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肚子来大,白秋水的神气开始变得萎靡。肚子上顶的她经常胸闷,下压得她膀胱酸胀,频频如厕。坐久了下肢还会浮肿,饭量也了。白秋水觉得自己整个腹腔都被孩子撑得满满的,连多喝口水都会饱胀饱胀的。
昌候府内,蓝正的母亲,也就是白秋水的舅母,拉着她的手在屋里讲些贴心的话,还不停的嘱咐她孕妇要注意的事项。
白秋水自便没了至亲的人,蓝母对她的疼爱她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早把这位温柔端庄的舅母当成至亲。
蓝母叨叨了很多话,白秋水也听到认真,因为她知道舅母是真心的心疼她。当白秋水听到舅母让她和夜漓在孩子出生之前尽量不要有要房事时,涨红了脸……
白秋水转过头去望着窗外,夜幕虽已降临,但晚霞蔓延的红光延迟了黑暗的来临。残红如血,晚霞似锦………白秋水张望的视线落在院内不远处的四个男人身上。这一世,她有一个刻骨铭心的爱人,一个宠她的父亲,有疼她的亲人,在不久之后,还有两个身上流着她与阿漓共同血脉的亲人。白秋水有几次做梦,深怕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黄粱一梦。怕梦醒了,什么都没有,自己又是那个做什么都是孤身一人的白秋水。
白秋水的目光直直盯着某人的背影,像是心有感应,下一秒,她看到夜漓回过头,视线对上她的眼眸。白秋水看见了男人眯了下鹰眼,嘴角噙着一抹不明笑意。
摄政王深不可测,没有人知道这个神一样的男人,也是个普通人。白秋水每天和他生活在一起,自然与别人不一样。她了解这个男人,虽没有多透彻,但也能从他的眼神变化与某些动作中,察觉到什么。所以,在夜漓嘴角那微乎其微的笑意消失之后,白秋水立即意识到了男人某些不能明的心思。
当摄政王府的马车停在昌候府大门前后,被出来的蓝正给遣了回去。白秋水与夜漓不好拒绝一家人的挽留,就在昌候府歇了下来。
白秋水从外祖母的屋子出来后,就被守在门口的夏菏与冬梅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二人心又谨慎,生怕一个不留意,嗑到哪。
回到自己院子的白秋水,看到夜漓一脸淡然的站在房门口,背着手,带着那份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目光落在某处,像在想事情。
到了每天睡觉的时间,白秋水有些熬不住的连打了两个哈欠。同时,她看见夜漓大步朝她走来,眉梢微皱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白秋水看着男人接替了夏菏与冬梅搀着自己。对眼底没有一丝因为等待而不耐烦的表情,有点只是满满的温柔。
白秋水笑着:“有一段日子没见祖母了,聊着聊着就迟了。”
“困了吗?今晚他们有没有再踢你?”大手轻轻盖在她高挺的肚皮上,低着嗓子轻柔地问她。
“有啊!”白秋水勾住他的脖颈,撅起红嫩的嘴向他告状道:“踢得可凶了!”
白秋水可不是凭空捏造,才在与祖母聊天时,两个家伙不知怎么了,兴奋的在她肚子里拳打脚踢。差点把她的肚子给顶破了。
“哦!是吗?”夜漓挑高眉稍,摸着她的肚子:“真不乖,该打。”
“阿漓,王爷……”白秋水揽着他撒娇。
夜漓敛着眸子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要的话。
心尖上的人,表情粘腻可爱的对自己撒娇,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此刻的好心情。
在妻子搂着自己撒娇的这件事情上,夜漓与普通男人一样,非常享受软温在怀。
夜漓饶有兴趣地挑起她的下颚,大拇指摩挲着下巴,宠溺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