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秋水对某人采取不与理会的行为后,自顾自得的走向床榻。然后脱鞋,掀被,躺下,再盖被!待身体调整到一个令人舒服的姿势后,遐逸地闭上了眼睛。
心里缺在想着:哼!叫你嘚瑟,教你腹黑教你欺负!我不睬你,看你还怎么还耍你那嘚瑟劲儿。
白秋水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夜漓懵了一下。他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糟糕!真把人给惹毛了!
白秋水闭着眼睛,刚冒出来一点睡意,就听到屋里有窸窸窣窣类似脱衣服的声音。身上的被褥被人掀了一角,下一刻,一具温热的身躯依偎了上来。
白秋水若无其事的闭着眼装睡。
望着那对轻轻眨动的睫毛,夜里啼笑皆非之余,一把将人揽了过来。
白秋水感觉到额角被某人落了一吻,搂着肩膀的手轻轻拍着。在这有节奏的拍抚下,一转眼的功夫,白秋水就沉沉入了梦。
怀中佳人已然熟睡,浅浅的呼吸贴在夜漓的耳根,侵袭着心底某种蠢蠢欲动的心思。白秋水微微起伏的胸口紧贴在他胸膛。
夜漓侧眸端详着佳人的“睡颜”,目光深邃。看了好一会,心念欲动,凑过去在白秋水嘴角轻轻亲了一下,两下、三下
似是被扰得不耐了,白秋水皱眉哼了哼!
嘴角泄出轻笑,夜漓轻手轻脚地把人拢近了一些,镶入自己怀里。
屋里宁静温馨,好似周遭一切的纷纷扰扰都已尘埃落定。
十四看到戴云天端着西走来,习以为常的替他推开书房的门。
戴云天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在十四微笑的注目下关了门。
戴云天进去的时候,流经正俯首在书案上写着什么。在写到某处时,落下的笔停顿了下来,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嘴角抿起,一把将面前的纸揉做一团,扔在了废篓里。
戴云天见他略带自恼的动作笑了一下,上前把西放在书案空余的一角。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流经很少有恼火的时候,所以,戴云天看到此刻像个孩子一样耍脾气的流经,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流经抬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端来的西,抬起手捏了捏眉心。
戴云天一看到他表情就乐了:“呵呵!你就这么怕喝药!”
“你喜欢?”流经斜眼睨他。
“怕苦?”
隔着桌子,戴云天忽然向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流经因为他的调戏,眼神颤了颤。
“反正你是逃不掉的,来,赶紧趁热喝了!”着,戴云天端起药碗绕到他身边,靠着书案,递到他嘴边。
“听话,喝了!”
戴云天温柔的手掌心贴上流经的脸颊,诱哄着。
眼前这人,自打他清醒之后,把自己的衣食起居包了,把他照顾地无微不至。一下子怕他冷,一下子怕他热,一下子怕他养伤寂寞心被戳的又热又软,流经看了一眼他温柔含笑的眉眼。伸手接过,接着,仰头一口而尽,随后将碗放在了书案的托盘上。
戴云天腿长,此刻他臀部倚靠着书案,表情慵懒散漫,一袭墨蓝锦袍将人衬托的深沉又稳重。
流经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左臂搭在矮桌上,一双明眸微抬,注视着眼前的人。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