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你说你在这山林里还看到过鬼怪!?”阮文说道。
阿姆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记得那是我十五岁的时候的事情,有一年和父亲一起来山林采集药草去卖钱,本来是打算在天黑之前就回家。”
“谁知道当时突下起暴雨,我和父亲没有办法只能在山里找道一处荒废许久的山庙避雨。”
“那个山庙我和父亲长期在山里都没有看到过,我们父子二人不说对这个山里了解有多少,但这条每天都会走的路绝对没有人比我们更加清楚。”
“这个路上从来就没有过这个山庙,如果换做以前,一定会发现,但是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有在意。”
说道这里的时候阿姆眼神中有些惊恐神色平复了许久才慢慢的回复继续说道“山里晚上本来就有些冷,而且我们又被淋了雨,体力消耗极快。”
“因此父亲和我早早的将篝火弄好,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到夜里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些冷,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篝火已经熄灭。”
“所以就打算添加一些柴火,可在我睁开的眼的时候,我看到.....”阿姆说道这里的时候,身体明显打了个哆嗦。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被吓到了,一个好几年前的事情,到现在还能被吓到,足以见得当时的情况。
看着阿姆的表情,在场的其余人都像是被他的情绪渲染,都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
“当时我睁开眼,就看到一张不是人的脸正站在我头的前方,并且脸部和我的脸保持平衡,一双没有瞳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记得那时候我感觉到面部有东西滴落,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下去,我也不知道是雨还是别的什么。”
“当时很想喊出来,我能听到我父亲的喊声,然而身体却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样,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我除了大脑是我自己的以外,其他的都不属于我一样。”
“那后来呢?”阮文忍不住打断问道。
“后来?后来我和那个就这样彼此双方注视对方长达了许久,一直到天色渐渐亮起,对方才凭空慢慢的淡化,最后消失于无!“
”他消失之后我的身体才回复过来,第一时间就是吧挤压了一晚上的恐惧给释放出来,父亲也被我的尖叫声惊醒,问我什么情况,我将昨晚上的事情和父亲说了一遍。“
“父亲听后脸色大变,然后就连忙带着我在山庙门口叩了三下,就带我飞速的朝着下山,回到家之后还要我在门槛上跺上三下。”
阿姆将它的故事说话,不管真假,听完之后车习俊他们心中一阵后怕,都在想如果是自己的话,那么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就连一直看不起阿姆的格雷都从心里开始佩服起来。
他们还在聊着天,却不知道其实张特已经悄悄的离开了自己的帐篷。
距离营地五十米开外的树梢上。
张特幻化的雾气慢慢的汇聚在此,随后还原成了张特的全貌。
这个时候的他,收敛气息隐秘在树梢之中往下观望,在他左下方不远处,借着一点点月色张特看清楚。
那些东西都是一些黑影,有点儿像是人类的影子,样貌千奇百怪,看着黑影的轮廓发现竟然都是有穿着不同衣服。
其中张特还看打了阮文他们几个人的剪影。
“有意思!”张特心中暗暗说道。
他没有做别的举动,现在这个异像一定不是所谓的奇幻现象,张特想要了解这个林子里免得秘密。
这样也为他之后能够前往唐门的区域增加更多的保障,但更多的还是有一点!
那些剪影虽然数量众多,却没有给张特危险的感觉,只是他的第六感一直告诉他这里很危险。
也就是说除了这些剪影外,还有什么东西才能威胁到他!
那些剪影一点点的朝着营地的方向靠近,每次移动都很小心,似乎是害怕阮文他们发现。
张特一直在树梢上观察着这些剪影的举动,想了片刻后觉身形再次雾化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中。
回来之后,正巧其余几人也听完了阿姆的故事,准备各自睡觉去。
格雷感觉有些尿急,就说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于是自顾自朝着林之内走出,这个方向好死不死正是那些剪影最多的方向。
张特其实可以出声阻止,不过他对于格雷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对方也对他不怎么感冒,所以只是用神识观察格雷。
看看剪影接近格雷之后会发生什么。
现在的格雷还不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走进可怕的危险之中。
格雷也不敢走太远,找了个距离正好可以看到营地的篝火之后,就解开裤子开始解决起来。
山里的风吹过,格雷打了个寒颤,生物的本能要他对周围的环境有些畏惧,看了看周围漆黑的环境。
格雷咽了咽口水,骂骂咧咧说了几句,好像是在为自己壮胆。
只是她不知道,在他身后已经有一个剪影距离他不过两米不到的距离,并且还在靠近。
剪影是黑色的,所以融入在了黑夜之中,一般人不细看真的很难发现。
就在格雷上完之后,就要穿好裤子走回营地,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双黑色的手直接从格雷的身后串出,一把勒住格雷的脖子和捂住他的嘴巴。
格雷惊慌失措的挣扎,想要摆脱掉身后控制他的人,然而那个人的手就像钳子一样,哪怕格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撼动分毫!
就这样剪影慢慢的贴近格雷的后背,然后开始出现变化,最后完美的贴合了格雷的身高以及体型。
之后就见剪影像是膏药一样,贴在了格雷的后背之上。
被黑影缠住之后的格雷,整个人不断的翻着白眼,持续了几秒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这些在张特看来,本来属于格雷的生命能量形成的火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暗色的火焰。
“替换?!”张特心中冒出了这样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