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轮美奂的舞蹈在口哨声,叫好声中结束,近半个小时的表演,仅有这一个节目让王焕眼前一亮,只不过时间短了点,如果有点相声就好多了。小 说.⒉3TT.
看客们欣赏完演出依旧该喝酒喝酒,该搂姑娘进房搂姑娘进房,王焕还沉浸在刚刚的舞蹈中却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
楼下舞台边两个美艳的姑娘似乎起了什么争执,此时正脸红脖子粗的相互谩骂讥讽。
“这是什么回事?”
听到王焕的疑问,本已经坐下的欣怡站起身向楼下张望,看清争吵的二人后说道:“爷,右边红衣服的是头牌,左边黄衣服的是新来的馨逸,看到他俩身后的人了吗?看来是为了一个男人才大打出手。”
“就是那个在你们之前被点掉的馨逸?”王焕好奇的打量着楼下清纯可人的馨逸。
欣怡尴尬的回答道:“正是……”
6锋指了指坐在最前排,衣着华贵背对二楼雅间的男人问道:“师……小輝,你看她二人前面那男人眼熟不?”
“哟,瞧您说的,那可不是眼熟吗?他就是本县县丞孙邵,孙大人!”
听完欣怡的介绍,王焕、6锋交换了一个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眼神同时向楼下看去。
红衣头牌一脸鄙夷的说道:“哼,你算哪根葱,也敢跟老娘抢男人!”
“呵呵呵呵呵呵!”馨逸夸张的连笑几声反击道:“这位姐姐真会说笑,我还用抢?明明是孙大人自己来找馨逸的,难道还要拒绝?姐姐不怕得罪客人我还怕呢!”
“小浪蹄子,少跟我装无辜,呸,我曼吟可不是好欺负的!”
原来这打扮妖艳的头牌叫曼吟。
馨逸眼中带着不屑,上下打量曼吟讥讽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曼吟前辈呀?年纪大了就该平心静气的,何必跟我一个新人计较呢?”
“好一个灵牙利齿,我撕烂你的利嘴,看你怎么张狂!”
自己身为头牌却被一个新来的丫头如此轻视,要是不给她点厉害看看自己以后如何立足?曼吟怒骂一声扑向馨逸。
啪!
二人撕扯在一起时,馨逸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十分委屈的惊呼一声,跌坐在地上,眼看战火一触即,两人就要上演一场肉搏战。
周围的人都已经放下了酒杯和在姑娘身上揩油的咸猪手,向舞台前方看了过来。
正在二人厮打到白热化时,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越过人群,冲到二人跟前,两个人控制住一个姑娘。
老鸨不紧不慢的走到舞台边,手里摇着小扇子,眼中露出狠色,看了二人一眼问道:“你们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活腻了不成?”
此时一直处于旁观状态的孙邵站了起来,走到馨逸身边很自然的伸出手搂住她的***。
馨逸感受到了足够的安全感,依偎在他怀里,看向曼吟的眼神充满挑衅意味。
有了县丞孙大人撑腰,馨逸变得趾高气扬,反观曼吟却只能咬住下嘴唇,死死的瞪着她却又不敢作声,孙邵是何等人物,只要他跺跺脚,博昌城都得抖一抖,现在有他罩着馨逸,曼吟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孙邵为馨逸出头,老鸨跟个牛皮糖一样黏了过去,一边拍着孙邵的后背一边说道:“哎哟,孙大人这种事您就不用掺合了,奴家自会为您料理,您快些将姑娘带入房中吧。”
“那就有劳妈妈了。”孙邵看了一眼不甘的曼吟,搂着馨逸走向走廊旁的楼梯。
临走前,馨逸还不忘回头向曼吟挑眉。
王焕回过头看了一眼6锋。
6锋点点头,说道:“二位姑娘,你们好好陪陪我这家丁,本少爷去去就回。”
不等二人答话,6锋已经一溜烟跑出了房门。
6锋出了房门立马从怀里拿出两撇用羊毛制成的伪装胡子贴到嘴唇上方,而后打开一瓶特制的颜料将面部抹成黄褐色,易容完成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个样子,看上去仿佛老了十多岁,连二楼大厅的雨竹都没现端倪。
做完这一切,6锋走到楼梯口,背对着楼梯,身子微微倾斜扶着镂空扶手俯身看向楼下大厅。
不一会儿,楼梯下传来幽怨的声音:“大人,昨日你不是说今夜戌时就来宠幸奴家,怎的都快到亥时了您才姗姗来迟,是不是先去宠幸哪个小浪蹄子了?……”
那幽怨的声音,肉麻的语调听得6锋全身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微微偏头用余光看向后方,孙邵一脸微笑的搂着她柔声说道:“我能宠幸谁?我哪日不是来宠幸你这小妖精,你可倒好,我为你撑腰你还如此埋怨我。”
二人在四个衙役的护送下有说有笑慢慢走上三楼,6锋听着脚步声消失便缓缓转过身准备下楼,走到一半时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眼看四下无人就抓着楼梯间的扶手快翻上三楼,从拐角处探出半张脸注视着正在打开房门的孙邵。
王焕从怀里拿出一卷小烟卷,对着星轩说道:“你帮我拿一盏油灯过来可好?”
