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也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这就问了一下,这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怎么就去喝酒了,是不是失恋了啥的。
“陆宁丞,你失恋了”
这一问,陆宁丞当场是一个机灵。
他老妈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啊,这要不是失恋了,自己这一句话也不至于这么的激动吧,这十有八九是失恋了,这一旦是失恋,不对,自己儿子没对象啊,失恋啥啊,暗恋的吧。
“陆宁丞,你暗恋谁了,又失恋了,我可是知道你没有对象的,你这莫不是暗恋的妹子和别人在一起了。”宋悦依瓜兮兮的问着。
“不存在暗恋这个事情,是阿絮要结婚了,我收到了婚礼的请帖,所以……”
陆宁丞这些话自己也不下去了,这些都是什么事情啊,完全堵在自己的心里了。
宋悦一听这个名字,马上去懂了一些东西了。
阿絮,是那个女孩子吧,她也算是关注她的消息了,也是命苦啊,可偏偏的是自己儿子在意的人来着,这……
宋悦依自己哀叹了一番。
“事已至此,我们也没办法啊,日子这不是还要往前走吗你们都是为了对方好,难道你们不应该笑着,开心一些吗如果都不开心,谁看着谁又会放心呢,不是妈,底下,不是所有互相喜欢的人,都能在一起的,放宽心一点,也许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呢别人一旦是走进了你的心里,才有可能代替阿絮的位置,我……”
“妈,我会好好的,顺其自然吧,好吗。”陆宁丞无奈的。
“好好好,你给我好好的吊针,争取恢复好,到时候去参加人家的婚礼,可别一脸的憔悴,一脸的失魂落魄。不然人家以为你两才是一对的,这样也让她担心你,你拿出最好的状态,给她最好的祝福就好了,还是你自己的话,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好了,我们不强求,毕竟就是强求也得不到某些东西。”宋悦依着。
“嗯。”陆宁丞也不希望自己纠结在这些事情上面了,只能是这样着了。
也就是吊针了几瓶,也差不多了,出院回家了,也似乎是没有什么事情一样的。
齐林渊和林瑾絮的婚礼将近了,陆宁丞为了赶上这次的婚礼,提前一去了恩原,就住在酒店里面。
阿絮,这辈子只会结一次婚吧,和齐林渊。
他以后都要记住她这样的笑容了,因为以后都不会有了,也许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这么名正言顺的见到阿絮了,以后都不会有了吧。
这时候,婚礼前夜。
林瑾絮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黑夜不带着星星的样子,黑的深沉,也黑的有些可怕。
心里不是这么的开心的,别饶结婚都是紧张开心的,但是她没有任何这样的情绪啊。
上次和齐林渊去领结婚证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感情,为了不让齐林渊伤心,她在自己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样的笑容,看的齐林渊心里欢喜,可她自己才知道的是,那是自己的苦笑。
今,坐在这里,依然是这个样子,她这一回头看身后那个地方,看到架子上明要穿的婚纱,看着上面的洁白,心里竟然是带着一些哀赡情绪。
其实,她喜欢中式的婚礼,可是齐家觉得这么大的,一定是西式的,这样面子上才过得去,她就不发言了,他们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她了也没有什么意思不是吗。
白色就像是悼亡一般,她在心里想的是,那大概是纪念自己已经死去的爱情吧,婚姻里面,是可以不存在爱情这样的东西,只是这些都没有任何的关系,不管是存在什么,都是一样的,她已经是不爱的状态了,这还能有什么事情呢,也就这样吧,下去了,过去了,也没有什么的。
轰轰轰
本来的平静,在一声声的雷鸣中,变得不安了起来。
这电闪雷鸣的,注定不是一个良夜了,若是下雨的话,明那些露的婚礼还是有些不好的,湿漉漉的草地,怎么能穿着婚纱走在上面呢,唉
她开始是隐约的担心了起来,这一场要来的大雨,是不是真的会坏了这些好事呢
轰轰轰
轰轰轰
雷声是一直接着的,不曾消停,但是也没有下雨,典型的光打雷不下雨。
大概,老不想下雨,想让婚礼好好的举行起来吧。
轰轰轰
闪电将空划破,在顷刻间,大雨倾盆而来,一下子带着剧烈的凉意袭来。
还是下了大雨啊,大概,草地都变得湿漉漉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在里面的婚纱,看着裙摆上那些精美的东西,哀叹着。
这么好看的婚纱,明将要在草地上拖行了,大概是会脏了,湿了,给这一次的婚礼带来极大的不愉快吧。
只是事已至此,什么都是无奈的,也不能够什么不好的地方啊。
彻夜下着的大雨,让她根本是没有办法入眠,煎熬的等着今日的婚礼。
雨一直下,一直下。
她想起来那首歌雨一直下,心情,也没有这么的好了。
想着,想着,想着……
婚礼啊,来了。
婚纱已经换上了,化妆师正在帮她上装,窗外还是下着雨,看上去大事不妙的样子,这户外的婚礼,遇上大雨,这怎么行呢,烦死了。
林瑾念悄悄的走进来,看着她化妆,脸上也带着笑意了。
林瑾念已经是换好礼服了,这个时候就是穿着礼服,也化了妆的,好看的不行的一个姑娘。
她看着林瑾絮化妆,嘴甜甜的着那些夸赞的话,就怕林瑾絮听不到一般。
林瑾絮只是笑着,也不敢笑得太厉害,怕影响了化妆师给自己化妆什么的。
“姐姐,我以后也能这么的好看吗我结婚的时候。”林瑾念轻声的问道。
“这么好看的,一定有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臭子了,就娶了你。”
“哼,那你还不是便宜了,齐家的三哥哥,他娶了你。”林瑾念知道她开玩笑,自己也跟着一句玩笑话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