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荒监狱的另外一边,一个身穿黑袍背后带着巨大鬼镰的青年也是杀进了荒监狱内。
在他身后同样有着数十位身穿黑袍的男子,从他们身上的灵力气息看,居然都是灵王境的强者!
在他们的身后无数上四寨士兵的尸体,鲜血汇聚在他的脚下变成了一条条溪。
血腥味刺鼻!
而在那巨大鬼镰青年的面前,还有一位身穿上四寨将军服的壮汉正襟危坐。
虽然那一群黑袍男子身上煞气凝重,但是那位将军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看向那青年笑了笑道:
“多日以来,我王铁山自问待你不薄,没想到如今竟然落得如此田地!”
“了不得,北蛮速来直来直去,就连那被称为北蛮国师的北荒洛河都不喜欢用这手段,不只是北荒那一位殿有如此计谋?”
身背巨大鬼镰的青年微微犹豫道:
“北蛮五殿下驸马座下,阿牧!”
“五殿下驸马!?”
那将军闻声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是了然的点了点头,道:
“倒是没听北蛮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原一直以为只有大殿下和二殿下有些智谋,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五殿下!?”
阿牧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话。
而那将军微微犹豫,接着终于是问出了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你们是何时进来的?”
“四个月之前!”
“四个月之前!?”
那将军猛然的坐起来不可思议的道。
四个月之前那时候北蛮刚刚出事,谁也没想到即将大厦将倾的时候,便是有人将手伸到了他们上四寨!
“就因为这样,才是你们最为放松警惕的时候,不然我们也进不来这荒监狱!”
“原来如此!”
将军轻叹一口气,缓缓的坐下,眼眸中闪过一道光接着道:
“有如此长远的眼光和手段,而我十寨到如今都还没有注意他!”
完,那将军看向阿牧道:
“可是你们就算是解决了这荒的守卫,但是这监狱之内的家伙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阿牧轻轻点了点头,接着道:
“这些日子帮你们抓的人,都是我们的人!”
“什么!?”
那王铁山猛然的坐起,眼中不可思议的看着阿牧。
过了许久,这位忠心的将军终于是叹了口气,紧接着便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
“罢了,一日之内便是将整个荒监狱拔地而起,我荒十寨今次算是碰上硬茬了!”
“若是跟荒监狱内的百万人联合而应,那我这荒十寨怕是难过这一关了!”
阿牧没继续听王铁山的感叹,而是轻轻走到他的面前,轻轻躬身道:
“王大人,摆在您面前的有两条路,一归顺,二死!”
帖上听到阿牧的话身子猛然一震,紧接着便是叹了口气道:
“兵不在多而在,将不在勇而在谋!”
完王铁山看了一眼阿牧微微叹了口气道:
“可若是兵多而,将勇而谋,那这天下何人能挡住他?”
阿牧看了一眼王铁山道:
“天下不在主人的志向内!”
王铁山闻言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是轻轻点了点头道:
“了解了,天下都不在他的眼中,那到底什么在他的眼中?我倒是很好奇你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着王铁山轻轻伸出双手道:
“上灵王锁吧,上四寨放弃我荒监狱,我也不需要再愚忠了!”
“不用!”
阿牧轻轻的摆了摆手,接着将一枚玉牌递给王铁山道:
“主人了,将军该有的气节一定要保留,带着灵王锁有碍形象,主人相信您答应的事一定不会食言!”
“拿着这枚玉牌,我们攻入寨中可免你无妄之灾!”
“嗯?”
王铁山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是将那玉牌收下道:
“有如此气度,是做大事的人!”
着那王铁山将那玉牌系在腰间,也是拿出了一枚玉牌递给阿牧道:
“这是我荒监狱狱主令,后面定然还有很多抱着幻想的家伙,给他们看看,就是我的!”
着王铁山站起看向那远处的高山上的四大寨。
将监狱放在上四寨的边界便是为了让北蛮大军攻入之后,让他们当成一道墙勉强抵抗!
可以荒监狱的作用要么是变成别人的口食,要么就变成阻碍北蛮铁骑的一道人肉墙。
将百万人当成废物一般丢弃,这就是此时荒监狱能做出来的决定!
“荒十寨,气数已尽,该作其他的决定了!”
着王铁山便是转身萧瑟的走了下去。
阿牧轻轻点头,紧接着卸下背上的巨大的鬼镰,冷声道:
“后面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是!”
一声厚重的声音响起,黑衣人便是跟随阿牧走了下去!
而此时,在那北蛮大营之内,一只快速的鸽子冲入了五殿下的军营之内。
那鸽子停在了陆辰的肩膀上,整个军营的人看到陆辰肩膀上的鸽子都是惊叹道:
“驸马爷当真是厉害,用这鸽子传书,敌人根不晓得也不在意,如今我们算是在敌人眼皮子底下传信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闻声大笑,陆辰闻声也是微微一笑,接着将那鸽子腿上的信轻轻取下。
打开了其中的信件微微一笑,接着看向期待的众人笑了笑道:
“先锋军准备强攻!”
军营中的众人听到陆辰的话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是欢呼道:
“是!”
完众人便是欢呼的冲了出去,而陆辰手上的纸条上赫然写着:
“监狱已破,可攻!”
当那飞鸽进入五殿下军营的一瞬间,整个北蛮便是运行了起来,数百万的大军因为一只白色的信鸽给惊醒了起来!
而皇十寨上也是蒙上了一片阴沉,因为他们知道。
两个月之前就该发生的战争,终于要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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