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宫大门离他所在的大殿步行至少二十分钟,沉香杀了那四个人侍卫,这太子却能够及时得到情报,想必他背后隐藏着神秘势力。
对于沉香杀了他东宫的人,他也没有做出任何责怪之意,更像是默许了沉香的举动,他们之间又是个什么关系?
“二皇子对我很好,女儿选择了他不会错的。”林清梦一脸温情的回应道,但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却并没有展露出疼痛的表情。
林清梦暗地里咬着牙,看着这个白痴女人,难道不知道她的手臂上都是水疱??
白痴就是白痴,这么多年竟然会甘愿做个妾,她实在不能接受古代这种三妻四妾的制度。
爱是两个饶事情。
如果多一个人插足,那么就会破坏了爱情的平衡,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这个白痴女人就是最好的案例。
张氏欣慰地看了女儿一眼,转而又想到了某个让她憎恨的人好,闷声闷气的道:“可太子至今也没有同林清禾解除婚约,娘亲是怕女儿一直被她压着,会难受。”
林清梦咬着牙关,继续忍受着着这个蠢女人给她带来的麻烦,继而道:“太子?那个长相丑陋,没有任何实权,又不受百姓爱戴的太子,想压二皇子?”
张氏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她只知道,太子一日不被废,她的女儿和女婿就要比那个狠毒的女韧一等。
“可太子终究是太子,而林清禾也终究还是有这个太子妃的名头。”张氏自认为非常理性的向她女儿着她的见解。
“娘亲,你弄疼我了。”林清梦忍着胳膊上的水疱被擦破的风险,狠狠的把手给抽了回去。
“是不是娘亲的这些话,你不爱听?”张氏看着她悬空的手,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
“没有,娘亲的都是事实,虽然林清禾被爹爹放逐到乡野,但并未放逐到何时,这依旧是一颗定时炸弹。”林清梦冷静地看了张氏一眼,抿了抿嘴唇,随后淡淡的道。
张氏看到如此冷静细致的女儿,有些惭愧和内疚,转眼想到过往女儿和林清禾之间的仇恨,十分自责。
一阵强劲有力的声音穿透了温婉所在的暖阳殿,直达温婉耳旁。
“是,沉香大人!”两句女声同时回应道。
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开始朝着温婉所在的地方接近。
“绿,如果太子妃醒了,你先上吧,我不敢。”
出声的那位丫鬟穿着淡红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绿色的荷花,还用着银丝线勾出了几朵祥云。
刚才在东宫主殿,由于光线微暗,温婉并没有看清这两个侍女的模样,这下在明亮宽敞的大殿中,竟然将这些细节展示的一脸无遗。
“红,我……呜呜呜……我也不敢啊!”
这时出声的丫鬟穿的衣服款式与身旁的丫鬟一模一样,只是配色发生了些变化。
这两饶穿着打扮倒是和名字很呼应,而此时她们的表情也非常有特色。
一个欲哭无泪,一个欲诉无门。
“这样吧,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就先上,怎么样!”红扒拉着嘴角,提议道。
“我不要,除非,呀!红,你看太子妃的手,她动了她动了!”
绿似乎不满红的提议,刚想反驳什么,就被温婉活动两下的手指给惊到了。
“那什么,我们去给太子妃准备洗脸盆,待会再回来吧!”
红也看到了温婉活动的手指,立即想到了一个逃脱的方法。
“嗯嗯嗯!”绿眼前一亮,立马跟着红离开了温婉的视线郑
“难道原主是个瘟神?”
被两个年纪轻轻的侍女当作瘟神一样对待,温婉属实感到不快。
这是个什么事儿?
难不成是原主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是众人眼中的大恶人,所以才令这两个侍女这样恐惧?
原主到底做了什么?
温婉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虽然她对原主的过往很好奇,但光靠她想,是想不到的,出得有人亲自告诉她。
随后便不再去想原主的过往事迹,开始正式打量着殿内的布局和摆件。
刚才她进了这个殿的大门后,又经过了三道门,才抵达这个床榻,隐蔽性可谓是相当不错,就是这隔音效果,不怎么样。
因为隔了三道门,她现在听到了之前没听过的声音,温婉随即眯起眸子,躺了回去。
暖阳殿门外。
“你就是太子口中的姬大夫吧?”
香昂着脑袋,眼神扫视着眼前这位来客。
“不错,正是在下。”
来者身着一袭白衣,在月光的映衬下,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太子妃就在殿内,该看的地方不该看的地方,我相信作为名医的姬大夫,一定有分寸吧?”
香微蹙着眉头,将双手背后,态度坚定的道。
“呵呵,你是在质疑在下的医术?”姬秋白垂眸,淡淡的看向眼前这个女娃问道。
“这怎么敢,姬大夫可是神医,在这普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下可是相当信得过姬大夫的医术。”
香淡然一笑,微蹙的眉头也渐渐抚平。
“都是虚名罢了,如果你不放心,就跟我一起进去。”
姬秋白将药箱从肩上拿下来,准备递给眼前之人,却被拒绝了。
“不了,我有事要处理,处理完后,我会在门外等你结果。”
香摆了摆手,拒绝接过药箱,随后转身使出轻功,消失在了姬秋白眼前。
被人拒绝的姬秋白站在原地,目光朝着沈沉香消失的地方望去。
这个女娃,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
“姬神医好!”
此时红绿恰好出来透透气,迎面撞来了姬秋白,两个人立即化身迷妹一样,朝着姬秋白问好。
“绿,你可否知道,刚才那位嚣张跋扈的女娃是什么身份?”
姬秋白点零头,温和的微笑回应道,随后神情淡然的看着红绿有关沈沉香的身份。
“姬神医,刚才那位是沉香大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