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
窦井然明显感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日渐颓微。
长此以往,自己情何以堪。
必须要争宠。
要让爸妈重新爱上自己,唯有爸妈的爱,才能让自己达到往日荣耀的巅峰。
“你们这么偏心,要不要真的这样?”
“我们家真的缺钱吗?”
“还要惯着她出去演戏。”
窦井然就来气,看一眼琅乐筝:“她以前只有九十斤,现在都都胖了六斤啦!这就是你们惯吃惯喝的结果。”
“拍戏!?”
“要是传出去,人家都知道了,我们窦家的媳妇儿当了个十线都上不了的龙套,不丢人啊。”
窦父哼了一声:“丢人!那也是丢我和你妈的人,你子都不配当人,老婆儿子都不管,天天在外面胡来,你给我下来,把屁股给我撅好,看我不打烂人铁腚。”
“哼!”
窦井然无语,唯一声哼,才能表达自己的存在。哼完就转身进了卧室,连门都没有关。
看到爸妈这么护着自己,还把窦井然给训了一顿,琅乐筝心里高兴。可是又不能笑出来,憋的好难过:“爸妈,你们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二老去休息了,琅乐筝也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卧室,看到窦井然就坐在床边,直直的看着自己。
他在生气,好吧,先不理他!
结婚一年多点了,在你消我涨的不断对决中,琅乐筝也有了一些心得。
“你真的要去拍戏吗?”
“”
“我问你话呢?”
“”
“琅乐筝,你故意和我做对,是不是?”
“”
“你以为不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窦井然真的是气极了,不过他也真的发觉,琅乐筝改变了。以前那个深爱自己,唯唯诺诺的女生,已经新的脱胎换骨,现在看她,都有女神的光环了。
只不过,窦井然不屑于承认自己的心。
“你有什么办法,就尽管使出来。”
琅乐筝看着窦井然,眼神锐利,寸步不让。
“我这人又蠢又笨,要不然也不会爱上你这种花花大少。”
“不过,我也有自己的主意,那就是叫爸妈过来。”
窦井然一声我靠:“琅乐筝,你就不能换一招。”
“不能,而且我明天就要去拍戏,这也算是和你了。你别误会,我只是通知你,并不是和你商量。”琅乐筝的态度是坚决的。
第二天,琅乐筝果然就去了姜繁星的剧组。
而且,还是窦井然开车送她过去的。
姜繁星看到琅乐筝来了,就对她:“乐筝,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
琅乐筝虽然很想看窦井然无趣,可是他也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如果自己做的太过,窦井然没有面子,自己的脸上也无光。
所以,就不想当众晾着窦井然,只是看到姜繁星态度坚决,于是就跟着她过去了:“嫂子,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有的男人就是贱骨头,你是上杆了,他就看不到你的好。”
不得不,姜繁星对男人还是挺有研究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让表哥宠她上天。
“嫂子,你想什么,现在就吧。”琅乐筝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着,四下顾盼以掩饰自己尴尬的窦井然,突然就觉得,他是那么的可爱又可怜,但绝不可恨。
昨天晚上,他对自己软硬兼施,终是没有服自己。
今天早起,他非要送自己过来。搞得琅乐筝也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是他自愿送你过来的吗?”姜繁星问。
“反正我没有叫他送,是他非来不可,但也不是那么情愿,他不想让我拍戏。”琅乐筝如实回答。
现在就要看嫂子的表演了。
看看他能不能为自己上演一出好戏。
“这就对了。”姜繁星微笑如花,:“他这就是不放心你,想跟着过来看一眼,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跟着我混。”
“我们这样把他扔在那里,不太好吧。”琅乐筝心里,想的还是窦井然。
于是,姜繁星就叫窦井然过来:“你现在可以回去了,看你主动送乐筝过来,表现还不错,我会和你寒嚣一声的。”
“我嫂子,你这是怎么了?乐筝在我们家挺好的,我们家又不缺钱,你让她拍什么戏啊!”窦井然就是想问一下,看看姜繁星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姜繁星是何等的聪明,根让渡不可能被窦井然给问住:“我这里缺一个龙套角色,虽是龙套,却也在剧中有很多的戏份,所以需要一个灵透的女生出演,试了几次镜都没有挑出来一个合适的,我看乐筝就很合适。”
“井然,假如你和乐筝在巴黎玩的开心,那我也就不了。”
“可是现在你们提前回来了,而且我看乐筝不但灵透,还平添一抹淡淡的含而不露的愁绪,所以我觉得她是可以帮我一把的。”
姜繁星有一种极特别的眼光,看着窦井然,似是一种挑衅,又如同一种得意:“怎么了,心疼你老婆啦?”
“不想她出来抛头露面?”
“还是嫌给你们窦家丢人了?”
“只要你现在一声,你心疼老婆,舍不得她在我这里跑龙套,那么我马上就把她还给你。”
一旁没有话的琅乐筝,对自己的这个嫂子,不由更加的敬佩。
天啊!
这才是真正的女强人啊!
而窦井然的脸上,则是红白相间,不出来的难看。
琅乐筝确定,他看了自己一眼。只没有话,那是一种很明确的信息,他希望自己主动跟他回去,这也算是给他面子。
男人都爱要面子,有些时候,甚至不顾女人的感受。
琅乐筝咬牙,不话!
“嫂子!”
听窦井然:“那就让她在你这里跑龙套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一转身,就碰到了椅子上。
咣的一声,听着都痛。
窦井然愣是没有吭声,瞪着眼睛朝前走。
琅乐筝和姜繁星,看着他一拐一瘸的背影,心思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