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叶庸再一次轻装上阵,一袭黑衣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话说自从来到这叶都,每天晚上就没闲着过,咳咳,当然这是说每天夜探。
不过今天却是他准备最为充足的一天,带着“无暇”面具,头顶簪着如影随形剑,就连怀中还揣着数枚丹药,为了防备不时之需。
皇宫就在叶都的最中央,这里本来是昔日叶家的地盘,后来叶家称帝之后以大财力建造了这紫禁城!
叶庸还未曾接近皇宫,便感觉到一股压迫之力袭来,这紫禁城有阵图守护,修为越高越容易被发觉,反之则不易发现。
这一点难不倒叶庸,奈何经就连先天高手都不能查探,只不过皇宫之中禁空,自己贸然飞上去恐怕会引起此地的守护大阵!
如此一来,叶庸心中更对那颠倒阴阳大阵向往,阵法一途玄妙无穷,若用于军队之上,那么日后他便可以一往无前!
就在叶庸有些踌躇之时,突然远处传来马车的声音,随后就看一位手持拂尘的公公下了马车。
更让叶庸开心的事,他并没有走宫门,反而怕别人看见一般,悄悄的走向了一侧,身边还没有携带随从。
叶庸嘿嘿一笑,身子悄悄的跟了过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那位公公在次出现在了宫门之中,大步流星的朝深宫走去。
“不得不说,无暇果然是一件重宝,或许现在这模样,那皇后娘娘也分不清我是真是假。”
这公公自然是叶庸假扮的,至于为什么用了这么长时间,他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一枚丹药便将这位公公的一切事情都问了出来。
“叶巍,九玄,你们以为计划完美,却不知道皇后的可怕,今天若不是本座杀了这个奴才,还真坏了我的大事”!
叶庸心中想着,一边漫无目的的在深宫游荡,他问清了这个奴才的事情,却不知道这深宫的走向,这就有些不太好办了。
“呦,马公公,你这是在哪来啊”。
叶庸生怕遇见这奴才的熟人,可
是他还是遇到了,不过想想也是,能伺候皇后娘娘的人在宫里地位也不低啊,自然有很多人认识。
抬起头看了看,只见来人少女模样,头发并没有挽成妇人的鬓发,在看一身衣着华丽,以及身后数位宫女,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
“公主,奴才为皇后娘娘办了些事情,这夜黑风高的在加上奴才眼睛坏了,未曾看清公主尊颜,还请恕罪。”
少女闻言忙道:“没事,没事,公公言重了,既然是为母后办事,还是速去坤宁宫吧”。
叶庸称了一声是,没想到这妹子竟然是皇后的女儿,不禁后背有些发凉,幸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目送叶庸离开后,少女不禁皱了皱眉头,亲声呢喃道:“这马公公果然眼睛得病了,竟然走了这趟远路。”
说罢也没有太多怀疑,带着所有宫女便离开了此地。
叶庸经历过此事后深感不妙,自己这样下去难免露出破绽。
就在他思虑之时,恰逢有一名宫女迎面而来,模样还算清秀,主要是身材高挑。
青烟满肚子怒火,皇后那个贱人竟然打了她一个嘴巴,若不是神宗的任务要紧,自己哪里会受这样的窝囊气!
当她看到迎面而来的马公公后,眉头不禁一皱,人家是总管太监,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平日里并没有交集。
不过让他察觉到自己擅离职守的话,那么一切都不妙了,于是赶紧低下头打算悄悄过去。
“站住”!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老东西直接叫住了自己,还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咬了咬银牙,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轻声道:“见过马公公”。
叶庸一听坏了,这丫头竟然也认得自己,不过他心思稳重,便赶紧轻笑道:“哦,你认识咱家”。
“公公,我也是坤宁宫的宫女,您位高权重,我们认识的,不过您不认识我们罢了。”
此话一出,叶庸顿时大喜,但并不显露于人前,转了转眼睛后便以奈何真气凝聚其
中。
“那就好,咱家眼睛患病,最近你就跟着咱家吧”。
此话一落,青烟也是一喜,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不但没有被惩罚,还搭上了马公公这根大树,如此一来岂不是回得到更多机会。
“走吧,带我去坤宁宫”!
叶庸本来不想去的,但奴才身上带着任务呢,一旦没有回去禀报,那么皇后定然会心生疑惑。
一路相安无事,这宫女还算乖巧,最起码没有这里那里的瞎问,这倒符合他的胃口,有机会给她下了忠贞不二丹,那么一切便更顺利了。
坤宁宫!
此地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居所,其规模大小恐怕不下去皇帝的乾清宫,尤其是左右暗中隐藏的高手,光先天强者就不下五位,果然底蕴不凡。
“启禀娘娘,马公公到了”。
通报声才落下,就听宫中响起了一道柔媚的声音。
“这狗奴才终于回来了,你们下去吧,让他进来,”
叶庸迈入了大殿,就看一身着凤袍的绝美女子正抬眼看着自己,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至尊,这份端庄厚重让人生不得亵渎之心。
“看什么看,事情怎么样了”。
气质虽然端庄,但声音柔媚无比,糯糯的直入人心,让人闻其声便有一种那啥的冲动。
叶庸赶紧运行奈何经稳定心神,多日不知肉味的他,在奈何经的影响之下自制力越来越差!
“启禀皇后,九皇子叶巍还算老实,跟九玄并没有过份举动,娘娘可以放心了”。
这一切都是叶庸自己瞎编的,也不知道这皇后会不会怀疑。
“真的?按理说不该如此啊,九玄并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还没有动作,这可不像她的风格啊”。
说完,皇后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叶庸,一股气势扑面而来。
叶庸乃天帝,自有帝道威严,但此刻他只不过是一个奴才,不可太过镇定,于是装作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