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七。
南诏国位于大陆的最南方,那怕现在已是秋末,但此地的天气,却依旧十分闷热。
李长安吸收灵力,温养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后,他体内五脏六腑的内伤,也已经好得七七,之前若有冒犯,还望道友见谅。”
“我家中有个天赋不错的小辈,这次向道友购买增进修为的丹药,也是为了我那小辈……”赵旭文络绎不绝的说道:“道友年纪轻轻便有了筑基后期的修为,当真是年轻有为啊!之前听道友的口音,感觉不怎么熟悉,不知道友是何人氏啊?”
“我来自汉国……”
“哦,汉国啊,那可是个大国啊!”赵旭文震惊,又说道:“我们南诏离汉国也不远,我年轻的时候,曾去过汉国几次,那里雕梁画栋、琼楼玉宇,很是繁华啊!道友可是出生在个好地方。”
李长安笑了笑,赵旭文说话很是有趣,他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
赵旭文攀谈道:“汉国疆域辽阔,我只去过江南那边,不知道友祖籍何处啊?”
李长安回答道:“我祖籍舒州,也在长江边上,不过是在江北,而非江南。”
“舒州?!”赵旭文震惊的问道:“可是李云飞那个舒州啊?”
李长安愣了愣,尴尬一笑,回答道:“是…那个舒州。”
赵旭文摸了摸胡子,笑道:“没想到道友还和李云飞是同乡啊!”
“你…也…知道李云飞嘛?”李长安有些好奇,汉国和天道国的修士认识他父亲,李长安不感到奇怪,这南诏国与大汉又无战事,这里的修士好端端的,怎么会知道他父亲的?
“我虽然很少外出,也只去过汉国两次,但军神李云飞的大名,我却是听说过的!”赵旭文摸着胡子,畅谈道:“那年烽烟四起,杀伐难止,汉国危如累卵,李云飞持三尺青锋,救苍生于水火,挽社稷于倒悬,驱除鞑虏,匡扶正道,立万世不易之功,当得起一人救一国啊!”赵旭文吐沫乱飞的感叹道。
任谁听到这等吹嘘都会有些脸红,更何况被吹嘘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李长安老脸一红,替李云飞谦虚道:“哪有,哪有,未免夸大其词了,不知道友是何处听的啊?我怎么感觉莫名的熟悉?”
赵旭文回答道:“有夸大其词嘛?我是路过汉国时,听酒楼、茶楼的说书先生讲的。”
“原来如此……”李长安恍然大悟,说道:“我就说怎么听起来,一股说书先生讲演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