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悲挡下自己的雪箭无风,很是潇洒地将冰箭拧在手里,身上的紫蓝圣光汇集,一条紫蓝色的丝线通过冰箭蔓延开来。
“这是聚元成线?”
金正豪看着夜无悲拽住的紫蓝色圣光线满脸惊讶,聚元成线虽没什么攻击力,而且对释放者对控元能力的要求非常之高,这技能早已因无人愿意而失传。金镇浩没想到自己身边这位习得,而且看样子是大有所成。
“九个空间断层,而且也如游尸一般随意游动。”
花魁也看着空间中停留的紫蓝色圣光线。这不是一条线,而是断做十节,从夜无悲的最初射箭的一端开始,数来米后如同转化空间位置而消失,每一端似乎都是如此,而且还在不稳定的随意飘动着。
就在花魁完,夜无悲再次朝另一个向开弓,做着上次同样的事情,不过这次他们周围和上次一起出现了二十多节紫蓝色圣光线。
“我的天,这是空间迷宫。”
看着这么多不在一个层次的紫蓝色圣光线,金正豪心情倍感沉重,他们处境出来严峻还是严峻。
夜无悲冷眼看着出现在空中的圣光线,接着连连开弓,更多的紫蓝色圣光线出现。
这般凶猛,雪箭无风的弦上血迹淋淋,夜无悲的脸上也变得更加苍白。
“停下,你会死的!”
暗影楼的人都知道夜无悲要做的事没人敢阻拦,不过风语柔看着她这样还是忍不住出声阻住还要继续开弓射箭的她。
“没关系!”
夜无悲着又将拉开的箭射出,做完这个,她有要重新开弓,不过这次金正豪却直接出手,将他拉弦的手按住。
“不要多事!”
夜无悲着又要拉弦,不过金正豪却依旧死死压住不让她开弦,哪怕是她双眼射来让人如同跌入寒潭一般的冰寒之意。
“这是他的意思!”
金正豪一语破的,瞬间让一意孤行的夜无悲熄火朝天看去。
此时的天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不过还很是虚弱无力,见夜无悲看向他,也只能勉强的对她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对不起,我。。。”
夜无悲着就直接冲到天面前,好像做错事了一般,欲言又止。
“没关系,我知道的。”天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着给予她一个我懂你的笑容,然后继续:“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们被困在一个空间迷宫里了,看样子应该是公门醉的圣帝级别的绝对领域。”
夜无悲和天话就立马变了一人似的,不仅态度温和,连话都变得很是正常,不再是惜字如金,这让其他人看着很是无奈,连连摇头。
“克星啊!”
其他人的叹息天视而不见,不过夜无悲的圣帝绝对领域让他大皱眉头。绝对领域就好比它的名字,和圣尊级其他的领域不同,领域之内便是绝对的主宰,除了从外面,里面根无计可破。
如此处境,天倍感绝望,战队大赛没把自己搞死,这才踏上归途,就有大难临头,看来这次是真的无计可施,要葬身在这里了。
“嘎嘎很不错蝼蚁!既然能发现我的,不错,不错,有点意思,有点意思,从哪里开始呢?从哪里开始呢?男人还是女人?要不你们自己站出来一下,我也喜欢成双成对,你们怎么办好呢?”
就在众人无计可施而感到气馁的时候,绝望迷宫内再次传来公门醉的诡异笑声,欣喜又邪魅,得意又懊恼,兴奋又渴望,激动又阴沉,平静又狰狞,整的就一个完被扭曲心里的变态恶趣味,自言自语中又充斥着狂妄和自大。
公门醉的声音让身处绝望边缘的众人大皱眉头,他的话如同挑衅每个人的底线。
“在天上!”
公门醉的四面八灌溉而来的声音,让虚弱的天笑了笑,低声对夜无悲道。
他这么做在天看来无非是想隐藏自己,用逆思维一下想了一下。空间断层,在前后左右任何一个向发音都可能被阻隔,而这汹涌而来的声音并没有受到阻隔,那就只剩下上下两个向,下为地,上为天,这就好分别了,此人如此狂妄自大定然不会躲在脚下的大地,剩下的就只有天上。
夜无悲闻言翻身,弓满,一滴鲜红的血珠溅起,回弦一声无声,只见夜无悲再次开弓,鲜红的血珠印落在冰箭上,随即消失。
弦音嗡鸣无尽,天空中便传来公门醉抓狂又暴怒的咆哮声。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夜无悲的第一箭只是为惊弓辨向,第二箭才是真正的杀招。这两箭几乎耗光了她所剩的圣力,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如同幸不辱命般对天微笑着倒下。
在公门醉的叫嚣中,之前无主的游尸仿佛接受了指令一般纷纷朝活着的人看来,青紫的脸上扬起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如同看到了秀色可餐一般,口水横流。
对面黑压压的游尸,更让人绝望的是他们竟然还保留这生前的能力,一把把圣剑祭出,更有高修为的直接开始为战技做畜力准备。
面对这么多如同生前一样的游尸,众人心中叫苦连连,不仅有空间断层限制这他们的释放高级技能,这还尸数众多,尸多势众也就算了,这还要保留身前的实力,这还让不让人活?
看着那些开始畜力的游尸,众人再无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哪怕有一些是自己昔日的战友。
有夜无悲留下的紫蓝圣光线,众人好避开断层空间侵扰,朝游尸杀去。
游尸虽然保持有原来的战斗力,但却思维愚钝,行动缓慢,这让众人心里稍微找到一些平衡。
一路挥剑狂砍,重点放在畜力的高级游尸上,以免他们的战技释放出来,造成不可挽回的伤亡。
不过他们很快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和他们之前砍倒的游尸一样,致命伤害对他们根不起作用,想要让游尸彻底失去行动能力至少得让他们五马分尸。
保命第一,活着的人也只能选择忍耐着肢解的恶心,内心的悲鸣,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戮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