样子。
“你们刚才都看清楚了吗?”
南安瑰也从来没有此想到过,小青居然会和铁扇有关联。
可是如果说铁扇就是小青的化身,那么当初躺在墓穴,里边的那个少年,又是不是真正的龙后之子?
几个人的心中都带着不同的疑惑,南安瑰仿佛心里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刚才你们看到的都是我用尽全力去恢复的曾经的幻影,是真实发生过的。”
南安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曾想到原来小青居然会有另外一层身份,他也确实许久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母后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身后传来了一道少年的声音,声音一如往常一样温柔,却又夹杂着几分的苦涩。
南安瑰转过身就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小青,目光之中也满是担忧。如果他们要找的铁扇就是小青,他会不会也会随之在这个世界上从此消失不见?
“这段时间你到底在哪里?”
南安瑰走过去握住了他冰凉的手,语气之中满是关怀。
小青的脸上依旧带着温暖的笑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真的,我的原声也是一把铁扇,也就是上古神器。”
他的话云淡风轻,似乎好像并不在乎。南安瑰却皱起了眉头,心中的不安感更加的强烈。
“小青,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你会和铁扇有关系?”
几个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他的身上,小青知道大家都是在关心他,心里顿时也感觉到一阵温暖。
“大家看到墓穴之中的我确实是我的肉身,但是铁扇是我的魂魄化作的。”
南安瑰目光忧愁的看着他,她知道恐怕小青留在她身边的日子不多了。
“母后,其实我早就知道有一天一定会承受着这样的重任去帮助你经历劫难。我也早就准备好了迎接这一天
的到来。”
“那你这段时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我去找了父皇,存在这世间的最后一缕善良的魂魄。而且也有所收获。”
南安瑰知道这件事情一直是自己心里所做的,只是没有想到小青居然会在她之前就去了。
一想到自己与小青相处的这么长时间,他早就已经把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儿子,轻笑着说道:“真是辛苦你了。”
“能为母后分忧已经是我的分内职责。母后千万不要和我这般客气。”
南安瑰皱了皱眉,低下头有些悔恨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强行要去逆天的话,你也不会再一次化作铁扇……”
她的声音已经哽咽住,甚至不忍心看到小青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但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是不可能随便放弃的。
“这都是万年前就已经注定好的因果,只有你完成了逆天之举,父皇才有可能重新回归。天帝曾经欠了你们的,就应该全部都讨回来。”
小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坚定,甚至浑身带着一股恨意。
看来一切早就已经是注定好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随便去改变。她必须要走完这条路,也必须要完成逆天之举。
“母后,我马上就会变成铁扇伴随你左右。相信只要我化作铁扇之后,心魔就会再一次出现。”
当最后完成逆天之举的时候,所有神器都会化作灰烬,也就是说自己早晚有一天也将在世界消失。
“那一缕善念到底在哪里?”余智突然之间问到。
小青笑了笑,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阎缪雨的身上。
“御王难道从来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在你的身上吗?”
阎缪雨忽然之间愣住,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难不成你是说我……”
“没错,你就是我父皇留在这世间的一缕善念。以后的路一定要请你照顾好我的母后,杀掉心魔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小青话音刚落就已经变成了墙壁
上镶嵌着的那把铁扇,南安瑰随之眼泪也从眼眶中奔涌而出。
可就在他们还沉浸在悲伤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出现,笑声狡黠而又冷酷。
“看来果然跟着你们才是最省力的办法,只有你们可以轻易的找到这些神器。”
西风一脸嚣张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只需瞬间就已经出现。南安瑰手里紧紧的握着铁扇,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看来我来的时间刚好。”
西风冷笑着伸出手,铁扇就瞬间腾空飞起,落在了他的手里。
“心魔,你到底想要怎么做?”
“我已经说过了,我要的就是得到这世间所有的神器。”
南安瑰此时紧紧的抱着思儿,阎缪雨脸上却开始浮现着一股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光芒。
心魔却根本不知道阎缪雨的真实身份,嚣张的大笑着说道:“别忘了龙帝根本不可能杀掉我,所以你们今日就是最后活在世界上的一天。”
余智却突然之间冷笑着说道:“你也不要忘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杀掉你,那就是龙帝的另外一缕魂魄。”
“哼,那就真正的找到那屡善念再说吧。”
阎缪雨忽然冷笑着:“是吗,可是现在我就能杀掉你了。”
本来在心魔手中的倚天剑瞬间到了他的手中,周身散发着一种白色的雾气。
“你为什么会拿到倚天剑?”心魔的脸色大变!
“哼,不止是倚天剑,所有的东西我都会拿过来的!”
西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见到龙帝的善念,只能尽力的压制住心里的恐慌。
“哼,你们是不是太低估我了?以为我会怕一个你吗?”心魔身上的紫色的光芒越来越深。
“心魔,你趁我沉睡的这些年来一直祸害苍生,我现在不会再让你继续为非作歹下去。”
阎缪雨就像是一个威严的神一样,南安瑰先静静的看着他,这就是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果然是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