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若无其事的朝花楼而去,那些姑娘看见江凌这么个翩翩公子,况且看这穿着打扮,着实就是一直待宰的羔羊。
那些姑娘一直用自己的香娟朝江凌挥手:“公子,快进来呀~”
“兄弟,里面可热闹了,快进来吧!”
“公~子~良辰美景~今宵苦短~不如进来坐坐~天快黑了。”
那些姑娘的胭脂水粉味着实太浓,风一吹,这花楼附近都能闻见这些味道。
江凌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些景象,心中即紧张又觉着这些女人真恶心,但为了能够让那姓杜的放过他,他只能若无其事,硬着头皮上去。
江凌着刚刚观察到的那些男人模样,也吊儿郎当靠上去,围着几个女人走了几圈。
没错了,他这是要对姑娘下手,就算下手,他也得挑一个好看的。
庸脂俗粉!不堪入目!江凌心里这样想着,看了两三圈,一个入眼的都没有,不管了,直接上吧!
江凌站定在一个姑娘前面,那姑娘娇嗲道:“公子~”
江凌尴尬一笑,朝左边一瞟,朱卜儒正好看见了花楼门口的江凌,朱卜儒大喊道:“少爷!这不是你来的地!”
朱卜儒刚刚喊出来,江凌算到了,就是现在!江凌朝那女子了句“姑娘,得罪了。”便用力的摸了那姑娘的臀部一把,那姑娘娇嗲的“哎呀”一声,便想朝江凌身上靠去,还好朱卜儒及时赶到,一把扯过江凌,那姑娘扑了个空,便摔在了地上,惹得周围几个姐妹哄堂大笑。
朱卜儒拉着江凌不放,“少爷,跟俺回去!家主知道了会挨骂的!”
江凌闭着眼睛不停的扑腾,还刻意淫笑道:“我不回去,不回去!爷还没和这个娘子一起玩儿呢!”
江凌这请君入瓮的手笔那朱卜儒怎么看得出来,朱卜儒见江凌不走,一把就将他扛在了肩上,朝着那布庄的向而去。
“如此放浪之人,哼!果真是市井之徒。”一个随从不屑的道。
姓杜的不语,另一个随从嘲笑似的接话道:“依那子自己所,还真是家里不争气的纨绔子弟,现在居然还家里人给逮了,哈哈哈”
之前给那杜将军报信的人倒是那一对剑眉都皱到了一起,听见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头也不回直接一拳就打在了在身侧的人身上,他道:“给我闭嘴!让你们出来是办事的!不是闲聊的!没听见之前将军那子不简单吗!”训完人,又转头恭敬的朝杜将军道:“将军,咱们还跟吗?”
那姓杜的道:“不用了李青,我们还是靠自己吧,这臭子看样子不可靠,是我失算了。”
其实自朱卜儒一出现,那姓杜的就注意到了,身材魁梧不还健步如飞,能够不费吹灰之力便扛起一人,内力不容觑,姓杜的觉得恐怕自己并不是对手,便出了这番言辞。
这李青长的身材矮,连七尺都不到的人,可他却武功极高,跟在那姓杜的身边已经许多年,是一名得力干将。
他们这次寻人是隐蔽进行,如果人带太多倒是容易暴露自己,他们这一行七人到是军中一顶一的高手。
既不在跟踪江凌,他们便调转了向,寻了一酒楼包房。
忙活一上午,还是无果,他们已经来这月余,可还是寻人无果,而那姓杜的最近总能感觉到腹部隐隐作痛。
刚到包房,他的腹部又有一丝被蚂蚁咬般的疼痛袭来,他忍着痛三两步的走到椅子上坐下,定了定神,他道:“李青,将图拿出来,看看还有多少地儿没去。”
那李青正在收拾行李,听见吩咐,便立马停了手里的事情,将地形图给那里过去,指到图上的几个画圈的位置道:“咱们已经将南岳国内搜查完了,除了画圈的这几个临近南岳的位置以外,其余没有什么可查的了。”
李青圈出来的几处地界,就是不归南岳管制的盘锦、鹤壁、六苏木、北邙这四处了。
姓杜的看着这图纸,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过了良久,才回答道:“咱们先去六苏木。”
另一边,朱卜儒扛着江凌一路快奔,一句话也没过。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怕了你!”江凌这一路上都是在嚷嚷着这句话。
终于,到了布庄,朱卜儒一把就将江凌扔在了地上,气鼓鼓的双手叉腰瞪了一眼江凌便去门口一个人生闷气。
江凌这样一摔,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般,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唤,还喊道:“猪不如,爷的命可金贵得很!你这样,爷要回去告诉爹去!哎哟!”
那布庄老板来正在后房上药,但听见了这江凌熟悉的声音,药也不擦了,速度极快的就出现在了江凌面前,直接瘫坐在江凌身旁,无奈的抽泣道:“呜~呜,哎哟,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快些走吧!”
江凌听这奇怪的声音,眼睛一睁也不闹腾了,鲤鱼打挺般的站起身子,看着眼前那鼻青脸肿的人,不可思议道:“你、你是贾老板!?”
这布庄就叫贾氏布庄,这老板自然姓贾。
那贾老板想要话,可一激动又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嗷嗷直叫。
他这模样,不话,那便就是人了。
江凌又道:“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贾老板气愤道:“还能是谁!还不是你的好手下。”这没底气的声音,江凌到着实觉得这贾老板被打的莫名其妙。
江凌问道:“此话何解?”
贾老板也来气,冷哼一声,便解释起来。
原来,江凌逃跑后,朱卜儒在里面捣腾完了,出来发现人却不在了,一怒之下便揪住那贾老板衣领不放,一番逼问毒打。那贾老板也是铁骨铮铮,收了钱,也挺有江湖道义,死活不肯。朱卜儒丢了人,正在气头上,便扬言要砸了这店,这店可是贾老板毕生心血,比他的性命可重要多了。贾老板一听这话便连连求饶,告诉了朱卜儒江凌的去向。
江凌听完这番解释,不免觉得此人仗义但又一根筋。
江凌又从怀里摸出一定银子,塞在贾老板的怀里,啧声道:“贾老板!大恩不言谢,虽然你卖了我,但是我见你还是好心,这点银子、嗯就当是给你买补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