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
“喂,时辛,怎么样?”欣喜站起,上天保佑,一定要是她想的那样,一定要是……
‘副队,付勇读完高三就退了,我正在他以前一个同家里,是付勇退后和一个叫何晓晓的女孩儿去了J省,何晓晓这个名字我记得,住在四栋一零一,毕业照对比过,就是她。
“干得不错,快回来吧,终于可以结案了。”挂断手机,笑着拉过燕子往外走:“先别声张,我守门口,你守窗外,顺便打电话让顾队调人过来,速度要快。”
结案?人都还没找到怎么结案?可副队的表情很是笃定,心肝扑通扑通直跳,一脸兴奋的跑开。
乐舒并没直接去叫门,心翼翼守候门口,她不知道人是不是还在里面,但凭她一己之力也不敢贸然闯进,握紧兜里手枪不住看表,楼道里显得特别宁静,因此在二零一住户有点动静时,都能听得格外清晰,心下一抖,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门被拉开,不等人出来就伸出食指比在嘴边。
天不遂人愿,开门的居然是个女孩儿,对于乐舒那个反应一时也没明白过来就笑呵呵喊道:“警察姐姐,又是你啊,你躲在这里干嘛?”
‘哐当!
果然,就在女孩儿刚刚喊完话,二零二的门就猛然被推开了,女孩儿呆呆的望着隔壁叔叔一把抓住警察姐姐拿枪的手,吓得节节后退,不敢凑热闹,飞速关门。
乐舒也很讶异于罗彪居然没冲她开枪,而且赤手空拳,没拿任何武器,不过力道还是不,以免真把人打死,因此刚抓住男人后颈想向墙壁磕去时,又赶紧松开,也就这么一个心软的动作,给了罗彪挣脱机会,反手抓住楼梯扶手翻滚下一楼,朝外拼命狂奔,可惜等在外面的燕子已经举着枪步步紧逼了,怒声警告:“双手抱头,蹲下!”
罗彪倒也不是很惊慌,舔舔唇瓣,耸肩举手:“好,我不反抗,来吧!”
后面跟来的乐舒谨慎靠近,确定男人不再做无谓挣扎才将手铐戴上去。
不需要乐舒特意命令,燕子已健步冲上二楼,到了罗彪家就开始翻箱倒柜,除了一包新铁钉跟柜子下的无弹老式手枪外,什么都没,墙面很结实,达不到藏人效果。
这边,乐舒双手环胸站罗彪身前来回踱步,视线紧锁对冷漠面庞,想着前面搏斗时对没伤她的意思,表情和缓下来:“你知道当初杀你爸的人是白老实对吗?”
罗彪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没有正面回答,也不知看了多久,忽然泄气似地笑笑:“你们果然厉害,这么久的事都能查出来。”
“主要还是谢谢你一路引导。”乐舒将目光转到下楼的燕子身上,还真有枪啊:“付勇,在事情还不算太严重之前,赶紧告诉我,那些人你都关哪里去了,最好祈祷他们完好无损,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这边两个在我媳妇家。”男人挑衅地舔舔唇瓣。
某女不厌其烦掏出纸笔记录:“四栋一零一?其他区的呢。”
罗彪傻眼了,连这个这她都知道?不过也幸好这群人不是废物,要不然他至今都还不知道自己父亲被埋葬在哪里:“隔壁区的在六栋四零二……”
“干什么?你们干……”女孩儿惊愕的看着一群警察冲进屋,刚要怒骂,就见自家男友正被押解过来,不再反抗,含泪指指浴室的一面墙。
乐舒瞥了眼客厅里那几个行礼箱,这是想跑的节奏啊,可惜最近查得太严,不允许任何人搬离。
根没去担心被关押的受害人情况如何,罗彪连她都不敢伤害,更何况滥杀无辜了。
果然,当墙面推开时,两个穿着睡衣的年轻男女均毫发无伤,四肢捆绑,嘴上贴着胶带,谁也没闹出动静,正慢悠悠醒来,然而看清来人一身警服后,立马疯狂挣扎:“呜呜呜呜!”
“别急别急,来,心擦伤。”
“姑娘别怕,没事了。”燕子抱住脸色苍白的李秀,助她钻出狭窄空间。
李秀蹲坐在浴室地板上放声嚎啕:“呜呜呜你们可算来了,呜呜呜,我以为我要死了,呜呜呜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还天天拿着刀威胁我,敢叫就杀了我,呜呜呜我不敢啊呜呜呜不想死呜呜呜呜。”
罗彪发现有人正在给女友上手铐,立即吼叫起来:“此事和她无关,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她只是负责给他们弄西吃,如果不是她,这些人早饿死了,你们放了她。”
“怎么和她无关?你们两个这属于非法拘禁!”顾何夕凌厉地瞪了他一眼:“谁给你们的胆子?”
“我没事,勇哥,我过,要死我们也一起死,最主要的是咱们终于给公公报仇了。”何晓晓吸吸鼻子,冲爱人坚定的点点头。
乐舒边往外走边拍拍罗彪肩膀:“放心,只要受害者们都安然无恙,你俩还死不了。”哎,想报仇,直接去报案不就行了?何必搞得这么复杂?不过要真是直接报案的话,毕竟是十七年前的事了,先不付军是不是失踪,他们有白老实杀人的证据吗?没证据,怎么查起?
估计付勇自己都不知道他爹尸体埋在哪里,都住在这里五年了也没头绪,却能想出这么一招来逼迫白老实自投罗,也不想想如果白老实心肠够狠,反告他一状残害无辜,他要如何自处?
或许,白老实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付军吧,明知道付勇的目的,还心甘情愿一步步往陷阱里走。
二十多个受害人一个不少,被完好解救,区门口已经围被周遭居民围得水泄不通,到死都想不到人就藏在身边,陆续赶来的家属们更是抱着自家孩子哭天抢地,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呜呜呜谢谢警官,谢谢你们,真的太感谢你们了!”
“天杀的,居然把我儿子关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一定要杀了他呜呜呜,警官,幸好有你们在呜呜呜。”
季云潇和刘燕等人光忙着搀扶那些冲他们下跪的家属了,无比庆幸付勇没完被仇恨蒙蔽双眼,只是脱了他们衣服试图栽赃给白老实,如果是尸体的话……不敢想象。
“给他们戴个墨镜再出去。”乐舒声向押解付勇与何晓晓的几名手下耳语,后严肃地与顾何夕并肩往警车而去。
“警官,先前是我们不对,不该那么你们。”
“对不起!”
乐舒含笑挥挥手,没有多,每当这一刻,她都觉得特别骄傲,无论前面受再多苦再多累,都值得。
相信每一个警员都是如此吧?其实这对重案组来,不过是一个到不能再的案子,几乎毫无危险性,应该交给其他组来办的……咳咳,那啥,有点骄傲了,做人不能太飘,呵呵!
居民们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些人的心胸超乎一般的宽广,当初骂那么难听,竟都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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