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漓坐在藤椅上,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明媚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意洋洋的光芒虽遮掩了一部分的凌厉,摄政王的气场依旧强势,令人望而却步!
夜漓抬眼望着面前神抖擞的白秋水。今日是他的生辰,一早,他这大腹便便的王妃就早早起床,亲自为他准备了一桌可口的早膳。不仅如此,还为他准备了生辰礼物,这样心准备,为的是陪他过一个俩人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辰,
夜漓生辰的这日也是他母妃的受难日。从母妃去世之后,夜漓就不再过生辰。所以,他自己也忘了这一天的意义,他记得的是母妃慢慢瞌上的双眼。
白秋水来到他身后,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的颈项,上半身趴在他肩上,脸颊贴近他耳边。语气欢快道:
“嘿!我们的大寿星在想什么?”
“秋儿!”夜漓微微一勾唇角,攥住她的手,将人往怀里带。
“干嘛闷闷不乐的?”
白秋水顺着他的动作,走到前,然后坐到他怀里。直觉告诉她,男人这会心情不好。
夜漓无言,伸手从她衣领内掏出她戴在颈项上的一枚玉坠。玉坠只有指甲大,正反面都雕细琢地刻着图纹,被一根红绳系着。
白秋水低眸看着玉坠……
夜漓把玉坠拿出来,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玉坠轻轻摩挲着,一下又一下,像是恋恋不舍与深深怀念。
“……记得王跟秋儿过,这枚玉坠是母妃的遗物。”夜漓忽然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些许轻风吹起他垂在肩上的头发。
白秋水点点头,这个坠子是俩人成亲那日,洞房花烛之时,男人亲手给她戴上的。还,这是他母妃临走时留下的。
看着夜漓那张有着完美比例,没有一丝一毫瑕疵的脸,与毫无波动的瞳眸,白秋水好像明白了………男人应该是想起了她那未见过面的“婆婆”了。
白秋水伸手想要揉一揉男人的头,给予男人安慰。然,在即将触碰头发的时候,忽然变了主意。
柔若无骨的手指捻住了夜漓的耳朵。食指与拇指轻柔的捻着微厚的耳垂。白秋水笑的十分温柔,眉目中是浓浓的心疼。
“阿漓,母妃在天上看着我们。我想,她现在一定非常的欣慰。因为,她有你这样出色的儿子,看着你过得好,她会比任何人都高兴。”
“………”
夜漓把头埋进白秋水的颈间,环住她的腰。如静静湖泊的眼眸慢慢瞌上。
被睫毛扫到的肌肤有些微痒,就像被猫轻轻的抓了下一样。白秋水忍着瘙痒,顺势揽住他的脊背,并抬手慢慢抚着。
“……秋儿,你好像把王当成你儿子了。”夜漓不冷不淡的语调忽然从白秋水颈间响起。
“呃……”白秋水汗颜,男人,谁会有一个比自己年岁还大的儿子。
夜漓抬起头:“母爱泛滥?”黑如浓墨的眼眸里是带着戏谑地揶揄。
白秋水摸摸鼻子白了一眼,语带嫌弃道:“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才完,白秋水就感觉手指被咬了一口:“呲……”
明知自己这点力道不会真的让人感觉到疼痛,然在见怀里人吃痛地缩了缩手后,夜漓立马亲了亲被自己咬过的地。又心疼地对着手指吹了吹。
夜漓:“乖!亲一下就不痛了。”
白秋水承认她是故意的,夜漓那一下,与其是咬不如是嗦。那被含到的地一点儿痕迹与疼不痛都没有,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的。
“好啦!骗你的,不疼!”白秋水凑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