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平常呢,作为奉行“和谐之道”的大佬,一般人不好下手,现在也不是谁都经常找事儿,正愁没有试验品实验她新创的魔法呢。
这不,原主爸就跳出来了。
原本的计划是想着过一段时间再完成虐渣爹的任务的,奈何他自己作死不消停,就先实验一下咯。
在任扎基尔伯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施完魔法后……或者说是诅咒?嗯,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慕无瓜离开病房,走到医院柜台的地方处理一些原主她爸这次住院的事宜。
望着单子上以万为单位的欠账金额,慕无瓜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怪不得原主那么绝望呢,本身任扎就不给家里进账,又那么作死,偏偏作到最后又没死,反而让无辜的原主做了毫无价值的牺牲品。
光是浏览404传来信息没什么大的感触,现在亲身经历了一下,感觉真是好狗血的剧情。
慕无瓜突然有点儿后悔没弄死任扎那个渣男了。
【世事本就无常,人们心中所谓的无辜者,善良人,最终反而跌入地狱的还不是大有人在,狗血来源于现实,身为作者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这是系统之主在和慕无瓜交谈。
慕无瓜眼中毫无波澜,心道:这也正是我们设想的和谐之道所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只要人人心中都将准则奉献一点给和谐,诸天万界终将化为和谐的场域。
虽然想要做到这一点很难,会受到无数因素的干涉,但慕无瓜相信,她总有一日会做到的。
呼出一口气。
慕无瓜填完了单子。
将思想回归到这个世界。
她觉得自己是该计划着去催眠几个为富不仁的有钱人“劫富济贫“了。
这时,慕无瓜敏锐的听觉敏感的捕捉到悉悉索索地“任扎基尔伯特”“病房”等几个字眼。
她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紧接着对着前台的护士笑了笑,将手中的单子递给护士后,循着听见的声音走去。
跟着声音传来的位置,只是转了个弯她便见到了一个看起来身形颇瘦流着八字胡的男子。
那男子得到想要的信息,对询问的护士说道:“哦,谢谢,我想我这个老朋友很久了,没想到一来这里就得到他住院的消息真是遗憾。”
说完,他直接转身进入医院的走廊,走走看看像是在找特定的病房号。
这个男人非常奇怪,身形瘦弱不说,脚上还不穿鞋,十只脚趾甲长且黑,就跟女生做的美甲一样,不过是暗黑系那种。
看到他的第一瞬间,慕无瓜便感受到了一种神秘侧的感应。
“这是一只狼人。”
一个陌生的狼人出现在这里干什么?
而且还在打听任扎的病房号。
难道是任扎手臂上那个符号刺青招惹过来的?
想着,慕无瓜心念一动,口中念念有词,跟在那只狼人的身后。
她现在施展的是“隐身咒”。
这个咒语不如修仙法术中的隐身术好用,需要不停的念叨才有效果,一停下来或者精神不集中就会失效。
慕无瓜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试验过了。
好在只要满足条件就能用,眼下对这个世界的法则分析不全面,也只能先将就着了。
说起来这只狼人让慕无瓜想起了原剧情里的一大反派群体,这个反派群体里面的成员全是领主狼,其中每一只都屠杀过自己统帅的狼群,无比残暴。
也只有这个领主狼群非常嚣张,其他狼人都是畏畏缩缩生怕被狼人猎手发现干掉,只有这个狼群里的成员平常是连狼爪子都不加掩饰了,甚至是光脚。
他们认为狼人应该如其本能地生活在这个世间,而非趋同人类的社会。
不过,现在的m国非常开放,什么奇经八怪的都有,如现在在慕无瓜面前这个狼人,旁边的年老护士还嘀咕现在年轻人的潮流他们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常人都以为他只是去弄了个个性美甲,况且那么长的“美甲”,不穿鞋大家也能理解,就是怪了点儿,那也是其他人的选择。
总之,人们都是各扫门前雪,哪里会去想这是个什么传说中的狼人?
慕无瓜觉得这个狼人和原剧情中的反派领主狼群有关系,可是又很疑惑。
在原剧情中,那个领主狼群中的领主狼都是独行狼,因为,他们曾经所在的狼群都已经被他们给杀光了,这样会让一只领主狼更加强大。
然而,眼前的这只狼人,很显然不是一只领主狼,根据他身上散发的波动来看,最多也就比现在的男主强那么一点点。
这意味着,他应该不是那些领主狼群中的成员。
难道……是依附于领主狼群的其他狼群?亦或者是一只流浪狼人?还是说,这些完完全全只是一桩巧合?
他不可能是那些领主狼群成员亲自发展的下属狼人,不然早被杀掉了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所以然慕无瓜干脆就不想了。
她倒是想看看这只狼人到底想要干嘛,和任扎吉尔伯特又是个什么关系。
左右她在一旁看着,只要他露出想要对任扎动手的神态就可以挥挥手把他扔到医院外面去,没有威胁。
就在这时,慕无瓜感受到了一股非同一般的气息,就像一口幽深阴暗的古井,其中全是死水,淹着一个死人……
她嘴唇微张,或许,不用她出手了。
※※※
医院走廊间,阿伯特端着步子缓缓地经过一个又一个病房,他口中喃喃着:“***号……***号……啊!找到你了。”
阿伯特惊喜地叫了一声,瞳孔霎时变成饿狼一般,他望着病房,耳畔聆听着病房中的心跳声就好像直接看见了其中的“猎物”。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神经病一样露出病态的笑容,一边慢慢推门一边自言自语道:“可怜的任扎吉尔伯特,你就要死了……不过,谁叫你欠了劳资的钱呢?还纹了那个挑衅的符号,现在我来了,可惜,你正在昏迷中,不能见到你死前的恐惧真是无比遗憾啊。”
阿伯特指尖的指甲如变相怪一样长成弯钩,就好像……不!就是一只无比锋利的狼爪!
推开门。
现在正是白天,可病房里拉上了窗帘,使得整个屋内呈现出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丝丝缕缕微弱的光芒从窗帘的缝隙里透出。
拉上窗帘的人或许是出于想让病人更好地休息的念头。
然而如此昏暗的气氛,却令阿伯特感觉到一丝不对。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