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盛铭轩给他一记核桃,“好你个小亮,看见漂亮女人就忘记你轩哥哥是吧,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
江蓠笑着将小亮护在身后,不让他得逞。
三个欢声笑语的身影,落在厉司琛眼里,如同雷劈中了自己,压抑的喘不过气,手指紧紧握住。
很好,这就是她所说的朋友,远远的看过去,还以为是一家三口呢。
“你们在干什么?”
冷漠的声音打断欢声笑语,江蓠扭头,看到厉司琛一脸怒气,心中咯噔一下。
惊慌的立刻解释,“司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陪他来看看小亮。”
厉司琛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是看到两个人玩的很开心,那种笑容是自己从未见到过的,难道她真的喜欢盛铭轩。
瞬间一股酸味传到鼻头,委屈的眼神落在江蓠眼里,让她心头一震。
他真伤心了,不是以往的怒气。
“跟我回去,以后不要再见他了好不好。”
近乎祈求的语气,让江蓠心头很不是滋味,他那么骄傲的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很想答应,突然被盛铭轩拉住胳膊,他一脸嘲讽。
“你以为你是谁,小蓠要见谁是他的自由,你凭什么管。”
说完后又转头对江蓠开口,有这种男人,还不如跟着自己,至少他不会干涉她的私人空间,想见谁就见谁。
挑衅的眼神落在厉司琛眼里,更让他气愤。
冷声道,“我在说一遍,跟我回去,以后不许在见他。”
这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江蓠想解释,“你误会了,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你想太多了。”
厉司琛受伤的眼神看向她,抿了抿唇,“好,很好。”
然后沉默着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匆忙就去追,被盛铭轩拉住。
“小蓠,你没必要委屈自己,将就那个男人,他那么傲娇,怎么可能懂得对你好,你值得更好的人,值得更好的对待。”
江蓠脸色一变,神情复杂,更好的人,指的是他吗?
她说了无数次,两个人只可能是朋友,如果有别的想法,那连朋友也没得做,而那个人,是她今生最重要的人。
冷声道,“盛铭轩,我不知道你接近的目的是什么,但我警告你,他是我爱的人,你没有资格插手我们的事。”
“我们之间的事你根本不懂,如果有一天你和他对立,我选择的人一定是他,而不是你。”
盛铭轩的手无力落下,原来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故意接近她的。
是啊,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猜不到,只是因为自己没有真的伤害到她吧,可是真的没有伤害吗?
“轩哥哥,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啊,那么凶,姐姐好像很在乎他。”小亮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不远处。
“他,他是漂亮姐姐最爱的男人,但是你放心,我会努力的。”盛铭轩露出苦涩的笑容。
他会努力不伤害到她,努力不让她恨自己。
江蓠回家,发现他不在,又去公司,被告知在厉司琛在开董事会,很重要,她只能先回自己公司,等着晚上才解释。
董事会上,厉司琛如同冰塑一般,压迫的气息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连说话都生怕得罪总裁。
只有一个人心情大好,那就是厉司桁。
他翘着二郎腿,得意的看着厉司琛,对发生的发布会着火一事提出意见。
“这件事谁负责的,现场保安为什么会让这件事发生,厉总,你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准备承受厉司琛的怒火,是个人都看的出来,总裁现在心情十分不好,他怎么还敢拍老虎屁股。
他是总裁的哥哥,可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厉司琛冷冷的扫了一眼他,“我会处理。”
然而他的回答并没有让厉司桁满意, 他嗤之以鼻,“你怎么处理,厉氏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一句话就抹过去,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连正集团有个订单,可以弥
补这个损失,人事部准备资料,策划部准备方案,三天之内拿下合作。”
两个部门的人都恨不得杀了厉司桁,让他多嘴,现在所有的事都落在自己身上,做不好,承受怒气就算了,还有可能被辞退。
连正集团啊,那个美国上市的秘密公司,几年内迅速崛起,然而没有人知道总裁是谁,公司势力十分巨大,迅速席卷中国市场。
他们能不能进人家的门,只怕都难说啊。
“呵,想法是不错,可据我所知,这个公司十分神秘,也不过对外合作,厉司琛,你这话是不是说的太早了点。”
厉司琛淡淡的扫了一眼他,依旧那副冰冷惜字的样子,“如果拿不到,我自请让位,二哥,你可满意这个结果。”
“哦?看你这势在必得的样子,那我就放心了,希望你记得自己说的话。”厉司桁嗤之以鼻,看笑话一样离开。
火药味所有人都闻到了,这两个人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最近特别凶,几乎针锋相对。
江蓠提前下班,早早的回家煮饭,就是想给他解释。
看到她这么殷勤,徐叔很欣慰,“夫人真是贤惠,少爷一定很开心。”
她只求别生气了就好,开心就算了。
厉司琛回来后,扫了一眼摆满桌子的饭菜,眼神微动,淡漠的转头上楼。
她赶紧跑上去,“司琛,你别生气了,先吃点饭吧,我做了很久。”
“我不饿。”
男人傲娇的上楼,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
江蓠感觉自己气都要上来了,不过是陪个朋友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虽然这次好像是自己的错,可真的很重要吗。
纠结了半天,认命的上楼,拍着他的门。
“亲爱的,你开开门好不好,我今天去公司找你了,可是你在开会,我才没打扰你。”
“你要我说几遍才清楚,我们只是朋友啊,难道你没有朋友吗,那个夏晗还和你青梅竹马呢,你这明显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