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颊边拂过,白秋水就站在一片黑暗中惶然无助。除了前远处的一道光亮与恐怖的笑声外,四周什么都听不见,看不着。
不知怎么了,那道唯一的光亮忽然开始移动,离白秋水来远。因为距离,光也慢慢变得朦胧,忽明忽暗,直到完消失
就在白秋水在黑暗中摸索着,跌跌撞撞地前进时,一道焦急的嗓音,不停的唤着她
夜漓抓住白秋水胡乱挥霍的手,紧紧握在手心,任凭白秋水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出!
“秋儿秋儿”一声声温柔的呼唤难掩其中的担忧!
白秋水知道这个温柔的声音属于谁,她想什么,却怎么也吐不出自己想的话,只发出哼哼的几声。白秋水着急万分,但仍无能为力脱困!
忍住泫然欲泣的**,突然,白秋水感觉到颈间一抹刺痛,紧接着,属于烛火的光亮缓缓映入眼帘
“醒了醒了!”
屋内响起春桃破涕为笑的嗓音,以及一阵脚步声
白秋水醒来时,只觉得眼睛干涩,喉咙疼得火辣辣,外带声带肿胀,嘴唇张了张又合上,奈何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有人在自己的额头上探了探,了句有些烫,并吩咐人去煮些退热的药送来。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白秋水拥入怀。对的胸膛宽阔而炙热
白秋水侧身弓起身子紧紧依偎,双手拽住对的一副,闭着眼用力喘息着。待呼吸明显平稳下来后,白秋水才慢慢睁开眼,抬头看着眼前拥住她的人。
“醒了丫头?”
白秋水扭头,见阴鬼坐在桌前看着她,春桃四人皆紧张的望着她。
“我怎么了?”白秋水略显吃力的。
“没事,有一点点发热,待会喝了药,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就舒畅了!”阴鬼一边,一边摆手往外走。人老了,不禁折腾,不行,他得回去接着睡,困得眼疼!
夜漓让春桃等人退下后,静静地抱着白秋水,一只手在她脊背上,轻轻安抚着。
白秋水窝着,不想话,神志逐渐恢复,慢慢地明白她这是又梦魇了。
夜漓皱起眉,想起白秋水才的挣扎与无助的模样,很是心疼在自己怀里腻歪的人儿。
夜漓没有问白秋水梦见了什么,这会儿人十分安静,夜漓伸手摸到白秋水染上一层薄汗浸湿的额头。大手拂过她柔软发,又在额间落了一吻,便起身湿了帕子替她擦拭额际与脖颈。
帕子很热,碰到额头的刹那有些烫,白秋水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下。
夜漓制止,柔声安抚:“别动!”
仿佛听出男人隐约不悦的情绪,白秋水果断不动,乖乖地窝着让他擦拭额际,脖颈,和手心渗出的汗渍。
仔细擦了两遍,夜漓才停下,在他起身打算放回帕子时,白秋水慌乱的伸手拽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起身。
夜漓回首摸摸她的头:“乖,王把帕子放回去就来!”
“不要!”白秋水噘嘴,抱紧他的手臂,犹如在大海中抓住浮木一般,怎么也不愿撒手。
夜漓怔了怔,望着她眼底的紧张,握了握拳。手背覆上白秋水的额头,夜漓皱眉,依然还是有些灼热。
白秋水仰头望着他:“”
“”
在白秋水祈求的注视下,夜漓随手将帕子扔向不远处的桌上。然后,脱鞋,上榻,搂着她一起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