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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废了她的识海不仅仅没有错还有功了?”水潋滟听到君无双的说辞脸都快绿了。
“不错,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死不足惜,我留她匆忙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君无双不咸不淡的回答。
“你…”水潋滟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脸色有些难看。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吧。”水潋滟狐疑的看了君无双一眼吃了这个哑巴亏。
只是风月无边的一个侍女而已君无双为什么这么激动,水潋滟有些疑惑。也存了一份留意。
让水潋滟和茯苓想不到的是,君无双也许是和茯苓有数面之缘,但是意轻尘可不是。
君无双伪装成意轻尘十年,甚至不惜伪装成一个女人,只是为了陪伴凤倾城的成长,帮她打下一份基业。
意轻尘,意倾城。
君无双对凤倾城的心意早就已经毫不保留的隐藏在了意轻尘这个名字之中。
而君无双在上虞的住址恰恰就是风月无边的莲苑同牡丹基本上算是住在同一片屋檐下,对于茯苓的熟悉到也在情理之中。是以他才能在第一时间动手毁了茯苓的识海。
“将她带下去。碍眼。”水潋滟厌恶的看了一下呆若木鸡的茯苓,对着水冰儿摆了摆手。
“是。”水冰儿赶忙点头离开了。她总感觉这对母子的表情都十分微妙,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她还是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妙。
大概是是因为水柔儿是个剑术师的原因,水柔儿虽然是个女子力气到不小,将呆傻的茯苓连抓带哄的领了出去。
君无双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眸闪了闪,衣袖一动,一道红光便跟着飞了出去。
这个茯苓是牡丹的侍女,牡丹又是最早跟着凤倾城的人之一,他不能让牡丹心凉。
诚然茯苓有万般不是,但是这最终的取决权应该是由牡丹来。
……
“无双,你可记得我离开上虞之前你答应我的事情?”水潋滟眯眼问到。
“自然是记得。”
“那你当时说了什么?”知晓君无双不会无缘无故第一时间赶回来,又因为同心契的事情,水潋滟决定先发制人,一旦她先一步寻到君无双的不是,就算是君无双再怎么生气懊恼也失去了立场。
“我说此次会出发帮寰宇王城找神器。”君无双闻言顿了顿沉声回答。
他此次回来是因为同心契的事情问水潋滟,没想到却被水潋滟先一步先发制人。
“那神器呢?”水潋滟初战告捷,心下一松。
“消失了。”君无双实话实说到。
“消失了?”水潋滟闻言坐直了身子。有些无法接受神器消失了这个事实。
其实除了君无双她不是没再派人去落日之森,可是这些人再快又怎么能比得过君无双呢?所以现在的水潋滟对于落日之森的事情还毫不知情。
“嗯,消失了。”君无双耐着性子同水潋滟讲了一遍落日之森发生的事情。但还是隐瞒了凤倾城也随之一起消失的事情。
……
“竟是这样。”思索良久,水潋滟终于楠楠开口。
“那依你看神器出现又消失意味着什么?”
“我也不知。”君无双坦言。
他确实不知道神器为何突然间出现又消失,如果他知道了,也不会这么急急慌慌的来找水潋滟一问究竟了。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水潋滟显然不相信君无双会不知道神器的下落。
“我是真不知,若是真的那般容易,神器也就不是神器了。”
“嗯。”水潋滟思索着君无双的话眼神意味深长。
……
“母后,儿臣既然已经帮母后解惑,母后可否也为了儿臣解惑?”君无双实在是没有什么耐心再和水潋滟扮演母慈子孝了,索性问出了声。
“解惑?”水潋滟佯装疑惑。
“敢问母后儿臣体内的同心契近日突然间出现异常,这件事可是和母后有关?”
“同心契异常?那凤倾城出事了?”水潋滟表面上关心着凤倾城的事情,内心却叹道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不牢母后挂心,倾城没事。”
“哦~”水潋滟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
没事君无双会这么行色匆匆的跑回来问自己同心契的事情?只怕凤倾城不仅仅出事了还失踪了,自己这个儿子感受不到凤倾城的讯息了,这才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才在第一时间来找自己。
“既然她没事,无双这般关心同心契是为何意?”
