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道:“知道灵力混乱还有何好奇怪?修为这玩意强求不来,没机遇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多修炼,有哥哥我罩着,用不着担心。”
接过月颖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道:“听说你小子整了几间店铺,公子觉得管理方式特别,派我过来学习,你小子愿不愿意教?”
黎星得意的道:“是不是很厉害?一个月就覆盖了几十个城市,如今没精力,不然定一口气全部开满了。”
云朗淡淡的道:“做生意也要有依靠才行,以你们如今的势力,只怕会有人寻麻烦。”
黎星道:“来就是,有云居这个大靠山在,哥哥才不怕。”
云朗瞄了他一眼道:“这是要加入我云居?”
黎星道:“此事我说了可不算,灵院的主子不是我。”
云朗问道:“灵院?”
黎星咳嗽一声道:“你该知道,我做生意之初便是小丫头出的本金,花露水也是小丫头研制出来的,如今开的店铺也是小丫头留下的计划,这一切自然都是小丫头的,灵院要做主,自然还是小丫头。”
云朗微微点头道:“这话倒不错,没我家丫头你能折腾出这些才怪。”
月家姐妹齐齐睁大眼看着云朗,我家丫头?朗公子?莫非这位便是自家主子的兄长,难怪主子突然不见了。虽然猜了出来,姐妹几人却是不笨,偷偷摸摸的退了下去,担心留下来会引起云朗注意。
云朗若有所思的看着姐妹几人的背影,黎星先下手为强的道:“看啦?”
云朗嘿嘿笑道:“若是看是不是就送给我?”
黎星道:“自己去追就是,这可不是我的人。”
云朗打量着店铺内的装修道:“不是你的是谁的?”
黎星立刻闭了嘴,顾左右而言他的道:“店铺有何好看的,回去给你接风去。”
云朗道:“不着急,看看其他家去,公子既然是派我来学习,总不能一来就喝酒。”
黎星带着他往外走去,一家家店铺给他介绍着,半点不藏私。云朗看了一圈受益匪浅,发信给云阳汇报情况,让云阳派人过来支援,顺便学习,云居下面可不缺人。
二人看罢店铺,黎星将云朗带到了灵院中,一边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边继续给云朗讲生意经,云朗却是心不在焉的看向楚灵儿的院子,指着那处道:“那处是何人在住?”
黎星道:“月家姐妹的住处,咱们两个男人,就不去那边了。”
云朗顿住脚步道:“设计得很奇妙,去看看该是无妨?”
说着往那处走去,黎星无奈,只好跟了过去。月家姐妹正在楚灵儿院中收拾,见了二人齐齐站起身来,很是紧张的看着云朗。月小妹吞了吞口水,有些慌乱的问道:“要不要行礼?”
月冰连忙拉了她一下,笑道:“怎来了这边,黎星公子的住处在隔壁。”
云朗拱手行礼道:“此处设计得巧妙,我过来学习,打扰几位姑娘了。”
六姐妹连忙回礼道:“朗公子客气,我们可当不得朗公子如此大礼。”
云朗笑道:“是我叨扰,自然该行礼,姑娘可介意我四处看看?”
黎星连忙在他身后摇头,月家姐妹见了齐齐跟着摇头,云朗愣道:“如此不欢迎?”
月家姐妹对视一眼,月嫱道:“此处是女子的住处,不方便给公子参观,公子见谅。”
云朗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
说完再行一礼,去了黎星的院子,黎星许久没见云朗,高高兴兴的捧出一大坛老酒与云朗共饮,二人聊着如今的天下,均觉得天下将大乱,却是兴奋不已,盼着乱世中一展手脚。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二人性格处事均合拍得很,比知己还要知己,自然喝得不少。
很快两人都喝醉了,黎星安排院中唯一的侍女送云朗去休息,自己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屋中。
云朗大刺刺的躺在床,侍女见他睡着了便关门出去,担心黎星照顾不了自己。这侍女是黎星家中带出,对他很是衷心。
却是不知道,在她出去后,云朗立刻睁开了眼睛,双眼清明如天的星星,哪里有半分醉意?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没人后爬了起来,凝眉思索着。
半晌后掏出玉佩给云阳发信,云阳看到信后激动不已,立刻回信道:“想办法确认。”
云朗从窗户飞出,瞬间便出现在楚灵儿的院子,月家姐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中,云朗没寻到人,四处找着姐妹几人,终于让他在一处雅致的小院中将姐妹几人寻到,姐妹几人一边在院中忙碌,一边闲聊,状态很是轻松。
月小妹在洗衣服,提起一件确认着有没有洗干净,云朗定定的看着衣服的一角,顿时傻在当场。
月小妹道:“主子的衣服款式都很漂亮,定是穿不惯一般的衣服了,还好公子准备得多,要不然主子该没衣服穿了。”
月颖道:“虽然多,却也经不起折腾,小心些洗,主子很宝贝这些衣服。”
月小妹嘿嘿笑道:“放心就是,给主子洗了几百年的衣服,难道还洗不好?”
月冰道:“你洗坏了多少?如今就剩下这几件,再坏了主子定会心疼的。”
月莱道:“三姐过来看看,这糍粑为何打不细?主子最是挑嘴,若是不细她定不吃。”
月颖将手菜放下,走过去看了一眼道:“是不是将米混合了?粘米不好打,再打打就细了。”
月莱道:“主子说太糯了,加了些粘米兑口味,哪晓得会打不细。”
月嫱走过来丢了几株药材进去道:“我来试试。”
月妩掩嘴偷笑道:“二姐又偷偷给主子喂药,主子要是知道了定又会郁闷的。”
月嫱道:“补精力的药材,对主子没坏处。”
云朗回过神来,细细听着姐妹几人的聊天内容,越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顿时热泪盈眶,她回来了?当真回来了?怎不见他?可知道他想她都快想疯了?多少个夜晚在自责中惊醒过来,想着她被害便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