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倒不如我来沾沾你的喜气呢!”
叶紫菀说着,托着繁琐的礼服蹬蹬蹬的跑到言倾城面前,二话不说的给言倾城把脉
“都快成亲的人了,还这么没个正形的!”
言倾城笑着呵斥了声。
“就是!都快成亲了,走个路还像个跳蚤一样!”方进门的叶夫人数落道。
还真是亲娘啊,数落起来完全不留半点情面,竟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比喻成跳蚤......
被打击习惯的叶紫菀完全不为所动的继续认真的给言倾城把着脉。
言倾城看着她,先是皱眉,而后表情惊讶的猛的起身,跌落在身后叶夫人的怀中。
叱咤商场的叶夫人是天塌下来也不会眨一眨眼的性子,见叶紫菀这样遇事一惊一乍的非常不悦的扯着嗓门骂道;
“叶紫菀你要死啊!一惊一乍的吓谁呢!”
叶紫菀站稳了后,也不理叶夫人怎么骂她,快步的走向言倾城,神情着急的捉着言倾城的手臂;
“倾城啊......夜王跟你说了吗?”
言倾城闻言,一脸的迷糊:“说......说什么??”
叶紫菀用力的咽了口口水;
“你别太激动,我跟你说啊,你怀的是......你怀的是双胎......”
这时,换言倾城惊讶了;
“双......双胎????”
她低头,抚摸着大大的肚子。
双胎是.....是什么意思???是怀了两个的意思吗?
“对!”
叶紫菀回道。
叶夫人闻言,凭借着她多年在商场摸索打滚的经验,第一时间便环顾了室内的人一眼,见都是自己人后,随即让人将门关上。
“娘,怎么了??”
叶夫人瞟了叶紫菀一眼,用食指狠狠的戳了一下叶紫菀的脑袋;
“唉!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笨女儿!夜王能不知道倾城肚子里的是双胎吗?”
“对啊!然后呢?”叶紫菀伸手揉了揉脑门问道。
“夜王不说,自是有他的打算。至于是什么,言姑娘你应该知道。”
言倾城微微颔首,回应着叶夫人的话。
闻言,叶紫菀的脸慢慢的拉了下来,急的在原地打转了几圈。
“完了......我是不是闯祸了??”
“倾城,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言倾城轻笑道,“不过,你可以告诉我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这段时间听几个香讨论是男孩女孩的事情,让她好奇的不要不要的。
听说,他们大夫可以通过把脉把出来,于是她便想到了叶紫菀。
这也是她今日来这的目的之一。
“我......我没那个功力”叶紫菀垂头道。
不知道想到什么,叶紫菀黯淡的眼突然绽放着光芒:“夜王应该知道!”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不过,墨子夜那厮会告诉她吗???
墨子夜驾马行了一日一夜到了凉州和蜀州的交界。
此番出行,由若廷和若风一起陪着出来,若铭和若雨留在三洲以备不时之需。
墨子夜坐在马车上不动,不远处的马车上的墨子玄也不动。
只不过,他体内的毒支撑不了他此时此刻的清高,旋即派了身边的大太监——李永康,前来。
“奴才给夜王爷请安!”李永康并没有跪下,只是微微俯了俯身。
周大全也不是吃素的,加上常年在墨子夜身旁,也学到了些东西。
所以,当他看到李永康如此不敬时,当即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
“你算什么狗东西,到了夜王爷跟前如此不敬!”
突如其来“啪”的一声将李永康打蒙圈了......
他堂堂一个大总管竟然被一王爷身边的太监给打了!
可看着身后的马车并无任何动静传来,就是代表自家皇上并没有要管他的事,于是硬着头皮给墨子夜赔不是,随后说明自己的来意。
马车中,墨子夜略带疑问的嗓音响起:
“解药?本王以为,皇上只是南巡路过,看望一番,没想到......”
闻言,李永康的脸像是吞了只苍蝇一样的难看......
狡猾如墨子夜,既然对方如此清高,他还不如装聋作哑!
此时的李永康不仅表情像吃了苍蝇,连喉咙也像梗了鱼刺一样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只得无助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墨子玄的侍卫东延缓缓的向这边走来。
“夜王统治三洲事务繁多一时间忘记了也是正常。”
东延一句话讽刺了墨子夜管个区区的三洲比墨子玄统管着整个岚国还要繁忙。
若风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旋即嗤笑了声:
“也是,咱们王爷,不重要的事一般不放在心上,你说对吧若廷!”
闻言,若廷冷笑着,微微颔首。
墨子夜和墨子玄分别两边的马车同时下来。
相比于墨子夜的神情炯炯,墨子玄的脸上多的是几分的苍白,显然,他这是毒发了。
墨子玄由东奇扶着的从远处走来,时隔一段时间他又看到了墨子夜这张讨人厌的脸!
这张遇事永远不急不慢的脸!
他骗过了所有人,可唯独骗不过他!!至今,他到现在还没想懂,这到底是是为什么?
“咳......都退下!”
一行人退到了不远处,双方一边僵持着,一边留意着这边的情况
墨子夜冷着眼看着墨子玄一步一步的走近,浑身散发着傲人的王者之气,气场强的仿佛他才是这岚国的主人一样。
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让墨子玄望尘莫及!
“咳......墨子夜!别来无恙!”
短短的几个字,就像从牙缝中紧紧的挤出来一般。
“呵。皇上遇道而来,是这三洲人民的荣幸。”
墨子夜一句话,说尽了对墨子玄不欢迎之情。
“朕来,难道不是如你所愿了?”
闻言,墨子夜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一番,侧过脸;
“可能各自如了各自的愿吧!”
墨子玄本就苍白的脸瞬间失去色彩;
“你什么意思?”
“本王统管着区区三州,自是以人民利益为重,我能有什么意思?”
墨子玄哑然,他知道了!!他还是知道了!
虚弱的身子,终于是支撑不住了,缓缓的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