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走来的阿卡迪斯,罗浩只剩下两个念头:
不爽
打爆他。
思考了几天,罗浩已经想到了如何获取轮回点的方法,虽然他不知晓剧情,但只要他在角斗士场上不断获胜,打出名声,造成世界涟漪,获取的轮回点应该也很可观。
罗浩和阿卡迪斯各占四方竞技场的一角,互相对峙着。
“开始。”随着泰塔斯挥手喊道。
阿卡迪斯率先发动了攻击,手中长矛朝着他的腹部直击而来。
罗浩铁盾一扬,就将他的长矛挡了开去。
而后迅速突进,拉近距离,挥剑而上。
长矛的有时在于长距离攻击,罗浩自然要扬长避短。
罗浩的长剑被阿卡迪斯的圆盾轻松挡下。
这时,阿卡迪斯全身一转,长矛带着全身转动之力,横扫过来。
长矛巨大的力量打在罗浩铁盾的上面部分,罗浩一个重心不稳,就顺势倒在地上。
他刚一倒地,阿卡迪斯的长矛又重重刺来。
罗浩在地上翻滚着不停躲闪。
主看台上
瓦鲁斯对着泰塔斯赞道:“阿卡迪斯长矛堪比战神。”
“他确实训练有素。”泰塔斯笑道。
“赛里斯就有些相形见绌,也许,他可以做个搬运工。”维提乌斯说道,显然他还记得这个昆图斯从他手中抢走的东方人。
不说主看台上众人的议论。
在阿卡迪斯精准的长矛攻击下,罗浩也不得不以背上多一条口子的代价,翻身而起。
大意了。
阿卡迪斯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经验丰富。
长矛刺出极为精准,每一次都让罗浩不得不提盾相抗,错失进攻良机。
钉钉钉
铁剑长矛的碰撞声不断传来,没一会,罗浩和阿卡迪斯又硬拼了十几招。
阿卡迪斯仗着长枪优势,不断往他手臂、腿上招呼着。
这时,阿卡迪斯的长矛再次刺向罗浩右臂,罗浩铁盾一挡,他忽的变招拐向中部。
“艹。”
要他老命啊,罗浩怒吼一声,铁剑猛地往下挥去。
长矛偏转之下,擦着罗浩的大腿而过。
“啊。”不等阿卡迪斯将长矛抽回,罗浩侧身向前压去。
咔嚓
罗浩整个人的重量瞬间将长矛的木杆压断。
四周的观众都惊呼起来,同在观众席中的昆图斯、露迪娅和盖娅也惊讶地站了起来。
在长廊中看着战斗的巴尔卡也为基友阿卡迪斯的失利怒喊一声:“艹。”
当然,正处于战斗中罗浩可不敢有一丝分心。
他乘胜而上,一剑向上挥出,欲要将阿卡迪斯拦腰而断。
“艹。”阿卡迪斯怒吼着,将手中断棍一扔,一边后退一边将左手的铁剑换到右手。
双剑交加,阿卡迪斯刚入手还未拿稳就匆忙迎向罗浩的铁剑,噌的飞了出去。
铁剑飞出的瞬间,阿迪卡斯猛地一愣。
没等他想好对敌招式,罗浩左手铁盾就朝着他的脑袋轮了上去。
阿迪卡斯再没法掌握重心,整个人嘭的砸在地上。
不等他站起身,罗浩一脚踩着阿卡迪斯的脑袋,铁剑就架在了阿卡迪斯的脖子上。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
观众的呼声如雷霆般炸响,罗浩脚踩敌首,剑架其喉,抬头看着主看台方向。
“精彩的演出,巴蒂塔斯。”瓦鲁斯惊喜道,“就是战果有些出人意料。”
“确实如此。”泰塔斯也有些惊奇道。
“不过,人民的呼声。”图利乌斯故作为难地问道。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
嗜血的民众呼声下,高高在上的蓝袍贵族瓦鲁斯挥手中,罗浩一剑割下了阿卡迪斯的首级。
“啊。”
民众怒吼着,狂野地尖叫着,为场中的罗浩欢呼着:
“赛里斯。”
“赛里斯。”
“赛里斯。”
......
马丹,难怪蓝星上做明星梦的人这么多,被粉丝疯狂崇拜的感觉太尼玛爽了。
当然,对罗浩来说更爽的是属性面板上快速增长的轮回点。
是夜,奥诺玛莫斯没能给罗浩烙印。给他烙印的是昆图斯,他以罗浩战胜阿卡迪斯,告诉他父亲泰塔斯他的眼光,他的青出于蓝,他的志向和野心。
“我誓愿上刀山下火海入炼狱,战死沙场。为竞技场之荣誉而战。”罗浩单膝跪地,口诵誓言。
灼热而疼痛中,一个巴蒂塔斯的b字出现在罗浩臂弯上。
罗浩脸上虽然表现着忠心,但心中却暗暗发誓,等赚足了轮回点离开这世界,一定要用轮回之光把他洗掉。仪式结束,获得兄弟之印的罗浩正式成为一名巴蒂塔斯家族的角斗士。
不同于阿舒尔和迪根,一众角斗士们都接受了他的身份,哪怕他杀了阿卡迪斯,他们聚拢着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以示兄弟情义。
待众人散去,因为基友死亡而有些伤心的长发巴尔卡走到罗浩身前:
“打的很精彩,兄弟。”
“抱歉,我本...”罗浩有些歉意地说道。
“无需道歉,我们是角斗士,战死沙场就是我们最好的归宿。”巴尔卡说道。
......
巴蒂塔斯大宅的书房中,夜间油灯下。
泰塔斯看着账目,看到昆图斯走进来说道:“你的赛里斯新人,训练不足一月,就击败了我麾下最优秀的角斗士。
看来,是我低估了赛里斯,也低估了我的儿子。”
“您让我倍感荣耀,父亲。”昆图斯高兴道。
“是你自己所作所为使然。”泰塔斯表扬完儿子,转而说道:“但是,克里斯的潜力我还未看到。
今日,群众的呼声又重新点燃了我内心的火焰。
因此,我决定,我将伴你左右,为了血与沙,为了共沐群众欢呼,为了那振奋人心的激情,见证巴蒂塔斯家族的崛起。”
“你要留在这里。”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向阳台,待泰塔斯说完,昆图斯面带微笑地问道。
“一直到气数将近,垂老死去,只待来生为止。”泰塔斯笑着拍了拍昆图斯的肩膀,走回房内。
站在阳台上的昆图斯,沉默着,父亲过去几十年的强势阴影,让月光下的人脸有些狰狞。
待他转身,依旧是面带微笑,一如初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