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宫本丽看着楼下的惨剧,喃喃道。
“一定事出有因,只要查清楚原因,就能找到解决方法。”永野豪说道。
“天文台有没有打火机或者火柴?我们找找,得趁现在点着火种,到晚上,丧尸的行动就会。。。”小室孝刚说了一半,就发现永野豪的表情不对。
就在他想要问永野豪怎么了的时候,永野豪却在一阵咳嗽后吐出了大口的鲜血!
“永!怎么了!”宫本丽一惊,急忙关切的对自己的情人问道。
看到永野豪咳嗽不止的样子,宫本丽不禁急切的回头对小室孝喊道:“阿孝,永他。。。”
小室孝此时看着永野豪的样子,心里闪过了先前看到的一幕幕。
当永野豪抬起头时,宫本丽看着和先前遇到的胁坂一样的永野豪,忍不住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只是被咬了一下,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跟电影里演的一样,只要被咬到就没救了。。。”永野豪喘着气对宫本丽说道。
“骗人的!电影里演的都是骗人的!像电影那样的是,是绝对不会。。。”宫本丽试图争辩。
“周围都跟电影一样。。。”永野豪抬手制止了宫本丽的话,接着对小室孝说道:“阿孝,能不能帮我个忙?”
“帮什么?”小室孝问道。
“那边的话,应该能直接掉到地面,估计撞到地面的冲击就可以把头爆掉了。。。”永野豪指了指远处的栏杆说道。
小室孝和宫本丽都震惊的看着他,宫本丽则尖叫道:“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不想变成丧尸!”永野豪刚说完,又是吐出了大口的鲜血。
宫本丽则不停的喊着永野豪的名字。
“阿孝,拜托了。。。我想到最后,都保持自我。。。”永野豪说完,又是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接着开始浑身在地上抽搐翻滚起来。
“永!振作点!不要死啊!”
宫本丽则紧张的跑了过去。
可惜无论她再怎么哀声苦求,也挽不回永野豪的生命。
在最后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后,永野豪毫无生机的躺在了地上。。。
目睹自己情人逝去的宫本丽,趴在永野豪的尸体上啜泣了起来。
就在她啜泣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室孝看到永野豪的手指动了几下。
“离他远点,丽。”他对宫本丽说道。
看着手提棒球棍缓步走来的小室孝,宫本丽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急忙护住永野豪的身体摇头道:“不行,你不能这样做!不会的,永才不会变成丧尸呢!永是特别的!”
“离开他。”面对宫本丽的恳求,小室孝则低声说道。
就在这时,永野豪的身体抽动了两下。
“永?”宫本丽满怀希望的朝永野豪看去,接着欣喜的回头对小室孝说道:“你看,阿孝,永怎么会死呢?”
而缓缓坐起身的永野豪仿佛没有听见恋人的话一般,迈着和先前那些丧尸一样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摇的朝宫本丽走去。
小室孝早就一把拉开了宫本丽,将她护在身后看着已经丧尸化的好基友。
“怎么。。。会这样。。。这一定是骗人的。。。骗人的。。。”宫本丽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恋人已死的事实,摇着头说道。
“确实很扯淡呢。。。”小室孝将宫本丽护在身后,拿着棒球棍朝丧尸化的永野豪走去。
“愚蠢至极。”
手已然紧握住棒球棍。
“阿孝。。。不要。。。”宫本丽看着小室孝,呢喃道。
“但是。。。这就是事实!呃啊啊啊啊啊!”小室孝面带痛苦之色,在宫本丽不要的尖叫声中,将已经丧尸化的永野豪一击打下了楼顶。。。
。。。。。。
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是,在他们痛苦纠结的时刻,位于天文台正中央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而黑洞中隐约可见到几个模糊的人影。
“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动手的话,你已经被咬了。”
“我根本不想你救我,不想见到。。。永这个样子。如果要这样苟活的话,我宁愿被永咬,成为丧尸中的一员!”
“永不希望那样。”
“哼!阿孝你懂什么?对啊,原来是这样,其实阿孝你很讨厌永吧?因为他在跟我交往!”
看着已经陷入不理智状态的宫本丽,小室孝摇摇头,转身朝天文台的另一边走去。
“等等,你要去哪?”宫本丽问道。
“我在的话只会碍眼,我下去杀丧尸了。”小室孝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再说什么?一个人能有什么作为?喂,阿孝。。。”宫本丽看着一言不发默默搬着障碍物的小室孝,意识到他是动真格的。
“不要!住手!对不起,那些话不是真心的!我只是说气话罢了!求求你,求求你了!跟我。。。跟我在一起。。。”她一边哭着,一边拉住了小室孝的手。
看着青梅竹马梨花带雨的样子,小室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默默地抱住了她。
‘在迎来一切终结之日后,我对曾经的好友下了杀手,也再一次抱住了。。。曾经喜欢的女孩。’小室孝的心中感慨万千。
而就在他用力搂紧怀中的女孩时,天文台的最顶上传来了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扑通!”
“扑通!”
“扑通!”
“扑通!”
头顶传来的响声顿时惊醒了拥抱中的两人。
“丽!”
小室孝将自己回归的青梅竹马护在身后,捡起了先前丢到一边的棒球棍。
“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小室孝握紧手中的棒球棍,小心翼翼地的一步步朝前走去。
他还以为是先前已经变成丧尸的永野豪没有死透,需要自己补刀。
但他刚刚顺着铁楼梯爬上天文台的最顶上,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就盯住了他的额头。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外面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看这场面有点眼熟?”一个陌生的语言在他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