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听着还没来得及什么,白妙烟已经操控着那些御虚门弟子动手了,一时间两打了起来,景如见此,满脸纠结了片刻,还是朝着白妙烟出手了,白妙烟忙将彤儿护在身后,景如原就不是白妙烟的对手,再加上来也无意伤她,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周牧歌在暗处看着,皱了皱眉头,突然,目光瞥见了御虚门外冲进来的人,满脸惊讶:“师父?”
只见秦南鸢正赶过来,而跟着一起的伏初与梵幽见两打了起来,再看白妙烟满脸吃力,忙上前去帮忙,景如看着满脸震惊:“伏初。”
就在这一愣神间,被伏初直接一掌打飞了,白妙烟看着伏初,脸上的冷意收了起来,满脸欣喜:“初初,你怎么来了?”
伏初忙扶着白妙烟到一旁,忙给白妙烟把脉,白妙烟知道伏初是担心自己,因此倒也没有抗拒,任由伏初动作,片刻,伏初才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有痊愈,可是也还好,没有太大的问题。
伏初抬眼,看着白妙烟,虽然依旧笑着,可是眼底深处似乎却笼罩着点点散不去的悲凉,轻声开口道:“妙烟,你还么?”
白妙烟看着伏初,先是一愣,随即倒是满脸笑笑:“初初,你怎么能招呼都不跟我打就走了?”
伏初听着白妙烟的问话,倒是没着急回答,看着打斗的两:“这怎么回事,怎么又跟各派的人打起来了?”
白妙烟毫不客气的:“那也是他们该打,初初你刚刚没来,都不知道他们又多气人,一上来就兴师问罪的,还污蔑你,更过分的是。”
着开口道:“我带你去见个人!”
着带着伏初到了彤儿跟前,彤儿似乎怕生一样,满脸的颤抖,还往后缩了缩:“别,别”
白妙烟看着伏初满脸的疑惑,没等她开口就:“初初,你知道她是谁么?”
伏初摇了摇头,白妙烟:“她就是上次池镇上,差点被柳修宁抓走欺辱的那个姑娘!”
伏初听着,自然就想起来,池镇的时候,还为着这事,跟柳修宁闹起来了,不过柳修宁没占到便宜,也是因此,双结了仇怨。
伏初听着,看彤儿,满眼带着心疼开口:“她,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妙烟听着摇了摇头:“我才到这里,也是刚碰到她,不过她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拜柳修宁所赐,御虚门灭门,她成了唯一的活口,那些玄修各派的人就将她当成了凶手,想要杀了她。”
伏初听着觉得好笑,看着周围打斗一片的人群:“你伤还没好,先在这里陪着她!”
白妙烟听着,倒是没有逞强,点了点头:“心!”
伏初听着,看着打斗的众人,其实梵幽在,他们根就不是对手,可是架不住人多,再加上梵幽没有下死手,就难免有些纠缠不休,伏初看着景如,直接飞身过去,几招之间就制服了,满脸冷意开口:“让他们停手!”
景如见伏初满脸的疏离冷意,当即心底一颤,淡淡开口:“你该叫的是白妙烟,是她将这些已死的御虚门弟子灵识召唤出来附身的,更何况,这里不止紫昆山的人,其他门派的人不会听我的。”
伏初听着冷冷开口道:“你先叫他们停手,我保证你们没事!”
景如听着,眼底闪过一抹犹豫,回头看着两厮杀,还是大声开口了:“都停下!”
紫昆山的弟子听到命令,都停了下来,往一旁避开,其他门派的人更是狼狈不堪,见到伏初梵幽出现,还有不知道一起的秦南鸢,都下意识的反应过来,也满脸忌惮的停了手,白妙烟见此,双手结印,嘴里依旧念念有词,驱散了那些附身的灵识,瞬间那些御虚门弟子,直直的都倒下了,白妙烟却因为反噬,一口鲜血吐出。
伏初看着满脸着急,忙松开景如,跑过来,喂她吃了一颗丹药,才担心开口:“妙烟,你怎么样?”
白妙烟倒是笑笑:“无事,受了些反噬而已!”
伏初听着,才放心下来,不知道谁先开的口:“伏初,你终于出现了,你好狠的心,居然将御虚门灭了门。”
“就是,我们知道之前你跟柳少门主闹了不愉快,可是各派之间有些摩擦不是很正常,过了也就算了,你倒好,居然处心积虑这么久,先是灭了炎侬谷,如今又屠了御虚门上下,真是好毒的心。”
“狠毒,我很还不止吧,别忘了她还弑父,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伏初可是自封灵村出来的。”
众人一听,更是看着伏初的目光带着满满的忌惮与防备,封灵村是什么地,大家再清楚不过,那可是神罚之地,也是不祥之地,难怪因着伏初的出现,发生了这么多事。
伏初听着倒是好笑了:“你们,是我灭了御虚门,你们是哪只眼睛看见了还是亲身经历了,炎侬谷是我下的手我认,可这御虚门,实话,一般不惹到我的底线,我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众人听着这话,这不就是炎侬谷是惹到了伏初的底线!
而御虚门,是压根就没放在眼底?
白妙烟那日虽然昏迷了,可是这些日子,多多少少也听了炎侬谷的事,伏初为了自己,将整个炎侬谷都灭了,虽然痛快解气,可是却也不想伏初因此成为众矢之的,虽然她不惧。
秦南鸢打量着四周,她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得紧,看着放着桌子上的碗,自然想到了实在周牧歌在里面下了药,是想让自己多休息一下,谁知道自己刚刚出来准备寻周牧歌,就碰到了伏初两人。
伏初要查探御虚门的事,自己也就跟着上来了,在路上得知了秦蓉的死因,跟姜云若几人之间的恩怨,也满是自责愧疚,当年若不是自己忽略了姐姐,她怎么可能落得这般下场,难产大出血,却拒不救治,就是想让伏青子尝尝亲眼看到自己爱人死去的滋味,她当时得有多恨,才能让一向柔和的她,做的这么决然。
众人听着,还没开口,伏初倒是继续开口道:“再者,你们哪一个不是比我先到御虚门,你们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依据,就那么直接认定了是我做的,还是,你们原以为我不会出现,任由你们随意污蔑,所以才这么理所当然,肆无忌惮?”
众人听着一时沉默,就连景如都找不到依据反驳的话,倒是有一个贺家子弟开口道:“伏初,你休想狡辩,看看自你出现的种种,哪一个门派出事,不是跟你有关,雪族,妖族,炎侬谷,就连紫昆山与西承出事,你也未有半点的置身事外,我们凭什么不能怀疑你。”
“的对,伏初,你就别想狡辩了,无妄殿早就对玄修各派觊觎,你又与梵幽勾结在一起,你灭了御虚门都是轻的,我看自你出现,我们各派就被你算计了,如今玄修各派凋零,只怕是为了无妄殿在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