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啊,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们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怎么办?我眼皮老是一直跳,都不知道是好是祸?”
独衡绷着脸也很担心:“说句好话!”
广贺他们知道的并不全,只知战卿初走着走着就迷路了。白笙吾总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于是又问方晴宜:“三哥跟初初到底怎么了,怎么会不见了呢?你倒是说句话啊。”
方晴宜本来就心虚,被他这么一质问顿时就吼过去:“还不是因为那战卿初,是她!她害了熠师兄!”
白笙吾一听很不喜,“你大呼小叫什么?先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方晴宜想都不用想直接给战卿初抹黑:“是战卿初她自私蛮横,不服管教不听我安排,擅自行动闯入异灵烈马的暗穴里,害得熠师兄犯险下去找她,至今还不见回来。都这么久了他们不会……都是被战卿初给害的!”
“不可能!”白笙吾当然不会相信了,他还是第一次对女性大声说话,“初初不会是你说的那样,我清楚她的为人。事情结果最好真如你说的那般,我可绝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她!不然,哼~你等着!”
别看白笙吾平时人很随和,可当一发起狠来,那气势那气压,不比轩辕熠输到那里去。方晴宜心下发怵不自控的后退了两步,好奇问:“战卿初到底有什么好,是你们什么人呐?让你这般替她说话?”
不愧是相处了多年的兄弟,一致对外时特别的默契,他们异口同声的回:“就算初初(卿初)再怎么不好,都是我们重要的人,容不得她受一丁点伤害!听明白了吗?”
“艾玛!我太感动怎么办?有没有帕子借我擦一下?”战卿初抬手擦着她还没掉下来的眼泪,作势道。
在他们互怼时,轩辕熠已经扶着战卿初回到了悬崖上来,前面的他们不太清楚,最后白笙吾独衡的话,他俩听得明明白白的,战卿初不由心里感动。
三人寻声望过去,轩辕熠还在充当人肉拐杖的角色,正扶着战卿初的肘子,啊呸!手子,一步一脚印慢慢走过去。
方晴宜的脸煞白煞白的,都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生气好。而白笙吾已经一个箭步冲过去,双手搭着战卿初的肩转来翻去的仔细瞧了瞧,问:“初初,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独衡比白笙吾仔细多了,出声提醒他:“小心脚!你别折腾卿初就最好了。”
“啊!”白笙吾一看,一下就心疼了:“这是怎么了?严不严重疼不疼啊卿初?”
独衡对他真是很无语,只道:“卿初我先背你回去休息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白笙吾附和:“对,对!得先送初初回去,还是我来背吧。”
“不行!”独衡立马拒绝:“没名没分的,小心卿初的清白!我是她哥我来背。”
不及发表意见的轩辕熠:“……”
找不到缝插话的战卿初:“……”
还被无视晾着的方晴宜:“……”
最后,他俩一人一边扶着战卿初的手,慢慢踱步回了宿舍。
轩辕熠在后面也要走了,走之前走到方晴宜身边,声音毫无温度,冷漠的对她说:“这件事,你最好解释清楚。”
方晴宜对与他不仅是喜欢,还有从骨子里的敬怕,立刻就要开口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