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话都会,尤其是这些个上位者,为了自己的野心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要是真的心中有这胡的百姓的话,也就不会吧过冬的粮食都埋在地下,让饿殍遍野了。
燕山府果不然也同上元料想的一样,一样的没有费吹灰之力。
燕山府的太守同样的汲汲惶惶的上了折子,唐建元在两个月之内收到了三份折子,都是胡的偷袭,可是这三个地相隔的甚远,胡一榔头西一棒头究竟是个什么缘由。
朝廷之上人心惶惶,这恐怕是要打仗了,真的是胡来犯不能再忍了,他们神木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呀。
“苏卿,你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咱们在胡有没有内线?是不是发生内乱了?胡四下流窜,所以与之接壤的地才会被抢掠,折子上并没有伤及任命,想必是不想与咱们神木开战,微臣能够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对与不对还希望陛下不要见笑。”
胡有没有内线?胡一向是不在他们的眼中,一点都看不起这些个胡匪,一些成不了大事的西,是不值得神木花费心思的,所以那里还有什么内线。
“陛下,臣自请去燕山府一探究竟。”
现在朝堂之上内卫皇帝陛下分忧解难的也就只有这两个人了,一个定国侯府苏陌遗,甚是贴心,做的什么事情都倚着皇室的名义,为皇室挣来了天大的荣耀,一个就是陆将军府的青藤将军,关键的时候还是自请去危险的地,但是……
看着唐建元的迟疑,慕青藤在次的道“陛下,微臣愿意只身前去,到时候要是真的在有所不妥的话,陛下在发兵给我也不迟。”
“那就有劳青藤将军了。”
后来慕青藤一人只身去了燕山府,慕金橙在府内焦急的问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朝廷在胡没有内线,并不代表在青藤将军就没有,青藤将军的布局甚远呢,上元来信,他们可能是想借着胡的力量,来取得唐建元的兵权,有了兵权以后的事就好办上许多了”
“是有要打仗了?要是不流血没有人伤亡的话,唐建元怎么会放下兵权”
“原来跟随唐建元一起攻打神族的那些个臣子们在宰相被囚禁以后,树倒猢狲散,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已经聚集不起来了,或者哪怕是皇帝有心,也得好好的筹谋一段时间。所以现在能用的也就只有慕青藤了”
“是因为慕青藤只身前去,所以才愿意相信?”
“谁知道呢,咱们且等着青藤将军的回信吧,到时候就知道他什么打算了,不过现在看来也许真的和上元估算的一样。”
“上元知道青藤在胡的内线是谁?”
“知道,一个胡人,用钱砸出来的,不是太可靠,不过你放心我到时候会让上元看紧一点,尽量不让意外发生。”
“嗯”
等到这位青藤将军千里迢迢的来到燕山府的时候,燕山府已经被抢劫一空了,太守哭哭啼啼的出来“将军您就一个人来了吗?咱们的军队呢?咱们不报仇了吗?”
“胡的人呢?”
“抢完就跑,抓不住呀,追也追不上,咱们的马跟胡的马没有办法比呀。”
“……”
慕青藤这次恐怕是来晚了,跟着进了府衙,一片的狼藉“府兵都哪里去了?州府的军队都哪里去了?何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抢成这个样子,还有谁给图纸,他们是怎么能命中目标直奔你这里来的?”
“不……不知道呀……”
太守冷汗涔涔,这位青藤将军看起来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怎么办,据实相报恐怕自己也是死路一条,贪墨六十两已上就是死罪,他们九族都加起来也不够砍的,所以“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作为总比犯过错好。
州府内的百姓们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他这一路而来,街道上依旧是熙熙攘攘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受胡所苦,这跟慕青藤的认知并不一样,所以还下马询问。
“这位老哥,我在别的地就听这里受胡的困扰,咱们大家都不用躲一躲吗?”
“又不是抢我们的,抢官府的干我们什么事情”
“是呀是呀,为我们还巴不得把他们抢干净呢,让他们再来欺压百姓”
“你都不知道姿容胡来了以后,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上许多了,官府们再也没有时间搜罗百姓了,我们才能踹口气呀”
“是呀没有想到这群胡匪还挺有人性的”
“是呀是呀,要不然以后我们也当胡人就算了”
“诶,可别这么,要是叫官府的人听见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百姓们议论纷纷,慕青藤也能明白了大概是什么样的事情,这里总归是山高皇帝远,府衙的的官吏们就已经是天大的官了,百姓们受了官府的欺压,也只能忍着,无处伸冤,要相告的远一点的话,除非去皇都,可是皇都山水迢迢即使你去了,也没有门路,也见不到大人物,况且最大的可能就就是,那你还没有走到呢,就会被半路劫杀。
都好死不如赖活着,还不如在这忍一忍呢,起码日子还能拿过的下去,要是真的去告状了,这家的日子可能就没有办法过下去了,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谁愿意这样的干呢。
而且这州府还是很有事的,百姓们即便是被欺压,日子也还是能过得下去的,没听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总归就是穷了点,可是这州府之内的百姓,谁又不穷呢,大家都能咬一咬牙的过,自然自己也就能过,没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出这个头的。
看着这个太守有恃无恐的样子,虽然口中惊恐的着不知道,可是心里面却不知道怎么明镜似的了,神木能把自己的官员们管理成这个样子,你别也是一个事。
而且他来的时候还特意的饶了路,淮上,清平都去过,与这里的情况基上一样,这边界恐怕是不好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