不知道他要干嘛,星轩只好站起来点头道:“好,公子稍等片刻。”
油灯摆放到桌子上,王焕熟练的用两指夹住厌倦,叼住其中一头,把另一头放到灯芯上灼烧,几秒之后一股辛辣而又浓郁的烟味从点燃的烟头冒出。
王焕猛吸一口,舒爽的吐出一口浓烟。
两个姑娘看得目瞪口呆。
欣怡战战兢兢的问道:“公……公子……您这是何法术?”
看出来这俩小姑娘把自己当妖怪了,王焕摇了摇手中粗制的厌倦,忍住要被呛出来的泪水说道:“这个啊?这个是药,治病的药。”
星轩好奇的看着冒着猩红火光的烟卷问道:“公子害了何疾?需要用此怪异的方法来治病?”
王焕开玩笑道:“这个东西可是能治百病的,比如说伤心、难过、不开心、这些都能治,还能缓解头痛、肚子疼,还有你们每个月来那个的时候据说也能缓解。”
如此**裸的挑逗,惹得两个姑娘俏脸绯红。
欣怡的脸蛋像被火撩了一样,低下头,小声问道:“此物真有如此神奇?”
正当王焕准备继续挑逗两人时楼下吵杂的人声中传来了老鸨刺耳的声音:“来人!准备夜打!”
王焕挪了挪椅子,偏过头向下方看去,人群中爆出阵阵叫好声,而曼吟却是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
“夜打是什么鬼?”
王焕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两位姑娘,二人听到“夜打”这个词全身一颤,这让王焕感到很好奇,打可能涉及到一些惩罚,看着俩妹纸闻之色变以及楼下那些老爷们儿的叫好声,他感到很费解。
星轩拉着衣角弱弱的解释道:“公子,夜打,是我们嫣红楼的规矩,每晚没接到客人的姑娘,将在这大厅之上,众人面前当众脱衣接受仗责。”
难怪那些老爷们儿会爆出阵阵叫好声,敢情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抱着不看白不看的心理准备等待这一刺激眼球的惩罚。
王焕没有作声,而是抽着烟默默的看着几个打手搬上一条长条椅,曼吟看到椅子搬上了舞台,无助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两个打手的控制,不少看客为了大饱眼福,还没开始已经纷纷叫好。
不一会曼吟被几个打手绑在椅子上,“呲啦”一声当众扒开衣裙,露出粉嫩的翘臀儿,一名大手拿起一条浸水的藤蔓举过头顶,大厅内霎那间鸦雀无声,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藤条落到那光滑白嫩的皮肤上。
啪!
“啊!!”
藤条带着破空声抽到曼吟的翘臀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过后,臀部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深红色伤痕。
好在这是藤条而不是棍子,如果是用棍子打的话可能会伤到脊椎或者身体其他关节,藤条则不然,藤条打到人身上的疼痛感很强烈,而且即使把人打伤了也只是皮肉伤,不会伤筋动骨。
第一名打手挥完一鞭,将手中的藤条交给另一名打手。
众人的嘲笑声,议论声一时间在耳旁此起彼伏,曼吟满脸潮红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被参观,忍不住委屈的咬住牙。
第二名打手接过藤条,这一次他没有选择打屁股,双目露出yin色盯着曼吟隐隐约约露出来的雪白半球,挥起藤条“啪”的一声抽在了曼吟的手臂上,重击之下,就连她露出来的半个胸也抖了抖留下了一道伤痕。
众目睽睽之下,接受鞭打,白嫩肌肤泛红,触目惊心的伤痕却更加刺激人的眼球,曼吟流下眼泪,她双腿紧紧并拢,被绑住的两手握住春凳之前脚,秀下垂遮住羞涩的面庞。
打手们做了“良好”的示范,打完以后把藤条扔给了坐在最前排的客人,一个身形臃肿的老男人一把抓住藤条,捂着自己已经快流油的肚子笑呵呵的走上舞台,有模有样的学着打手在曼吟伤痕累累的后背留下一道印记。
不时有人上台鞭打曼吟,男人们猥琐的笑声,和姑娘们低声嘲笑在耳边格外刺耳。
王焕深深的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看着下方这一幕缓缓吟道:
“堂上娇女**,
堂下痴汉无魂。
女哭臀抖乱牵攀,
男笑手拍酒醉酣。”
身后两个姑娘相视一眼,露出吃惊的表情,再看向王焕时觉得他这小家丁的背影中多出了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