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一直都在怀疑这件事,因为他有几次发怒,喊的并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江蓠,身为设计界的一员,她不会不知道江蓠的名字。
“你喜欢的是江蓠吧,我可能是因为某一个点上和她有点像,所以你才一直抓住我不放,好缅怀她,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平吗?”
黑夜中,他的脸色并没什么变化,这个问题他早已经痛苦的挣扎过,答案他也一清二楚。
她就是江蓠,还有什么好说的,哪怕变了容貌,但是她的灵魂并未改变,而他坚信,她不会舍得离开。
“你就是你,任何人都不是。”
江蓠非常困惑,内心里, 她真的搞不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她自己,什么意思,可是为什么……
心中有太多疑惑,始终想不明白。
到医院交了费,顺便看了看沈老爷子,江蓠这才跟着他离开。
老爷子嗯状态并不是很好,可能生病了,所以精神状态什么都不太好吧。
走出医院,江蓠转身看向他,“多谢你了,我会想办法还你钱的,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了。”
还没走就被他拉住胳膊,拖着往车里走,江蓠皱眉挣扎着。
“我要回家,你放开我。”
厉司琛将她强制性塞进车里,因为挣扎,刚坐在座位上,他脚一滑,直接压在身上。
脸色憋红,江蓠很尴尬的用手撑在两人胸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他却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眸,并未起身,“我送你回去。”
刚想要不用,自己打车就行,被他一句话堵住,如果不答应,那就一直这样下去。
这样被别人看见成何体统啊,江蓠苦闷着脸色答应。
“好,我同意,你先起来好不好。”
无奈的又坐到车上,江蓠一脸无奈,车窗外风景一闪而过,她几乎没心情观看,满脑子都在猜想可能发生的事。
倘若他还要留在家里可怎么办,自己
并没有能力赶走他。
到楼下后,江蓠快速打开车门,直接说了再见,匆忙跑上楼,像是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自己。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赶紧将门反锁,这才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天哪,这一天和打游击战一样,躲躲藏藏。
厉司琛勾了勾唇,这就想拦住自己,没门。
将开停好,这才上楼,一步步的,像是故意将鞋底声音弄的很大,听的江蓠一阵阵心慌,她不断自己安慰。
没事的,他不可能进来的,可是该死的声音越来越近,心脏都要掉出来,突然间那声音停了下来。
“开车。”
江蓠摇头,表示自己要睡了,如果有什么事明天再解决。
之后久久没有声音,她将脸贴在门板上。没动静,以为人走了,这才放心的回房间睡觉。
凌晨五点,江蓠去上卫生间,这才注意到沙发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吓得她连连尖叫“啊!!”
顺手拿起扫把就往身上打去,厉司琛眸色一冷,抓住扫把,无奈的回答,“别打,是我。”
江蓠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怎么会在自己家,昨天夜里,他根本没有跟自己进来的好不好,怎么一大早就睡在那里。
“你在我家做什么?怎么进来的?”
他略带委屈,钥匙是问物业要的,因为他告诉物业,他们是夫妻,因为吵架,所以她生气,不肯打开门。
所以他就编了个故事,讲自己有多惨,唯一的老婆还不认自己,更是带了结婚证,物业二话不说就批准。
更是祝愿他能顺心。
被起疯的江蓠很暴躁,这是是自己家,属于她个人的空间,“我说厉总,如果你真的有这癖好,麻烦你去找个愿意的人行不行,我不行,满足不了你。”
一口茶水奔出,厉司琛嘴角猛地抽了抽,俯身在她耳后跟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别忘记了,你还欠我三个月的时间,还不算今天的费用。”
他仔细想过了,哪怕她一辈子
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但他会记得,三个月,他只要有把握让她生个孩子,就能一辈子把她绑在身边。
吓得江蓠连忙后退两步,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衣服,惊慌不已,“可是你说了给我时间,现在一个月还不到,我会还你的。”
他勾唇一笑,说提前收到利息,并不做什么,只是睡在这里就好。
砰的一声,江蓠匆忙回房间锁门,生怕真的他做什么。
以为睡不着的江蓠,居然又睡了个回笼觉,一觉醒来,刚好是要上班的时间,简单收拾了一下,看到他发的消息。
“今天我有场合作要谈,你可以不用去公司,九点钟帮我把文件送来,文件在公司桌子里。”
江蓠松了一口气,无奈的耸耸肩,虽然他说不用去公司,可是自己还是个努力的员工,不能真不去。
她不在,所以也没什么工作,江蓠坐了一会,实在无聊,便出去看看有没有人需要帮忙。
有柴贝儿开头,不少人都在试探性的让她帮点小忙,无非做个word文件,拿个东西等等, 她也觉得开心。
柴贝儿冷哼,“装腔作势,看她能忍受多久,几天应该就和这些人闹掰了。”
踩着高跟鞋,高傲的看着帮别人整理文件的江蓠。
“小蓠,能不能帮我买了包子,早点没来得及吃,有点饿了,你知道的,我吃不饱就没有灵感,也做不出来东西。”
江蓠看了看表,脑海中浮现时间线,自己只剩下半个小时了,继续先把文件送过去,不然厉司琛会杀了自己。
皱了皱眉,无奈道,“可是我……”
柴贝儿立刻打断她,故作无奈的开口,“我也知道自己最近有点过分,一直让你帮我做事,你一定不太乐意了,没关系的,我等会自己去就是。”
转身居然大声冲所有人道,“大家都听到了,小蓠不愿意做这些,大家以后还是有事自己解决吧,别什么事都托给人家。”
一时间,立刻有人了冷着脸质问,“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