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寒连忙摆手让她别说了,他们都是好朋友,别搞的最后连朋友都没法做,她只能作罢。
伤心的叶瓷放下话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换做笑脸转头,“我怎么着了,陆熠寒你是觉得老娘配不上你还是怎么。”
“我的姑奶奶,你多优秀,像天上仙女一样,我怎么敢觊觎呢。”他赶紧求饶。
等他上厕所时,叶瓷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干脆就这样,生米煮成熟饭,踏出第一步。
江蓠不支持她这么做,皱眉劝阻,“叶叶,你别这样,这可说一辈子的事,万一他还是不肯承认,那你……”
决定了的事,叶瓷必须做,她在江蓠耳旁低语几句,拉着她的手开口。
“小篱,我求你了,帮我这一次,你不是总说我不够勇敢,现在我可以了,也准备好了踏出第一步,你会帮我的,对吗。”
江蓠不明白,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个想法,最终还是点头,“好,我帮你。”
等陆熠寒进来时,正好江蓠和叶瓷在猜拳,桌上的红酒也变成了白酒,他惊呼出声。
“呦呼,你们今天怎么这么出息了,居然整白的,别到时候醉了,我可扶不起两个人。”
叶瓷摆手让他别管,猜拳几乎几次都是江蓠输,几杯下肚,表情痛苦的紧。
自然他被逼上桌,替江蓠喝,叶瓷更是拿出一瓶新的酒,陆熠寒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只是感觉一直喝。
他要受不了了,“我说小篱,你到底会不会猜拳啊,这点也太笨了吧,就算撞也该赢一次了,算了算了,换我来。”
刚起身就感觉头晕晕的,甩了甩继续爬上桌,反正他真不记得喝了多少,总之一直被两个人灌酒,后来两眼一翻就昏睡过去。
江蓠叹息,幸好她把几瓶酒混在一起,不然灌醉他还真是不容易。
剩下来的事叶瓷说她不用管了,让她先回家,等她好消息。
江蓠总感觉不对劲,却又只能支持闺蜜。
刚走出门,天空淅淅沥沥下
起了雨,她这是做了什么孽,用手遮盖住头顶,等出租车停下,谁知这个点,出租车似乎也急着回家,没车停下。
头顶突然没雨了,她抬眸,只见一个男人将伞打在她头顶,皮肤白皙,身高大概一米八,身穿西服。
微微勾唇,绅士般问道,“最近一段很少有车,前方在维修,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顺路送您回去。”
想到上次那件事,江蓠心里还是有阴影的,虽然眼前男人很帅,不像是个坏人,她还是笑着拒绝。
“多谢先生,不过我已经让家里人来接了,麻烦您了。”
她笑起来脸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和自己的一般无二,盛铭轩心中多了一丝好感,点了点头。
将手中的伞留给她,说他的车就在附近,不等她拒绝,人消失在雨幕中。
捏着残留他温度的伞,江蓠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只是觉得很熟悉,可又说不上来。
车内的盛铭轩擦着雨水,扭头看向玻璃外的女人,那么单薄,令人怜惜。
“铭轩少爷,你不会喜欢上那个女人吧,别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擦水的动作立刻一顿,脸色阴沉,他自然知道要做什么。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难道你不知道打倒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从内部开始,那个女人是厉司琛的老婆,如果我能赢到她的心,你觉得厉司琛会怎么样。”
旁边的男人,想的却是窃取公司机密会更加容易,也不在言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次盛铭轩就注意到江蓠,还是不太忍心杀了她,所以干脆自己来抢走她,让厉司琛伤心难过,他在顺势击败他的公司,一举两得。
等了片刻陆七才开车前来,坐上车后江蓠才松了一口气,满身酒味没逃过陆七的鼻子,他嗤笑着,说她自作自受。
江蓠撇了一眼他,嗤笑,“那我也是你家夫人,有本事你别来接我啊。”
说实话,他还真不想来,真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外面跑什么跑,在家伺候爷,生孩子,做个阔太
太不好吗,他不明白。
到家后江蓠立刻洗了个热水澡,迷迷糊糊躺床上睡着,梦中好像有人抱住自己,她顺势搂住对方沉沉睡去。
厉司琛看她憨态可爱的模样笑了笑,缓缓闭上眼。
九天宾馆,一大早传来尖叫声。
陆熠寒被刺破耳膜的声音吵醒,本是不悦,随即反应过来,是女人的叫声,吓得他一个机灵坐起来。
只见叶瓷紧紧的用被子裹着自己,怨恨の瞪向他。
“陆熠寒你这个禽兽,居然连我都不放过,我杀了你。”
脑袋懵逼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几个枕头就被扔了过来,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他睡了叶瓷。
他真的睡了叶瓷??
心中一万个不可能飘过,只听到女人各种咒骂声,烦恼的他拧眉,“别吵了。”
被吼了的叶瓷果然闭嘴,想到昨夜的荒唐事,陆熠寒愤恨的揉着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洽谈昨天的事解决方法。
叶瓷冷着脸问他怎么办。
他也没经历过这种事,鬼知道怎么处理,干脆拿出钱包,将一沓钱拍在桌上,却看到叶瓷脸色难看的斤。
干脆将银行卡也拿出来,向前推过去,道,“这些就当赔偿你的精神损失费了,你就当昨天的事没发生过。”
叶瓷猛地站起来,怒气冲冲的抓起那一堆钱扔他脸上。
“陆熠寒,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说完气冲冲的跑出去,留下懵逼的陆熠寒,他是谁,他在哪。
本来以为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几天那个女人也没联系自己,电话也不接,陆熠寒猜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去她家里找,她却一直不见他。
隔着门让他滚,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无奈的陆熠寒叹息,“叶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那天我喝了点酒,后来的事不在控制范围内。”
“所以喝了酒这一切就当做没发生过,当做一场梦吗,陆熠寒,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