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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这话让归一子不禁一愣,他来的凶猛,哪知封天在忙什么?
封天交代的事情,他能不赶紧办吗?
且不说气医的江湖地位,单单是封天对他的恩情在这,他就得赶紧办事啊!
每次去治伤看病,都允许赊账,别说是气医了,即便是一个炼药师,也不会对他这么好啊!
好吧,也是因为他欠了封天太多钱,怕封天要债,这才快速赶工的。
虽说只花了一上午时间就搞定了,但这是他技术好,铸器大师可不是浪得虚名。
而非偷工减料!
为了让封天满意,他给封天做的是金玉铜镜,以纯白玉做底子,前为镜面,后面雕刻双鸾,嘴衔花枝,脚踩祥云,并配以圆月苍穹,画面之美,雕刻之精细,连他自己都觉得赞。
外面再包裹赤焰红铜,让其显得更为美观,很适合女孩子戴。
为了能博封天一笑,他还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赤鸾镜。
毫不夸张,这镜子拿到外面去卖,最起码值一亿元。
单单是那块纯白古玉就值几千万呢,更何况还有赤焰红铜,以及他的做工。
别看他穷,但是像纯白古玉和赤焰红铜这类铸器宝材,他还是有的。
就像是炼药师口袋里的好药材一样,即便再穷,他们也不会把它们卖掉的。
本还以为东西拿过来,会让封天眼睛一亮,然后猛夸他一顿,乃至抹掉一些债务,哪知竟是这局面。
封天不但没夸他,反倒嫌他碍事了。
到底是何事惹恼了这小子,然后坏了他的好事?
“归一子大师,事情是这样的,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封大仙人,还望归一子大师帮忙求情!”司徒雪鹤接话了,尽管他还是没想到,封天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让归一子大师如此这般。
但他很清楚,既是归一子大师对这小子这么客气,那眼下这小子要收是他们,都不用亲自动手了,直接给归一子大师使点眼色,他们恐怕就要被归一子大师轰杀至渣了。
尽管他不曾跟归一子大师交过手,但他很明白,归一子大师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倒不是因为这老头名头响,他觉得他应该有这本事。
而是他知道,归一子大师之所以取道号归一子,那是因为这老头修炼的是九九归一之道。
此乃阵道之中的至高之道,而符箓之道又是建立在阵道基础上了,那归一子的符箓之道有多厉害,可想而知。
“少跟老夫来这一套,老夫凭什么要帮你求情?你算哪根葱?现在自己跪地求饶,求到封大仙人不生气为止,否则老夫要你狗命!”归一子既是经常下山找酒喝,那也便是见惯了这些半吊子散修了。
知道他们都是修行的本事没学到家,反倒是世俗的本事学的很精。
就拿眼前这穿着紫金道袍的家伙来说,一张口就喊他大师,然后还让他帮忙求情,这是要在封天面前制造一种假象,那就是他跟他很熟,这么一来,封天可能就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收拾这老头。
想什么呢,跟他玩这个,他会带他玩吗?
光看他这样子,他就不想跟他一路,穿个紫金道袍到处晃悠,就觉得自己是符箓界的了?
真正的修行中人是不修边幅的,像他和封天便是如此。
符箓者穿道袍,剑者穿长衫什么的,都是半吊子,心思全花在外表上了,那还能修炼出什么鬼来?
“是是是……”司徒雪鹤被呛了一下,当即是尴尬无比,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哪知归一子大师根本不认他这个同行,不愿为他求情,那他只得自己来了。
“等一下,得罪他的人是我,所以要跪也是我来!”不等司徒雪鹤跪下,司徒龙香就上来了,扑通一声,抢先跪在了封天跟前。
说实话,她虽是知道他的来头了,但心中怨气并没有散,恨不得是将他毒打一顿,那又怎么会向他跪地赔不是呢?
但她不愿意让她爷爷来受这份罪!
尽管这事是马家招来的,但她爷爷是她喊来的啊!
再说了,她爷爷马上就要跪了,那她现在哪还有心思把马家往前推啊,直接过去代罚算了。
“龙香……”这让司徒雪鹤颇为感动,虽是不敢让她站起来,但能看到她如此,他心里是颇为欣慰,这些年没白疼她。
“爷爷……”见爷爷也跟着跪下了,司徒龙香很是难受,她跪了不就行了,为何爷爷还要跪?事情至于严重到这程度吗?因此她梨花带雨的冲封天喊到,“得罪你的人是我,和我爷爷无关,所以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就好!”
“看吧,你不来,事情就没这么乱!”这让封天不禁是满脸苦笑,这让他还怎么教训人?于是他白了归一子一眼。
这货要是不来的这么“及时”,他就可以放开手脚打人了,毕竟他们不知道他的来头啊!
现在好了,归一子这货经常下山买酒,也便是声名在外,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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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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