“母后!”君无双闻言眼神变得凌厉。
“怎么,你为了一个废材竟然要质问你的母后吗?”水潋滟没想到君无双竟然会为了凤倾城同她翻脸,脸上闪过了杀意。
凤倾城,不关你是出了何事,我水潋滟也留你不的!
“母后,倾城是儿子两情相悦的女子,还请母后告知同心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君无双并没有理会水潋滟的怒意,还是十分的坚定的开口,
“你就这么想知道?”
“儿臣想知道。”
“你可知那凤倾城不会是一介废材,她根本配不上你。”
“还请母后告知!”君无双不理会水潋滟的劝慰,继续追问到。
“罢了,告诉你也无妨。”
“同心契只怕已解。”
“同心契已解?”君无双闻言一愣,十分的震撼,“这可是禁术,怎么能说解就解?”
“无双,你要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要我们肯下功夫,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有解药吗?”君无双压住内心的狂躁凉凉的问。
“无药可解。”水潋滟有些得意的回答。
“母后,你怎可如此。”君无双内心一痛,痛恨自己日防夜防,却没有大大的防备过水潋滟,以至于着了君澈和水潋滟的算计。
同时也痛恨自己的过于自信,若不是他以为同心契是禁术,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便卸下了心房,又这么会有今日之果?!
“无双,这世界之事当真是无奇不有呢。”看着自己脸上风云变幻的儿子,水潋滟再次幽幽开口,不等君无双回答,水潋滟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故事。
“无双,你知道吗?母后近日听到了一个故事。”
“传说啊,所谓的禁术同心契,其实是神武大陆南部的一些密林部落的一种蛊术。”
“传说有一个擅长养蛊的女子恋上了一个同族的男子,但是那个男子却心有所属并不喜欢她,他喜欢另一个女子,那名女子的名字叫做胭脂。”
“那女子的一腔爱意无处发泄,又不忍心伤害自己倾慕的男子,但她已经失去了站在那名男子身边的机会。”
“所以那个女子就做了一种蛊,然后辅以自己的真情泪制作出了一种心的蛊。”
“女子将子蛊种在自己身上,而母蛊种到了那名男子身上。”
“从此,那名女子就和那名男子多了一种牵绊,从此,那男子伤,她便会心痛,那男子难过,她便会伤心,若是那男子死亡,那么她也将和那名男子同生同死。”
“为了纪念这个女子的情谊,这蛊术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那就是同心契。”
“无双,你觉得母后这故事讲的如何?”水潋滟似笑非笑的问君无双。
正因为这个故事,她找到了胭脂的后人,得到了一枚红色的小虫。胭脂虫。
胭脂虫虽然不能彻底解了同心契,但是它能够诱惑住君无双体内的子蛊,让它不会收到母蛊的吸引,如此一来,这同心契存在也变的形同虚设,和已经解开了没有任何区别。
“母后的故事很好听。”君无双几乎是咬牙说出了这句话,从水潋滟一开始将这个故事,君无双便明白水潋滟是有备而来,没有想过给他留后路。
“一生便是如此了?”君无双有些不甘心的问。
“这是自然,若是不能一步到位,那这样的行动,本宫宁愿不做。”
君无双注意到水潋滟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本宫。
“母后,儿臣对你很失望。”再也无法面对水潋滟,君无双丢下了一句话,便要离开。
“站住,你要去做什么?”见君无双转身欲走,水潋滟怒了。
“我要去找倾城。”君无双看着这样的水潋滟,他突然间就心凉了。
内心那一点对水潋滟的愧疚和孝道几乎被水潋滟消磨殆尽。
“你可知道我是谁?”水潋滟红着眼问。
“你是我的母后。”君无双答道。
“你可曾记得母后是如何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水潋滟又问。
“我记得。”
“既然你记得,为什么还要为了一个女人置我们的母子之情于不顾?”
“母后,倾城儿臣此生认定的人!儿臣希望母后能够接受她。”
“能够接受她?如果我说我不能呢?”
“母后,不要逼儿臣。”
“君无双,我且问你,如果我这辈子都无法接受凤倾城那个废材狐媚子呢?”
“那么母后就当是没生过儿臣吧。”
“放肆!”君无双话音刚落,脸蛋上已经挨了水潋滟一巴掌。
水潋滟并没有使用元素力或者魔法,而是运动起武技奔向了君无双,君无双这一巴掌挨的是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