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哥要找老大去!”
“放开我!你这坏蛋想要非礼本姑娘吗!”
两个人影在中年人前面又蹬又踹,奋力挣扎着。
呃,应该说是一人,一狗。
“豆丁?!!毕方?!!”
朱弃侯瞪大眼睛,惊讶的脱口而出,身形一闪便到了他们面前,伸手便要去拉豆丁、毕方。
“老大?!”
“旗筑?!”
豆丁、毕方发现朱弃侯,不由惊喜而呼。
而他们身后的中年人却冷哼一声,轻轻翻手拍出一股巨大劲力。
朱弃侯怒哼一声,左手臂上面出现一层浓重的黑暗之息,一拳将劲力击散,右手继续拉向豆丁、毕方。
中年人脸sè稍稍一变,轻哼一声,身体挡在朱弃侯和豆丁、毕方中间,浑身散发出一股巨大的灵力,一拳重重击向朱弃侯胸前。
朱弃侯见到豆丁、毕方受制,心中火起,根本不在乎他是谁了,冷哼一声,同样一拳重重击去!
“好了!”
司空不明沉喝一声,抬手挥出一道劲风正打在朱弃侯与中年人中间。
两人顿时觉得一股巨大之力将两人推向后方,两人身形不稳,各自退出几丈才稳住身形。
长桌后面的老者眼中jīng光一闪,淡淡道,“这一人一狗擅自闯入天山派的范围,不知道师弟可知道此事。”
朱弃侯和豆丁、毕方相认的样子,谁都看出他们之间有关系,老者有此一问,正说到了司空不明的软处,也就是示意司空不明不要一直干涉此事。
司空不明轻哼一声,“执教师兄!此事到底如何,你我尚不知晓,我不过是阻止两人打斗,应该还不算过分吧!就算是掌门师兄在此,也不会责怪我!”
老者眼睛陡然睁开,迸shè出两道几乎实质的jīng光,瞬间恢复正常,缓缓道,“回来吧,夜祝。”
中年人恭敬点头,看了看朱弃侯,闪身回到老者身旁。
朱弃侯连忙跑到豆丁、毕方身旁,发现他们被一道无形的灵力枷锁捆绑着,怒哼一声,出手如刀狠狠的劈下去。
叮——
豆丁、毕方身上的枷锁立马脱落。
“老大!真的是你!可想死哥了!”
豆丁扑进朱弃侯怀中,兴奋的向朱弃侯又蹭又舔。
“旗筑!你真的没死!太好了!”
毕方同样兴奋,几乎将一整座大殿之人当成了空气。
朱弃侯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还是感觉到他们浓浓的关切之心,但这里不是叙旧的场合,微微点头,抬眼看向老者。
“师弟所言极是。别说师兄是代理掌门,即使是掌门师兄也不会对师弟有所猜忌。”
老者无悲无喜道,“不过这几人来历可疑,而且相互认识,如果没有个清楚的解释,师兄我也不会放任他们随意走动的。”
老者不卑不亢的说出来,而且完全是考虑天山派安危的角度说出来的,不由让司空不明有些不知说什么。
司空不明对这个执教师兄本就不喜,但此刻却再无法偏袒朱弃侯等人,看向朱弃侯,缓缓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天山派,赶快说个清楚。不然老夫也无能为力。”
司空不明后几句却是说给豆丁、毕方的,你们再不说清楚,就会按照入侵天山派的罪过定罪了。
朱弃侯点头,看着豆丁、毕方,沉声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快说。”
豆丁有些委屈的看着朱弃侯,刚要说话,便被毕方一瞪眼吓得缩了回去。
“我们是感应到了你的气息,然后飞快赶过来的。”
毕方撅着小嘴,“你消失了这么久,而且连我和你之间的血脉感应都没有了。”
“大家都很担心。”
毕方没敢和大家说朱弃侯可能死掉的消息,只是推说他在恢复灵力,所以感觉不到,但时间一天天过去,一直都过了一个月,大家都有些急不可待,坐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最先的是毕方因为血脉感应,感觉到了朱弃侯的存在,之后,豆丁、大猫纷纷也感觉到了朱弃侯的存在。
众人本就焦急之际,突然有了朱弃侯的消息,豆丁立马嚷着让毕方带他去找朱弃侯。
毕方执拗不过豆丁,加之自己也很担心朱弃侯的情况,便带着豆丁一路猛冲而来,没想到一路进入了极西之地。
一座巨大的宫殿忽然出现在眼帘,而毕方感觉朱弃侯的气息就在前面,不管这里是哪里,便冲了进来。
天山派怎么可能会让毕方冲进去,立马惊动了众多弟子围攻,最后在方才中年人夜祝的出手下,将两人生擒下来。
而正在这个时候,司空不明便带着朱弃侯来到大殿,夜祝就先将豆丁、毕方押了下去,直到现在才把这对难兄难妹带上来。
毕方一张小姑娘的脸庞,声音清脆悦耳,说起话来像是叽叽喳喳叫的小鸟,非常生动的将这一切说了清楚。
朱弃侯听完不由大大感动,暗怪自己离开试炼之地之后应该先用传声符给大家说一声,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老者依旧无悲无喜,只不过眼角却瞥向了朱弃侯。
朱弃侯心中无愧,和众人说起自己被困能量空间,好不容易脱困,而脱困之后便在天山派的后山,根本没有任何对天山派的不敬。
而后又把如何收服狼妖,然后出游闯荡,如何得罪风悟、风杵救下冰露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司空不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着小不点豆丁,暗道原来那只狼妖变成了他的宠物,看他对主人这份关心来看,他真的改过了。
老者听完一切,轻轻侧首向夜祝说道,“使用会心法去询问一下风悟、风杵有没有此事,如果有,罚他们面壁十年。”
夜祝脸sè微微一动,点头而去。
司空不明暗暗点头。会心法是看透对方的身心,如果对方在说谎,马上就会发现,是用来盘问犯人的手段。
现在怕风悟、风杵说谎而使用会心法,是非常公平,也非常不易的举动。毕竟因为其他人,对自己门派之人严加审讯会打消门内士气。
不一会,夜祝再次回到大殿,脸sè有些低沉,向老者恭声道,“经弟子询问,风悟、风杵的确有过这样的事情。弟子已经将他们关入面壁室,面壁十年。”
“嗯。”
老者微微点头,微闭的双眼浮上一丝歉意,缓缓道,“本门弟子行为恶劣,到让外人耻笑了。既然这是场误会,而且你和司空师弟相识,就留在本门内休息几rì。一来放松一下心情,一来让天山派款待一下众位,算是对风悟、风杵之事为大家赔罪。”
朱弃侯听老者这么说不由有些意外,本以为他会十分包庇天山门下,没想到老者秉公无私,处事十分公正,连忙恭声道,“此事之中,晚辈也多有不是,希望不要惩罚风悟、风杵两位师兄。”
“做错了事,一定要受到惩罚的。”
老者道,“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明师弟,就有劳你带他们去客房休息吧。”
司空不明点头,拱手施礼道,“谨遵师兄吩咐。”转首看着朱弃侯等人,“走吧,老夫为众位引路。”说着走出大殿。
朱弃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向老者躬身一礼,跟着司空不明走出大殿。
毕方、豆丁向夜祝扮个鬼脸也追了上去。
众人消失在大殿之外。
老者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眼神中充满怪异的神情。
“师傅。他越来越放肆了。”
老者身后的另一个中年人低声道。
“噤声!”
老者轻叱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发现的怨毒神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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