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见江予诺婉言拒绝,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她旁边的几个人倒是跃跃欲试,江予诺这样的好苗子,签到自家公司来,绝对能为公司带来可观的收益。
安菲正准备转身离开,江予知却忽然走了过来。
为了参加这个酒会,她连拐杖都没有用,虽说也能正常走路,但脚踝处多多少少都有些锥心之痛。
不过为了让江予诺下不来台,多痛她都能忍!
“安经理,你好。”
听到这个甜腻的声音,江予诺眉头微蹙。
怎么哪都有她?
安菲转头看去,“您是?”
“我叫江予知,很遗憾,之前脚踝扭伤了,所以今天的表演我没能上场。”
“原来是这样,那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江小姐的舞蹈。”
安菲礼貌性的回应她,将目光再次放到江予诺身上。
“江小姐,希望我刚刚跟你说的事情,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安菲还对江予诺不死心?
江予知一瞬间捏紧拳头,又缓缓放开,换上一脸笑意,“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诺诺你是准备跟兴达签约了吗?可是薛总不是刚和你谈完……”
江予诺眉头皱了皱,就见安菲脸色变了,旁边想给她递名片的几个经纪人,也收回脚步,观望着她。
“薛总?”安菲看着江予知,“薛总找过江小姐了?”
“没错,不过诺诺连薛总的公司都看不上,她那么厉害,不想进娱乐圈怕只是个幌子,不过想去更高的起点也是人之常情。”
江予知寥寥几句话将江予诺说成一个眼高于顶的人。
她连薛杰都看不上的人,又怎么会看上兴达娱乐这样的小公司呢?
旁边几个经纪人摇了摇头窃窃私语,声音不大,却传到江予诺耳朵里。
这几个人在业内也算说得上话的,他们都否定了江予诺,估计不会再有公司和她签约了,江予知挑衅的看一眼江予诺,心里别提多爽!
就连安菲也睥睨的看了一眼江予诺,完全没
了刚才的客气,“江小姐,抱歉,我收回刚才的话,既然你看不上我们兴达娱乐,还请另谋高就吧。”
安菲踩着高跟鞋离去,江予知眼带笑意走近江予诺,“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你不想进娱乐圈就算了,我要你在建筑圈也混不下去!”
趾高气扬,眼里满满的得意。
“江予知,你就这点手段?你不怕我把这句话的录音发出去,你温柔善良的名媛人设崩塌么?”
江予知脸色一变,立刻慌了,“你!你什么时候录音的?给我删了!”
江予诺冷笑,刚想说话,便看到宴会厅门口几个穿着黑色服装的保镖进来,看方向,还是朝自己来的……
江予诺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场景她怎么这么眼熟?
出行要好几名保镖保驾护航的,除了盛安笑没谁了。
“江予诺,你站住。”
江予诺脚步一顿。
众目睽睽之下,盛安笑径直的走到了江予诺身边。
“你记住,冷昊宇我是不会让给你的!”盛安笑河东狮吼般的喊出冷昊宇的名字,引得一片围观。
江予诺皮笑肉不笑,“盛小姐,我还有事,改天我们单独约怎么样?”
还没见到林总,她怎么能走。
“我告诉你,冷昊宇不是你的就是我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盛安笑哪管周围人的目光,直接拽着江予诺的胳膊往外走。
江予知在一旁看呆了,这个盛安笑又是何方神圣。
江予诺还没张口,众目睽睽之下,江予诺直接甩开盛安笑,也不管其他人直接离开。
盛安笑和江予知气得脸都绿了。
江予诺喝了不少酒,晕晕乎乎的,打了电话给冷昊宇,让他来接自己。
“江予诺?”
冷昊宇接到她之后,她已经昏睡过去,这里离家有点远,他只好就近找个酒店住。
冷昊宇本想一把将怀里昏睡不醒的女人扔在床上,谁知道她突然睁开眼睛,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一双星光璀璨的眸子似水一般看着他,要
不是他定力深,此时早就忍不住吻下去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甜腻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冷昊宇,你……”
“江予诺,这算你主动的吧?”
被这么撩拨他要是还能忍得住,那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冷昊宇低下身子,把她放在床上,单手将人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拦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摸索着裙子拉链的位置。
“冷昊宇,我……”
谁知道江予诺刚刚躺下,就哇地一声将肚子里的酒都吐了出来。
一瞬间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不可描述的味道,饶是冷昊宇躲避及时,身上也被溅上了些许污秽。
他向来有洁癖,可是在触及到江予诺紧皱的眉头之后,还是屏住呼吸将她移到了隔壁沙发上。
“冷昊宇,我好难受。”
江予诺拽着他的衣服,醉眼朦胧地看向他:“我这里,不舒服,好疼。”
她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喝酒太猛导致的后果这会倒是一齐涌了上来。
“知道难受你还喝那么多的酒?你不想活了?”
冷昊宇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甩开她的手。
“因为我开心嘛,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上台跳了两支舞,还有好多经济公司来找我,,虽然我不进娱乐圈,但是我真的好开心,我那么努力,不就是为了让世上的人注意到我吗?现在好了,所有人都认识我江予诺了,我就不怕了。”
“我知道。”
他的手落在她的耳畔,帮她拢了拢碎发。
江予诺眨眨眼,继续迷迷糊糊地开口:“还有,我今天拒绝了薛杰的邀请,我才不想和他还有江予知一起工作呢!”
那个男人居然敢无视他的威胁过来找她?
看来,他有必要再看紧一点这个小丫头,不然哪一天被人给抢走了也不知道。
“还有啊,冷昊宇,我真的好想和你……”
后面的话已经没有人在听,说出这些话的主人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该死,我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