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儿受了委屈,还是因为窦井然而起。
所以,她必须和窦井然一下。
“灿儿。”
“嗯。”
“你马上回家,去家里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窦井然关心金灿儿,也是真心的。
金灿儿坐在车里,车停在一家大型超市的门外。她两手扶着向盘,眼睛一酸,泪就下来了。
这种时候,她也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没有朋友的人。窦井然虽然有些花心,可是他却是个不错的男人。
窦井然的花心,在于他的表面,话嬉皮笑脸,而有些男人那才是真的闷骚。
相比之下,窦井然的真性情,倒是也更加招人喜欢。
“你不要来了,我一个人可以的。”金灿儿柔柔弱弱,话也是细声细气。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声音,更能打动一个男人的心。
窦井然果然:“你不拒绝我,我现在一定要去。你放心,我会戴上口罩,会让别人发现不了我。你不要锁门,我自己开,然后我进去,再帮你锁上。”
“井然,这样真的不太好。”金灿儿还是那样的声音。
于是,窦井然几乎都要发火了,:“灿儿,你是我的朋友,你明白吗?”
“井然,你也是我的朋友。”金灿儿点到为止,到这里,马上就把电话挂了,她是真的有些头痛,心里还堵的难受。
在公司里,被张经理骂的体无完肤,又受到姜繁星的打压,她也是个人,心里承受不了,这样的情况,她就只有给窦井然打电话。
知道窦井然一定会来的。
金灿儿不是个心机的女人,只是压力太大,她需要找个人倾诉,借以缓解一下。
那么,窦井然就是不了的人选。
回到家中,金灿儿什么也不想做,就那么换了鞋,然后就让自己窝在沙发中,打开电视,打发时间,等窦井然过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窦井然才姗姗来迟。他现在,还不能开家里的车,是打车来的,半路上,那个司机还要再捡一个人,窦井然不愿意,就与那个司机吵了半天。
“灿儿,你是真的不知道,现在的人,为了钱都快疯了。明明是出租车,我都坐上了,那个狗司机,居然还要再拉人,你我能同意吗?”
“我对他寸步不让,和他吵了半天,最后他还是又拉了一个,气死我了,我还吵不过他。”
听窦井然完,金灿儿噗的一声笑了。然后:“你可是窦家的少爷,为了几块钱,你也好意思和别人吵。”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要吵,狠狠的吵,吵个天翻地覆。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少爷,我就是个穷人。手里还不到一百万,穷死我了。”
窦井然不是装,而是真的。他的是真心话,以前从来都没有考虑过钱面的事,现在却是不行了,什么事都要自己操心。
“好了,别这个了。灿儿,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带你去医院?有病了,就别硬撑着”
“不用,我只是有些头痛。”金灿儿没有装,的也是真话,她是有些头痛。
而且,头痛的有些难受。
这种情况下,她才给窦井然打的电话:“今天,你嫂子去公司里,专门找我了,要我离你远点,你还是走。别让她看到,她会发怒的,我们公司的张经理很怕她,只要她一句话,就能让人跌入深渊谷底。”
“这,这是真的吗?我知道我嫂去找你,却不知道她办事这么绝。”
窦井然若有所思,接着:“其实我嫂子是个强势的女人,可是刀子人不坏,不会把人朝死里整的,她只是在吓唬你。”
“灿儿,你不要介意,也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我了,我来处理这样的事情,好不好?”
金灿儿摇了摇头,有气无力,仿佛西子捧心,病怏怏的样子,真的是可人极了。
“不好,我不要你为了我的事,再去得罪更多的人。井然,你一定要听话,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能陪我几句话,我就很高兴了,真的。”
这就是金灿儿的心声。她无心都害任何一个人,只是把窦井然当成朋友,而朋友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自己也有义务帮他出个主意。
就是这样的。
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没有必要感觉到心里有愧。于是,金灿儿就问:“怎么样了?”
只是这一句,就让窦井然愣了一下。他有些茫然,也有些不解,问:“怎么了?什么怎么样了?”
“你不是要去巴黎吗?机票订好了吗?什么时候出发?”
问着,金灿儿就有一点幽幽,接着:“我让你把钱还给他们,你也不会那样去做。反正,我给你出的主意,在你心里,从来就没有当回事。”
“不是那样的,灿儿,你听我,我儿子在巴黎,我能不去吗?”
金灿儿就那么着,眼圈就又一次红了。红红的眼圈,我见犹怜,窦井然根就的抵抗不了这样的攻势。
“不,灿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我是真的想把钱退给他们。可是我不能那样去做,我不能因为别人的话,就扔儿子还有还有”
“还有你的琅乐筝,对不对?”金灿儿知道,在窦井然的心里,一直都有琅乐筝的,只是有一种西,也不明白,反正就那么横亘在中间,无形却又明晰。
不过,这种事情,别人也真的不能的明白。有一种事情,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特别是关于感情面的事情,别人就更加的没有权力去了。
“我没有那么。”窦井然在狡辩,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心里装着琅乐筝,好像只要自己一承认,自己就不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你虽然没有,可是你差不多已民来了,难道不是这样吗?”金灿儿就那么直视着窦井然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
窦井然突然泄气了:“我来不是和你这些的,反正巴黎我是一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