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四名俊逸年轻的男子围坐一桌,只是气氛略显怪异。
戴云天和流经一脸错愕表情的看着对面的二人。
凝滞的气氛中……沉默了许久之后,宇笑了下,看着错愕的二人,率先打破沉默:“行了啊!别一副见鬼的蠢样看着我们。”
戴云天白他一眼,谁蠢呢!
……流经犹豫的看了看费征,迟疑的开口:“你们……”
流经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任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俩人会突然在一起。
“流经,我和费征的关系与你和云天一样!”宇笑着答道。
费征替几人将茶斟上,不帮宇挡话,听他回答。
“……祝福你们!”错愕过后,戴云天呆了会,对宇与费征二人送出自己的祝福。
宇勾唇:“嗯哼!谢了!”
费征微微一笑:“谢谢!”
流经叹了口气,心想:断袖这玩意还能传染不成。
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戴云天眼生笑意,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桌下的腿上,眼睛却看向费征:“你你师傅有西要给流经,是什么?”
他想带着流经出关去的,收到宇让隐卫送来的消息,就换了路线。
当着宇与费征的面被戴云天拉住手,流经觉得有点别扭,他试着动了下,可惜戴云天丝毫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宇嘴角噙着笑,眼睛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在看着他们。
流经抬眼就看到宇意味不明的笑意,一双墨色的眸子正戏谑地盯着他们。和宇带笑的眼眸一起映入眼帘的,还有费征内敛沉稳的表情。
戴云天正摩挲着心上人的手,忽然“啊”了一声。
“干嘛?”这一声啊转移了宇的注意力。他狐疑的看着好兄弟面带意思痛苦的脸。
戴云天悄悄揉着腰间被某人掐痛的肌肉,一边摇着头,龇牙咧嘴回道:“没,就是忽然牙有点疼!”
流经抽回手:“――――”
“牙疼?”
宇似乎有些不相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
睇见他眼里的趣味,戴云天无语至极,当真是损友。
流经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把目光转向费征:“师傅让你带什么西给我?”
费征从衣袖里掏出一不大的长形锦盒推到他面前:“师傅让我亲手交给你的,我没打开过,至于是什么,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好!”流经点点头,在三人的注视下打开了锦盒。
“这什么?”
宇一开始以为里面会是什么奇珍异宝。毕竟费征的师傅这般慎重的交代一定要把西亲手交给流经。弄了半天,就是一普通的玉簪。
习惯了抬杠,戴云天一听他居然不认识女子用的发簪,当即嗤笑一声:“这什么,你不认识?”
宇瞪他:“我当然认识,我就是不明白费征的师傅給流经一女子用的发簪做什么,难不成她要给你找一媳妇。”
“不会的!”费征摇摇头,他师傅早就知道流经与戴云天的关系。
戴云天也纳着闷:“那你师傅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人在琢磨发簪背后的用意,只有流经一人吃惊地看着锦盒里的发簪。
“流经,你……”戴云天见心上人的表情明显的反常。
流经没有回答他,反而一把抓着费征放在桌上的胳膊。
费征:手腕有些疼
宇:“………”
戴云天:“流经?”
三人被他流经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懵。
“怎么了?”费征很少看见他这么局促过。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过于激动,流经放开了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玉……你师傅,她闺名是不是叫玉锦?”
流经虽然与费征的师傅认识多年,关系也好,但一直不知道她的名讳,只是一直称谓她玉前辈!
“是的,师傅的确叫玉锦!”
得到肯定的答案,流经一时无言,只是默默的拿起玉簪摩挲着。
“流经,到底怎么回事?”戴云天担心地看着他。
宇和费征也是面露不解!
流经摇头,哑着声音:“这玉簪,曾经是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