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许灵汐到al杂志社拿采访郁湛城的最终定稿。
在许灵汐拿到稿子准备离开之际,幸培尧忽然叫住了她。
“灵汐,我想你帮我透露一件事。”她张着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眼神里却带有一丝恳求的目光。
许灵汐有点愕然,“说吧。”
她缓缓说道:“嗯琛哥哥他那么帅,以前肯定有很多女孩子追他吧,那他有没有跟哪个女孩子恋爱过或者有跟哪个女孩子是特别亲近呢?”
“他没说吗?”
许灵汐觉得很奇怪,这样的事还需要经过她才能了解?难道是齐琛不想告诉幸培尧,怕她介意不成?
幸培尧摇摇头,“不,我没问他。”
许灵汐感觉更奇怪了,既然想知道,那为什么不直接问呢?问这样的问题也很正常吧,何况他的经历也并不是见不得人。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她没问出来。
她思虑了一下,不知道这样透露别人的隐私算不算罪过。不过一思及到这本就不是隐私,当年他和白露恋爱的事迹,风靡全校,没有一个人是不清楚的。
如此高调,也不怕被人翻出来说吧。
随即淡淡说道:“高中的时候,他有跟一位女孩恋爱过,在一起两年,确实蛮恩爱的,不过后来听说毕业后就分手了。”
“那那个女孩子的情况你方便再说一下吗?还有是什么原因导致分手的呢?”
“她的情况我不是很熟悉,我跟她不熟,至于是什么原因分手,我更是一点都不清楚,抱歉!”许灵汐笑着拒绝,想了想,又说:“其实你可以直接问当事人的。”
“好吧。”幸培尧咧开嘴笑了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许灵汐微笑,刚想与她再道别,她忽然又说:“对了,琛哥哥的律所明天开业庆典,刚巧周六,你也过来吧。”
对于她的邀约,许灵汐有一秒钟的愣神,然后回答:“我先看看吧,有时间我就去。”
“好的。”随后,幸培尧向她报出律所的详细地址以及时间。
回来的路上,许灵汐一直感觉心里有一点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许灵汐本就没打算明天去参加什么开业庆典,她对幸培尧说先看看,也就随便搪塞她罢了。
没想到到了晚上,她临睡觉的时候,忽然收到了齐琛的微信,微信号是上次齐琛救她把她送到家的时候加的。
他问:明天我的律所开业,有时间过来玩吗?
她看着这条信息,愣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了手指回复:ok。
翌日早晨。
许灵汐坐出租车来到了远恒律师事务所,即是齐琛的新律所。
乘坐电梯进律所大厅,就看到前台背景墙上写着的“远恒律师事务所”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门口还放着两颗发财树,过道摆满了鲜花。
走进门里,已经有很多顾客老总、亲朋好友之类的送来了庆祝开张的花篮,这些人端着酒杯或者食物在闲谈,好生热闹。
这律所位于城区繁华路段的国际写字楼六楼,拥有一千多平方米的办公场所,现代化办公设施配备齐全。
许灵汐边走边观察,心里慨叹:齐琛他刚开始创业就这么厉害吗?这么大一家律所,这需要很多资金吧?
她四处张了张望,也没见到齐琛,这里没有一个人她是认识的。
这时,幸培尧穿着红色鱼尾蕾丝小礼服笑盈盈的向她走过来,精致又喜庆,而且气质极佳。
许灵汐其实也特意穿了一条牛仔裙子过来,不过对比于幸培尧的高雅正式,她这条小裙子也显得太过于悠闲随便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场面比她想象中大,以为也就是一间普通小律所,简单的庆祝宴罢了,谁知道这律所的规模如此大型,里面的人也十分之多,而且还有电视台都来了。
幸培尧来到她身边,“灵汐,你来了,欢迎光临!”
“嗯呐。”许灵汐礼貌笑了笑。
幸培尧晃了晃手,“这里准备了很多美味的食物,很好吃的,你随便尝尝。”
“好的。”许灵汐点了点头,然后询问:“齐琛呢?”
“他和其他律师在办公室商讨一些事情。”
“这样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想给个红包他。”
“他才刚进去没多久,我也不知道要多久,商讨完事情,他也要准备上台讲话,要不你直接给我吧,等一下我进去送茶,就顺带给他。”
许灵汐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她,“好吧,麻烦你了。”
“没事。”
幸培尧走后,许灵汐来到点心处,端着小盘子夹了些点心和水果,然后四顾张目,选了一个相对没什么人的角落位置坐下来。
坐了不知多久,齐琛和几个人在远处走出来了。
许灵汐立马站起来,想走上前,向他道喜祝贺。
可他一走出来,他的身边立刻围上几个人,并开始谈笑风生。
而幸培尧则站在他身旁,跟着那些人语笑喧阗。
这样看过去,真的很像一对夫妇,跟客人寒暄、交谈
看着这一幕,许灵汐握着叉子的手微微发紧,想夹面前的食物,这才发现,盘子上的食物早已被她吃光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齐琛拿着麦上台说辞。
“大家上午好!远恒律师事务所,乘八面来风,应众心企盼挂牌开业,借此开业庆典之际,我谨代表恒远律师事务所的全体成员对各位领导,律师业的同仁以及各位贵宾表示热烈的欢迎和真诚的感谢!”
接下来,齐琛说一些关于律所的宗旨、业务以及服务等。
许灵汐坐在台下人群中的角落,看着上面人群聚焦的齐琛,潇洒俊雅的外表,以及听着他洋洋盈耳的声音。
她忽然想起高一那会,她第一次看清“三最男神”真正面容的时候。那时候,他代表高一全体学生在台上讲话,那时候的感觉忽然也飘来了现在。
似乎什么也没变,又似乎什么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