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过来坐。”
安以绣拍了拍身旁的石凳让安伯乐坐到边上。
安伯乐看了沐渊白一眼,坐在石凳上,将用蓝色锦盒摆放的钻戒首饰递给安以绣:“已经做好了,你看看怎么样?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再让他们改。”
安以绣笑眯眯的将锦盒接过去,打开看了一眼,戒指上是两颗紫色钻石,打磨的非常精致。
紫色钻石很是稀有,没想到安伯乐那边不仅有蓝钻,还有紫钻,真的超乎安以绣的意料。
沐渊白把脑袋凑到安以绣身边偷看,安以绣急忙把锦盒盖上,伸出手指戳了戳沐渊白的腰:“晚上给你看。”
既然安伯乐没有道出锦盒里面是什么东西,那她就保持一下神秘感好了。见安伯乐还要说话,安以绣急忙冲他摆手道:“哥,平顺还在房里和那两个小包子玩,你也去找他们吧,他一个人在那我不太放心,至于你送来的这个东西,我觉得很合适
,不需要再改了,谢谢哥,这几天辛苦你了。”安以绣说话如连珠炮弹,让安伯乐连个插话的空儿都没有,见她一个劲儿的把他往外推,他也只能闷闷的笑了一声,看了沐渊白一眼,与他拱手:“行,那我先走了,有事
再来找我。”
“好的好的。”安以绣给笙玉使了个眼色,笙玉接收到讯号,冲安以绣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清楚了,随后便将安伯乐往外推:“安公子,夫人还和王爷有话要说,我这便带你去找小公子
。”
安伯乐挠了挠头,跟着笙玉离开。
等厅内没人,沐渊白凑近安以绣,一张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直到她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才听到他声音上挑道:“娘子,有什么是为夫不能看的?嗯?”
安以绣讪笑两声,把手中的锦盒拿到怀中,死死捂住,抬起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当然没有你不能看的,说起来你今天应了太守的约出去吃晚饭?”色诱加僵硬的转移话题,原本只是最低级的手段,但奈何做这事儿的人是安以绣,沐渊白意愿沦陷,挑着她的下巴,加深这个吻,这才眸光深邃的盯着她的眼睛:“娘子若
是不喜欢,为夫便不去了。”
太守往王府递了不下十次请帖,他也让钱管家拒了不下十次,这次之所以答应去一聚,只不过是他觉得近日有些闲暇的时间倒是可以出去转转。
但这次出去,左右也就是听太守的奉承,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如果小家伙不乐意,他自是让人去将这饭宴推掉,在王府里陪陪自家的小娇娘可不更快哉?
安以绣笑眯眯的看着他:“哪有什么不乐意,大丈夫的出去玩玩有什么不可,去吧,就是不要玩的太晚了。”
沐渊白出去之后,她才能实践她要给他的惊喜,若是他留在王府,有些事情反而不好施展了,这次太守的约会可正是个好机会,哪儿能不利用一下。
“好。”
……
夜幕渐深,沐渊白穿上安以绣为他准备好的衣服出去,出去之前不忘偷个香,这才心满意足的踏上马背:“等我回来。”
看着沐渊白英姿飒爽的坐在马背上,安以绣居然有一瞬间不想让他出去,就把他好好的藏在王府里才是正道。
这幅惹人眼的绝世容貌,出尘的气质,若是出去了,岂不是得招惹一大串桃花回来?
而且,自从她怀孕到生产,再到如今,为了孩子的安全,也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沐渊白都忍着欲望没有碰她。
她可是听说不少男人会在女人生产那段时间出轨。
见安以绣呆愣的看着自己,沐渊白冲她挑眉一笑:“娘子是后悔让为夫出去了?那为夫就留下好了。”
说着,沐渊白翻身下马来到她身边,不似作假。
安以绣回过神,他已经站在她身侧拉起她的手往回走。
安以绣摇了摇头,恨不得在自己脑袋上打一巴掌:她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生出这个想法了,总不可能金屋藏娇,一直把沐渊白藏在房里吧,她可不是这种霸道的人。
拍了拍沐渊白的胳膊,仰起甜甜的微笑:“谁不想你去啊,快去快去吧。”
沐渊白低头看着她,贴近她耳畔小声说:“娘子,听说太守是个色胚,他能约为夫去的地方定然不是什么好去处,娘子真的忍心为夫进狼窝么?”
说完这话,沐渊白退了一步,迅速观察安以绣的表情,一副我是弱女子,我好怕怕的模样。
沐渊白所说的安以绣又怎么能不了解。
听闻太守是个色胚,安以绣心中怒气就要抑制不住,色胚,又是男人,能约着去吃饭的地方除了青楼还有哪里?
去了青楼,以沐渊白这幅倾国倾城的面容,她可是见识过他对那些女人的杀伤力,就算不给花魁银子,她们也会巴巴的往沐渊白身上贴,真是个活该。见沐渊白似笑非笑的想让她出言挽留,安以绣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面带威胁的看着沐渊白,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状似随意的点了点他的腹部,咬牙切齿道:“沐渊白,你
要是敢绿我,我就带着小包子改嫁!快滚!”
沐渊白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脑袋离开。
看着沐渊白的背影变成一个小黑点,安以绣总觉得心中有些郁结,伸手招过白无常:“去,跟着王爷,要是看到哪个不长眼的女人敢往王爷身上靠,就把那女人给废了。”白无常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这个模样的阎王好凶残,不过,这手段不拖泥带水,她喜欢:“阎王,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让任何女性靠近王爷一步,就算是一只母蚊子都不
行。”
安以绣噗嗤笑了一声:“都快冬天了,哪来什么蚊子。”
拍了拍白无常的肩膀:“去吧。”
那边已经让白无常盯着沐渊白身边有可能出现的小蝴蝶,她这边也得加紧时间为沐渊白准备惊喜,等今天结束,明天她也该带着小怪物离开了。这是她给小怪物的承诺,不论如何都得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