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哥,有什么可以替代的活呀?”回到火锅店,坐在店里,感受着温暖的腾腾热气,邹明问道。
天气确实太冷了,有些受不了,几度的室外温度,站一会儿,脚趾头都木了,要是运气不好,遇上点绵绵细雨,掺杂点嗖嗖冷风,那感觉就像是有人用铁板啪啪打脸似的。
“咋了?天太冷了?”邹建武见三姐弟坐在一起唠唠叨叨的,走过来问道。
“要太冷了,就不去得了,现在也不差你们那几个钱。”
“没事,也不太冷,而且还有火炉呢!”邹晴略显焦急地回答道。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些焦急,只是身不由己就表现出来了。
或许还是那一句“你弟一人上城里上学”吧,那种被分别对待的感觉可能是怎么也忘不了的存在吧。
一如邹晴和子衿说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年春节前,母亲的眼泪与无奈,还有自己的无限委屈。
所以,邹晴很是喜欢金钱这种能给予自己安全感和满足感的东西,也不难解释,她从没抱怨过天气冷或者是累。
“吃饭了。”邹建武端着一盆炒菜出来,喊道。
时间来到十点,各行各业都是各自的不容易,火锅店就是每天都是晚上十点左右才吃饭。
“明仔,多吃点,”张素容给邹明一边夹菜,一边询问道:“这两天这么冷,就不要去了吧?”
“没事,,不冷,我们穿得可暖和了。”邹明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羽绒服。
说真的,邹明很是喜欢现在的生活,想要买点什么都能自己做决定,想要穿什么,自己掏钱就是了,不用为了考虑父母的感受去买东西。
比如:没上城里上学时,去买衣服,都是按照父母喜欢的样式买,本来自己喜欢红色,蓝色的,父母考虑耐脏什么的都买黑色,导致现在邹明的衣服一件黑色的都没有,全是花花绿绿的,大红大紫,喜庆得紧。
这一切,邹明都很是感谢堂哥,这不,堂哥一边吃饭,一边皱着眉头。
不用猜,邹明知道,这一定是堂哥又在考虑生意的事情了。
“怎么了?鱼儿?菜不合胃口?”张素容看见邹瑜皱着眉头,以为饭菜不合胃口,之前也是一样的炒法,怎么会不合胃口呢,不会是生病了吧?
邹瑜不知道老妈心里流转了多少心思,只是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想事情。”
“啪!”邹建武拍了拍邹瑜的脑袋,劝道:“先吃饭,别在吃饭的时候琢磨事情,这样饭都不香了。”
“嗯,”
吃过晚饭,三姐弟便推着走,背着吉他回家去了,留下火锅店的工作人员,他们要十一点才下班,但最晚离开的永远都是老板。
作为小餐馆的尽责的小老板,关门前的所有事情都要去检查一下,比如:所有的天然气罐必须统统检查拧紧没有,所有的菜桶都要盖上,所有的门窗……
最为重要的,所有的延堂的顾客,都要等到他们自己离开。
不仅是上课有延堂,吃饭也有,也是让人见识了。邹瑜很多次都看见老爸两点过才回家,其中的辛苦又怎么能用三五几句就概括了呢。
相比较起来,似乎自己姐弟三人的生意就投入来说,也算是挺不错的样子。
但人的**不可能满足的,三姐弟也希望有着更高,更方便还有更舒适的生财之道。
“明仔,你说要不卖烤红薯,怎样?”邹瑜想来想去都没什么注意,开玩笑道。
“嗯?好像也差不多行吧,”邹明摸摸头,扭头对一旁的邹晴问道:“晴姐,你说呢?”
“好像是可以哦,既赚钱又可以烤火,挺热乎的。”邹瑜假借玩笑讲出来的,却也得到了邹晴的支持。
“那个,不是,我说着玩的诶。”邹瑜连忙说道,他怕老姐秋后算账,到时候可能付出的代价可能就不止这么点了。
“嗯?”邹晴眼睛一瞪,鼻腔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声音。
邹瑜一见,立马退了一步,防止被拉住蹂躏。
“不是我说,鱼仔着烤红薯也不是不能干,冬季lao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