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满意了!
从卫家出来后,盛子宴便直接上了车,车子应声而开。
“总裁,我们今天回哪里?”前面的助理看了一眼盛子宴,出声询问道。
“去碧园。”盛子宴抬起手捏了捏眉心,声音染上了一丝疲惫。
“是。”司机当即在下个路口拐了弯。
“卫先生那边怎么?他同意了吗?”助理询问。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准备放手,多派些人盯着。”盛子宴交代。
“是!”助理应了一声。
“总裁,你的脸色看上去好像很差,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一下?”助理有点担心。
“不用了。”盛子宴拒绝。
助理还想要什么,可是对上盛子宴那淡漠的眸子,最后还是把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家总裁这性子,决定的事情也没人能够改变。
车子最后停在碧园面前。
盛子宴进去的时候,佣人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还端着一份饭菜,看上去都没怎么动过。
“先生。”佣人看到盛子宴,立马恭敬的喊道。
“她又没吃饭?”盛子宴黑眸微眯。
“郑姐她今天有点不舒服,所以胃口差了一点。”佣人回话。
“不舒服?找医生过来看了吗?”盛子宴询问。
“郑姐不用找医生。”
不用找医生?
那就是没病。
郑珂允用这种式拒绝吃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重新去准备一份。”盛子宴开口。
“是!”佣人应声。
卧室里。
郑珂允躺在床上,隐约听到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声,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端着饭菜朝着她走来。
“我都了,我今天没有食欲,不想吃。”郑珂允开口。
那声音听上去还真的是有点虚弱的样子。
“我的话你又忘记了?”盛子宴径自上前,把手上的餐盘放到了一侧。
“盛子宴?你怎么来了?”郑珂允听到这声音一惊,思绪到是清醒了不少。
“吃饭。”盛子宴开口。
“我,我今天没食欲。”郑珂允眉头紧蹙。
“你是想你的孩子今天也没有食欲吗?”盛子宴的语气冷了点。
“盛子宴,你除了威胁我以外还有别的手段吗?!”郑珂允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如果你能听话,我不会威胁你。”盛子宴定声。
“好,不就是吃饭吗?我现在就吃!”郑珂允看了他一眼,随后咬了咬牙,然后端过一旁的饭菜,大口大口的吞咽。
看着她那举动,盛子宴眉头拧了下。
而郑珂允吃到一半,突然一把推开了面前的盘子然后飞快的冲进了洗手间。
紧接着,盛子宴听到了一阵干恶声。
盛子宴眸光动了下,随后沉步走了过去。
只见郑珂允抱着马桶吐的昏天暗地,那张脸苍白的厉害。
那纤细的身影包裹在睡衣里竟然显得分外纤细,为什么已经请了最好的厨师和营养师,为什么已经这么逼着她吃饭了,她还是来瘦。
“盛子宴,现在你满意了吧?你是不是一定要折磨我才会开心?”郑珂允跌坐在浴室,整个人看上去脆弱无比。
“你在生病?”盛子宴总算是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随后上前想要将她拉起来。
“不要碰我!”只不过盛子宴才靠近就被郑珂允给挥开了。
“你需要看医生!”盛子宴也不顾她的拒绝,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盛子宴,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你放我下来!”郑珂允的神情十分激动,双手不住的捶打着盛子宴。
当她的手不心撞到盛子宴的腹部时,对的神情豁然一敛,眼底多了几分痛楚,我很快又恢复了自然,脚下的步子丝毫都没有停留,直接抱着郑珂允放到了外面的床上,又通知佣人叫医生上来。
等到医生过来给郑珂允检查后,才开口:“郑姐这是急性肠炎,现在发现的及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这几天的饮食需要注意一下,不能太辛辣,以清淡流食为主。”
“我知道了。”盛子宴应了一声。
给郑珂允打上点滴后,医生和佣人也就离开了房间,卧室一下子只剩下盛子宴和郑珂允两人。
“你好好休息。”看着床上背对着他的郑珂允,盛子宴眼底情绪涌动。
郑珂允并没有理会,然当做他不存在。
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先开口话。
等到郑珂允慢慢的回过身时,房间里已经没了盛子宴和身影。
只不过空气里却还残留着它的味道,这个人那一出现就会侵占她身边的每一份空气,哪怕她努力的
屏蔽,都没办法无视他的存在。
郑珂允,那个人是你的仇人,你怎么可以还对他抱有任何私情?!
盛子宴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厉害,下楼梯的时候身子一晃,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好在他及时抓住了一旁的扶手,这才稳住了身子。
“先生,你没事吧?”佣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当即上前询问。
“没事。”盛子宴回了句,然后慢慢朝着楼上走去。
三楼的宝宝已经睡着了,盛子宴站在婴儿床前,看着面前这个软萌可爱的孩,脸上的情绪总算是缓和了些。
等到盛子宴再次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后了。
“先生,这么晚你还要走吗?要不今天晚上就留在这边休息吧。”佣人看盛子宴的脸色实在是太差
了,忍不住劝阻了一句。
“不用了。”只不过盛子宴却直接拒绝。
“先生你流血了!”佣人原还想要什么,可是视线却突然注意到盛子宴的腹部,那洁白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之前有外套遮着,她还没发现,这会盛子宴一动那红色就显露了出来。
盛子宴低头看了一眼,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难怪刚才觉得衣服有点粘,原来是流血了吗?
“先生,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离开,先让医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佣人拦住了盛子宴,最后再次找来了医生。
当医生拆开盛子宴腹部的纱布时,脸上的神情忽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