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利思十分满意,“不愧是商业奇才啊,无论房地产还是珠宝服装,厉小侄都是游刃有余,实在佩服。”
“不敢当,虽然我这做生意还算行,可这设计我还真不懂,正因此才想请教史夫人。”
被提及的史夫人笑的一脸慈祥,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她是学校教授,更是服装设计师,很多设计师都是从她手里出来的,她笑着开口。
“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这都是应该的,不过你夫人真的太幸福了,我很羡慕,期待见到她。”
厉司琛这次来,也是因为求学,他想为江蓠亲手制作一件婚纱,弥补之前婚纱被撕的遗憾。
“以后会有机会,这次就麻烦史夫人了。”
他自学了很多理论,却缺少人的指点,来这里也是有这么个原因。
大个月过去,他始终没有回来。
江蓠担心他会不会出事了,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可对方显示正在通话中。
很多猜想出现在脑海中,他会不会有了别的女人,所以不想在看到自己,是不是被人谋害了。
抱着手机,一夜都在等着他的电话,不知不觉睡死过去。
厉司琛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注意到她睡了,悄悄的走进,坐在她身边。
最近半个月,他忍着相思不和她联系,终于今天回来,第一时间来看她,这么久不见,好像瘦了。
睡梦中,江蓠感觉到有什么动自己的脸,痒痒的。
“阿米,别闹,我刚梦到他了,他好久都没回来看我了。”
厉司琛心头一动,她真的会想念自己。
这是他这个月以来听到最好听的话。
躺在她身边,将人搂在怀里,动作轻柔,可还是吵醒了她,江蓠睁开双眼,疑惑不解。
随即愣住,抿着唇满脸委屈,“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不想回来了。”
抱紧她,蹭了蹭她脖间,“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离开不回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这个
一个月她不知道想了多少,每次想打电话,都害怕被冷漠,而选择忍住,可她真的很想他,泪水从眼角滑落,楚楚可怜。
“你讨厌,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所以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
厉司琛拿出设计图给她看,这是自己的成果,傲娇的开口,“这个是我送给你的,喜欢吗,全世界只此一件。”
打开图纸,江蓠整个人都被惊讶了,一条很惊艳的裙子,不,婚纱,她觉得自己都恨不得想穿在身上。
而且这种的风格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不免忍不住赞叹,“你从哪弄到的,这件婚纱好漂亮。”
厉司琛挑了挑眉头,勾唇一笑。
这么好看的东西自然是自己设计的,为世界上最美丽,自己最爱的女人设计。
江蓠感动的一塌糊涂,摸向图纸,他居然会这么有心思。
运用传统的汉元素,风雅又带一点妩媚,却偏偏没有露一点,保守又仙气飘飘,是她喜欢的风格。
“你在那边就是为了做这个?”
“笨蛋,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发个信息也好啊,也不至于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猜,很多事都是误会,一个人不说,另一个人猜测,结果变成两个陌生人。”
厉司琛摇头,他们永远不会分开,如果有那么一天,自己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绝不让她吃半点苦。
之所以不联系,也是因为想给她一个惊喜而已。
江蓠哭着抱住他腰身,敲打着他的胸口,“你你太坏了,知道我这一个月怎么过来的吗,每天都在想你。”
唔……
他的吻又急又深情,江蓠含着泪回应,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离开的地方牵扯出一丝银丝。
他说,等衣服做出来就办婚礼,江蓠点头答应,心中感触万千。
原来两个相爱的人,即使吵架了,时间与思念能淡化那份争吵,在看到那个人后,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盛夏已经成功住在了厉司桁家。
闹了一段时间
的厉夫人脸色苍白,就像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疯子一样,眼神恶狠狠的瞪着。
“你这个狐狸精,贱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那是我的凳子,不许坐。”
尖锐的声音响起,盛夏扣了扣耳朵,扶着肚子坐下来,蔑视的看着这个愚蠢的女人。
厉司桁也是沉着脸,自从她来家后,厉夫人的精神越来越不好,关在房间大吵大闹,放出来更加如此,上次还差点烧了屋子。
“厉夫人,你口口声声骂我是狐狸精,我怎么来的这里你一清二楚,之前就说过了,要怪你只能怪你男人,他们家都是花花肠子,你儿子不就死在女人手里的,听说他之前还对厉司琛的老婆死缠烂打,这才惹怒了厉司琛吧。”
“你说这些做什么?”厉司桁冷冷的打断她,明知道她精神不好,还要这么刺激她。
挑了挑眉头,盛夏讥讽,想不到他这种万恶不赦人还会维护别人,而且是个疯了的女人,真不可思议。
她不想要什么,只是想要江蓠死。
想闹的他家鸡飞狗跳,为自己的遭遇赔罪,看着他难受,她就觉得特爽。
“我要你们离婚。”
清脆的声音飘荡在空中,不断钻进厉夫人耳朵里,如魔音一般。
她疯狂的扑上去,指甲狠狠的扎进盛夏胳膊,划下一道血痕,“你个狐狸精,破坏我的家庭,你不得好死,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居然遇到你这种贱人,苍天啊,我要弄死你。”
盛夏疼的直抽气,“厉司桁,快把这个疯婆子拉走啊,好痛。”
不情愿的厉司桁从后面抱住厉夫人,他真希望这样就让夫人杀了盛夏,一了百了,可他的把柄在盛铭轩手里。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儿子就是栽倒在女人手里的,他绝不能犯同样的错误,等孩子生下来,他一定会想办法处理她。
“夫人,别闹了。”
厉夫人流着泪,呜呜大哭,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他不要脸,这么多年的感情都喂了狗,可怜她的儿子,还冰冷的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