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既然沈沐晴已经知道错了,不如就放了她吧。”
关键她们两个人都消失了,爷爷一定会担心的,她不希望爷爷那么大年龄,还一直为她们难过。
厉司琛点了点头,立刻有人打开门,蒙上沈沐晴的眼睛,将人送走。
相比之下,佟欣雨的遭遇就凄惨许多,身上仅有的衣服残破不堪,不难想象到她经历过什么,当时自己只是面对一个人,就难受的想死,而她却……
虽然佟欣雨的确该死,可对女人来说,这样真的太过残忍了。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江蓠几乎忍不住想吐。
佟欣雨几乎疯了一般,尖叫,“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厉司琛眼神微冷,不悦的开口,“解决她,处理干净,我不想在听到一句辱骂我老婆的话。”
这是要杀了她?江蓠立刻拦住他,她不希望佟欣雨就这么死了。
她还欠曾经的江蓠一个公道。
这一刻她仿佛想通了,杀个坏人又怎样,如果当时不杀了他,那么死的人就是自己,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是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
“放了她吧,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在意的东西一点点失去,最终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厉司琛搂住她的腰,点头带她离开这里。
他说,自己并不是好人,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可怕百倍,外面人说自己是讨命的阎王,那都是真的,自己就是杀人不眨眼。
如果她杀了人是罪过,那么自己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她是否还愿意将自己交给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手里。
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不让自己心动,他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将她保护。
泪水不住的从眼角坠落,江蓠点了点头,伸出手,任由他将戒指戴在手上。
厉司琛心中十分兴奋,他成功的求婚了,和江蓠,曾经最深爱的女人在一起了。
出来后的佟欣雨狼狈不堪,唯一想到的人是厉司谦,结果在路边的电视上
看到他红着眼说,自己也想不到,深爱的女人变成这副德行。
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几天不只是失踪了,更是被爆料出这种恶毒的东西,这一切都是江蓠那个贱人害的。
咬牙去找厉司谦,结果他故意躲着自己,气的她要死,可又无可奈何。
江蓠心情舒畅不少,想买束花去告诉父亲这个好消息,可是厉司琛不在,她担忧曾经的事发生,便拉着叶瓷陪自己。
照片上的男人依旧风度翩翩的模样,看的江蓠眼眶通红,泪水不住的落下,她轻轻跪下来。
“爸,真是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您,你知道吗,我就要嫁人了,真正意义上的,他是一直都喜欢我的那个厉司琛,他可厉害了”
“那个厉司谦,我总算是看透了他的真面目,也吃了太多苦,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带着您的心愿,活成想要的模样。”
耳旁似乎还能听到曾经的声音。
“蓠儿,你有什么愿望?”
小小年纪的她撩起身上的公主裙,甜甜的开口,“我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服装设计师,让所有人都能穿上我做的衣服。”
就因为她偶尔说的一句话,父亲想尽办法,用所有的钱创建江氏,为她一个人创立的江氏。
小时候的父亲,真的是为她可以做任何事,可惜一场天灾,飞机失事,父母遇难,身边再也没有维护自己的人。
也就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厉司谦出现,让她感受到了阳光和爱,她才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他,难怪那么多人都说自己眼瞎了。
他就是为了自己的财产来的。
叶瓷在背后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安慰,“小蓠,你别伤心了,伯父如何尚在,一定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再说,今天不是为了结婚,这是好事。”
擦了擦眼泪,江蓠这才点头,她只是忍不住对父亲的思念而已。
坐上车平静心情后,这才想到她和陆熠寒的事。
那天,叶瓷信誓旦旦的说这事肯定成,然后后面也没了消息。
提到那个男人,叶瓷就怒火中烧,她愤恨的咬牙,将之后的事说给她听,越说越气。
“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
江蓠认同的点头,以前觉得陆熠寒挺会来事的,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得这么可怕,情商低的要命,给钱算怎么回事。
她真想说自己不认识那个货。
“那叶叶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觉得他还不知道你喜欢他的事,所以才把你当好哥们一样。”
叶瓷瞬间炸了,气的吐出脏话,“狗屁他不知道,我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在不知道,那他娘的就是白痴。”
作为自己的好闺蜜,有问题自己自然得帮忙。
两个人商量着,觉得还是得先创造氛围开始。
握着手机,在叶瓷的鼓舞下,江蓠终于拨通那个人的电话。
显然陆熠寒十分兴奋,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小蓠你说什么,约我见面?自然有时间,哪里,我马上就过来。”
风风火火的陆熠寒趁机梳了个头,对着镜子又做了个很帅气的动作,这才满意的去赴约,他觉得,江蓠一定会喜欢自己。
等他到了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因为座位上坐着的,除了江蓠,还有叶瓷。
前面事情还没解决,现在岂不是尴尬,而且如果小蓠知道自己和她的事,一定会误会的。
想也没想就要偷偷溜走,突然被喊住,“怎么来了还想走?”
不得已的陆熠寒转头,无奈的看着两个人,极其痛苦的打招呼,“嗨……两位美女,你们好吗?”
忐忑的坐在座位上,激动的心都快蹦出来,陆熠寒看了看江蓠,又看了看叶瓷那张臭的不能在臭的脸。
“那个小蓠,你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江蓠按住他,这才开口,“我要结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做伴郎。”
一句话一出,惊呆了陆熠寒,他几乎跳起来,神色紧张,“结婚?是谁,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