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是意外身亡。”男人冷笑一声,看着苏雅珊的眼神很是贪婪。他说到底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笔钱够他生活半辈子了,所以现在只要能杀了苏雅珊,他就可以一生无忧了。
不得不说,理想很丰满,然而他耽误的这一会儿时间也足够让沈寒舟从公司赶过来了。
沈寒舟拿出自己配的钥匙,打开了苏雅珊的家门。
“沈寒舟!?”那个男人似乎见过沈寒舟,一看到沈寒舟过来,手上的刀连忙刺向苏雅珊。
沈寒舟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扑向苏雅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人手中的刀。
男人拔出刀,刀上满是血迹。
“沈寒舟,你受伤了!”苏雅珊看的心惊,一手捂住嘴,心里却在想要怎么办。
“你送上门来,那可就怪不得我了。”男人咬了咬牙,拿起手中的刀再次刺向沈寒舟。
“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几次?”沈寒舟闪过身,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沈寒舟一个用力,男人惊叫一声,手中的刀就这么跌落在了地上。
苏雅珊环顾家里,顺手拿起一个花瓶,用力的砸向男人的头。
男人晕了过去,沈寒舟一把将他丢在了地上。
“报警。”沈寒舟比苏雅珊冷静。这会儿见地上的人已经没什么攻击力了,却也知道不可能就这么留在家里。
“嗯嗯。”苏雅珊拿出手机就打电话。
等男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你们……”男人懊悔,一开始就不该和苏雅珊那么多废话,有那会儿时间或许他就杀了人走了,怎么会惹出来这么多麻烦。
“我们在想你应该是怎么个死法。”苏雅珊双手托着下巴,她觉得就算不能真的把这人怎么样,吓唬一下还是可以的。
“呵,你还是赶紧放开我,不然你这可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的。”男人虚张声势的说道。
其实他知道苏雅珊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的,而他就算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也不敢再来找他们的麻烦。
“你别吓我,不然我怕自己等不到警察过来就被吓晕过去了可怎么办啊!”苏雅珊叹了口气,似乎真的在为这个担心一般。
“警察?”男人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颤抖。他以为自己被绑成这样他们是选择了私下解决,可谁能告诉他这个女人说的警察又是怎么一回事?
“入室杀人可是死罪啊!你说我要是在警察来之前把你打死打残算不算正当防卫?”苏雅珊靠在沈寒舟的怀里,懒洋洋的看着那个男人。
“你们不能这样,你这是犯法的。”男人心里是真的怕了。那人没告诉他这个小丫头这么可怕的啊!
“你现在和我说犯法?不觉得很好笑吗?”苏雅珊说道。
“媳妇儿,你看这人就是脑子不好,你和他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还不如趁着警察没来弄残再说,以免判的不是死罪出来了在打扰你。”沈寒舟盯着那男人上下打量,似乎在想要怎么帮苏雅珊出气才好。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那男人疯狂的叫嚣着,他现在突然觉得送到警察手里也好过在这两人手机了。
苏雅珊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
“警察。”
外面的人如是说道。
“我去开门。”沈寒舟搂着苏雅珊的手放了下来,起身往门口走去。
“这里有人报案?”警察看到沈寒舟慢条斯理的开门动作,怎么也都和“报案”两个字扯不上关系吧。
“是我报的案。”苏雅珊说道。
不过此时沈寒舟和苏雅珊两个人都是很平静的样子,这让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你们可知道报假案也是犯法的。”警察说道。
他还没见过这样的人,报案了还这么从容的。
“警察同志,我们可没有报假案,这个人想杀我,不过因为我老公回来了,所以没成功。”苏雅珊指了指被他们绑在沙发上的人。
“这?”警察看向沙发上那个已经完全没有攻击力的男人。
“警察同志,你别看他现在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刚才我和我老公可是费了好大劲呢。”苏雅珊叹了口气,幸好当时的作案工具她还没丢呢,不然自己还真是没地儿诉苦了。
“去,把人先抓起来。”为首的警察虽然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和他身后的警察们说了去把人带走。
不管怎么样,既然有人报案了,那就要调查。可是看目前的状况,还真是……看不透到底是谁才是受害者啊!
“作案工具还在地上,你们拿回去验指纹。”沈寒舟冷着脸说道。
这几个警察才相信了沈寒舟的话,他们带上了手套,往那个匕首的地方走去。
将匕首小心翼翼放进了一个密封袋里。
“我们还需要你们和我们一起去一趟局里。”警察说道。
他能感觉到沈寒舟的气场不像是普通人,只是身为警察,他们要公事公办,所以也必须请沈寒舟和苏雅珊和他们走这一趟。
“走吧。”苏雅珊点头说道。
这件事她也是当事人,要去录口供,这一点她很清楚,也不会为难这些警察。
到了警察局,那个杀人犯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自己钱都还没拿到手就又进来了,他不甘心,他不想死,他还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而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苏雅珊已经录完了口供准备离开。
“警察,她根本没事,所以我这不算杀人吧。顶多是犯罪未遂啊!”杀人犯挣扎着想要再为自己解释一番。
他不想坐牢,哪怕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个结果。
“你这是杀人未遂,还有没有哪条规定是杀人未遂就不是犯罪了的。”警察可不想在这儿和这个人说这些没用的,他收好了刚才录笔录的录音笔,这件事情还要看上面怎么说。
“杀人未遂应该也不是死刑吧?”杀人犯心里始终还抱着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