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是王翠花掌控着的,当宁翔天把她扶到沙发上躺下,微眯着双目送宁翔天兄妹俩离开。
看着歪歪斜斜的宁冰儿被搀扶着出去,王翠花心知肚明,这个孩子演技不错,此时出去是要干嘛去。
王翠花对于宁冰儿出去有两个猜测:如果冰儿真的喝醉了,只是上个厕所立马回来,那就在家里动手;如果冰儿一如不复返了,那就在竹林动手。
面对下了狠心的王翠花,此程不管宁冰儿何去何从,都将成为成为他们的俘虏,或者是填充代孕人数的空缺。
竹林开阔又隐秘,对着这种天生狼性的女人充满诱惑,强烈诱导着她往竹林深处走。
十分钟没见回来,王翠花缓缓起身,嘴角勾勒出一个狐媚到诡异的笑容,这种看透而不说破的的城府,足以让人汗颜。
“喂,所有人撤离,放他们进去。”王翠花拿起电话,冷傲地安排着,然后坐起身,冲着门口的方向比出一个手枪的姿势,“砰”那种快感让人兴奋。
收起手机,淡漠地看着门口发愣几秒钟后,王翠花慢慢起身,缓缓走出房间,朝着楼上走去。
推开门,慢慢走进,只见两双惊恐的充满红血丝的眼眸等着她,而王翠花脸上狡黠的笑容看得有些瘆人,或许是那张漂亮而精致的脸孔让人减少加分恐惧。
“怎么样人质的滋味好受吧我们祖先就是聪明,这样的手段也能想到,真好!”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手,得意的眼里含着讥讽和耻笑。
“嗯嗯嗯......”义愤填膺的袁雪菲满目怒火地仇视着王翠花,不断挣扎着,嘴被封印着,只能发出一些听不太懂的愤恨之音。
“别着急,别着急,你看你猴急的样,一点风度都没有。”王翠花伸出漂亮修长的小手摸着袁雪菲那张悲愤的脸庞,轻轻调戏着,把玩着,像在玩弄一件珍爱的物品一般。
那只修长白皙的食指从袁雪菲浓密的眉毛滑落到高挺的鼻尖上,然后又顺着脸庞慢慢移动,落到打着封条的嘴巴处时,王翠花轻轻画了个圈,最后小手落在女人尖尖的下巴上,拇指和食指紧紧捏着,眼神里满是嘲讽和责骂地看着她。
“袁雪菲,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枪男人你以为我和林荫一样吗这么好欺负你谁啊你”说着重重一甩,一声闷重的“砰”声,袁雪菲的头被王翠花用力甩了撞到木板上。
一位练家子,这样的操作,一位弱女子哪能受的了,很快袁雪菲发脑门红肿起包,眼里含着泪地死死盯着王翠花这个变态的女人。
“嗯嗯嗯......”旁边的梁嘉启也发出不满的反抗的声音,眼里的恨意和悲愤已经渗透进骨子里。
“诶呦,你又心疼了。”王翠花转身走到梁嘉启的身边,“啪”一个耳光甩上去,重重的五指印印在那张俊朗的脸上。
“我最讨厌你心疼她的样子,让我看着特别贱,特别可笑。”王翠花说着又是“啪”的一巴掌呼过去,感觉特解恨。
喝过酒,酒精上脑的女人,神经异常敏感地看着木箱里被她锁着的两个人,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面前的两人不是免疫力好,早已刺伤或者说燃烧成灰了。
“嗯嗯嗯......”袁雪菲看着梁嘉启被打红的脸,心疼地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强忍着泪水流下地看着王翠花发威。
“别急啊,你人生中最在意的两个男人待会都会来这个集合了。”王翠花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异常夸张和嚣张,震得整栋楼跟着震颤起来。
听到王翠花莫名其妙的话语,袁雪菲安静地看着王翠花,眼神里满是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刚刚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想不到吧,宁翔天那只小弱鸡也来了,现在正在竹林等着挨宰呢。”王翠花说完又是“哈哈哈”一阵魔性的笑声。
只有王翠花自己清楚,这样的笑声背后是多少辛酸和无奈,她内心有多苦,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最爱的男人被眼前披头散发,一脸倦容,一脸蜡黄的女人抢走,而自己如此婀娜多姿,貌美如花,竟然还是输给了她
凭什么
为什么
不公平!
可是爱情里哪有什么公平之说,也没有理由,爱情只是一种感觉,一直让你兴奋的激素刺激着你的脑神经,谁能冲击出这股无用的荷尔蒙,谁将占据彼此的心。
如此简单的爱情观,王翠花不可能不懂,也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接受失败带来的落寞感。
这一生,除了她打败别人,还没有人如此轻松抢走她的东西,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宁愿摧毁也不愿相让。
关在木箱里的袁雪菲听到“宁翔天”这个名字,心都快要炸裂了,想不通为何天儿会来这,更想不到他无缘无故跑竹林干嘛
眼里的绝望和担心充斥着整颗心,一阵阵地疼痛着,两个男人生死安危同时冲击着她脆弱的心,一瞬间没有忍住,她泪如雨下。
“诶呀,终于哭了,原来你也会哭啊”王翠花又是一阵嘲讽,接着还是癫狂的笑声。
一旁的梁嘉启绝望地看着袁雪菲,又愤恨地看着变态的王翠花,这样阴狠的女人,如同恶魔一样,侵蚀着别人的灵魂,焚烧着别人的躯壳,就像地狱深渊里的饕鬄,食人不吐骨头。
“啪”又是一巴掌扇过去,王翠花已经癫疯了,丧心病狂地想要折磨死面前的两人。
死对于一个求死之人何其简单,可是折磨你,慢慢腐蚀你的灵魂,让你的心灵备受煎熬,从心底的恐惧和害怕,如此惨烈的做法,才是死亡的最高境界。
而这样就是王翠花想要的结果,也是她想看到的,至于过程是否血腥,是否残忍,是否符合人道,那与她何干
她现在巴不得她痛恨的这些人全部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她又不舍,舍不得他们如此痛快的死去,总觉得这样轻松满足他们,太便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