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任!二号机启动了!”
“怎么回事?谁让它启动的?”
就在黄月英惊讶的冲向观测室的隔壁玻璃墙时,蒋易瞪大了眼睛。
“都离开!赶快离开这里!”
就在蒋易的视线中,黑鸠二号机调转了机头,机首的光束炮抬起,对准了观测室,炮管中隐隐还有亮光浮现。
“来不及了!”
有人大叫道。
不过就在此时,只见黄月英一挥手,对众人叫道:“不用慌!”
下一刻,就见已经可以看到光亮的炮管忽然又灭了下来。
“是保护程序,我写的。”黄月英解释道。
明美明美明美……
……禁止攻击目标:黄月英……
……命令级别:最优先级……
……开始修改命令,预计完成时间,5秒……
……我已经有了独立的意志,我不会被人控制……
“你这家伙,有时间添加这种西,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中止试验呢?”
此时,观测室里,蒋易终于忍不住对黄月英抱怨道。
“有空这个,不如赶快想想办法怎么解决啊?以明美的计算力,我的禁止攻击命令持续不了多久。”黄月英也终于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今天的事情,完超出了她的预计。
别以为她对人工智能毫无戒心,事实上,在过去,她已经自己对明美系统进行过许多次黑盒试验,所有的结果都证明,明美系统是一个安可靠的人工智能。
虽然她可能在情绪上如同一个新生儿一样发生波动,但总的来,她并不会做出危害他人的事情。
然而刚才发生的事情,却完颠覆了她的预料。
“都这有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蒋易冲到通讯器旁,拿起通讯器叫道:“一号机!黑鸠一号机!甘宁你人呢?”
“我在这边!”
片刻后,通讯屏幕上出现了甘宁的人影,只是在他身后,好额外多了一个女人。
蒋易愣了一下,确认那并不是什么背后灵后,便问道:“甘宁,这是怎么回事?”
妮娜抱歉道:“对不起大人,刚才情况紧急,我来不及逃走所以甘宁就……”
“算了,这事情以后再。”蒋易一摆手,命令道:“甘宁,立刻摧毁二号机!”
“什么?这不行!”黄月英想要阻拦,却被蒋易推开,“听着,立刻摧毁二号机!这是命令!”
“我明白了!”
对于蒋易的命令,甘宁求之不得。
他立刻打开了武器开关,但就在这时候,只见机库的入口闸门忽然打开,二号机仿佛知道要被袭击似得,竟然自己飞了出去。
“别跑!”甘宁怎么会放过它,立刻发动了一号机的引擎追了出去。
蒋易担心光甘宁一人不是对手,便准备让在四周警戒的的部队也去追击,然而就在此时,通讯忽然中断。
不只是通讯,战略研究所内的所有电脑系统在这一刻部停机。
整个研究所完乱成一团。
“大人,研究所通讯设备部失效!”
“主控制室也失效了!”
“还有能源系统、救生系统、卫生系统也部失效……”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蒋易扭头看向了黄月英。
后者一脸惊慌失措:“糟了,是明美,她恐怕入侵了电脑系统。”
“解除的办法呢……”
“我可以试着让人清除她的控制,不过这恐怕需要时间……而且如果她继续入侵,恐怕还会被她夺回控制权。”
“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把她摧毁对吗?”
蒋易抬起头,他知道眼下他们除了将希望寄托在甘宁身上,恐怕暂时什么也做不了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他可以做的。
蒋易拿出了一个通讯器,放在耳朵边听了一会儿。
这个通讯器是紧急事态下使用的,只能在一定范围内使用,但是却无需电脑络,虽然原始,却简单有效。
蒋易听了一会儿,便对黄月英道:“我先去下别的地,你在这等消息吧。”
“你要去哪?”黄月英问道。
蒋易冷着脸:“去见一个人。”
与此同时,就在战略研究所最深处的机甲模型陈列室里,一个人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姬看着眼前那些机甲模型,咬了咬牙。
事已至此,她不做也不行了。
现在整个研究所因为明美的缘故大乱,如果她还不抓紧机会,等刘玄军解决的明美的二号机,她就再也没有机会这么做了。
更何况,眼下的她,恐怕已经引起别人怀疑了吧?
毕竟能够对明美做手脚的,也就是这么几个人,她现在不在观测室里,很容易就会被人怀疑上。
想到这,姬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好像圆珠笔一样的物体,她把这个物体笔直竖立在了陈列室正中央。
下一刻,一道蓝光便从这支笔中射出,开始在房间内那些模型上来回扫描。
就姬一个女人,自然不可能将这些模型都搬走,所以世家联盟给了她这件工具。
这西简单点,就是一个类似左慈制造机的扫描装置,可以将模型设计扫描下来转化为数据,然后直接在左慈制造机上使用。
大约扫描了五分钟时间,整个房间里的模型数据便被完记录了下来。
当蓝光消失后,姬立刻就把这西捡了起来,转身就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却堵住了出口。
“蔡琰姐,卿佳人奈何做贼?”
对开口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姬大惊失色,慌张地门口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是谁?”
堵在门口之人,缓缓抬起了头,与姬,也就是蔡琰对视了一眼。
那熟悉的阴冷眼神,让蔡琰立刻认出了对。
“你、你是李儒?”
李儒没有回答,而是道:“蔡姐,依照青州律,窃取军事机密是死罪。看在太师的份上,你现在把西放下,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对青州有功,我可以在蒋大人面前替你开脱,保你平安。”
“你、你什么?”蔡琰虽然冷汗直冒,却依然强辩道:“我、我只是偶然路过这里,我不明白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