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丝楠带着秦曼去了他们固定的包厢,这里的二楼基都是包下来的,就算有资格进来用餐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有机会订到这里的位置,毕竟从这里看出去的风景,是真的亭台楼榭,没有任何城市的喧嚣,让人恍惚间回到了古时楼宇中。
现在的人,就注重各种享受,尤其是让他们能够觉得更放松安逸的地,这里便是闹市中不可多得的宁静之地。
御膳斋几乎都不会做任何的对外宣传,想要在上搜到这里的评价都少的可怜,平日里就算有人从这里路过都不会太注意,或许还会将这里当成一个景点。
当然,住在附近的老人都是知道这里现在是什么地的,不过他们也不会经常到这里来消费。
沈妄甚至打算过段时间干脆把御膳斋的牌匾也拆了,彻底变成邀请函的形式,只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够到这里消费。
这个产业对他来也不为了赚钱,只是借着自己的势力,做一些对他而言有用的事情罢了。
沈妄的商业头脑绝对是沈家这么多年来最出众的,可惜他的出身在沈家来算不得好,否则他也不用处处谨慎提防着了。
有时候,是富贵家族,是守旧古板,仅仅因为他的身世没有那么的“干净”,很多事情就轮不到他来。
若不是沈妄的确很有能力,并且有着超沈家任何同龄人的事,现在沈家给予他的机会,更少的可怜。
不过,已经走到了现在,沈妄也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依靠着沈家而存活的人了,准确来,现在的沈家要靠着他才是。
当初的航运巨头如果没有他的话,要不了多少年,便会彻底丢掉所占据的市场,然后在岁月的齿轮中被抛弃
江丝楠带着秦曼走进了包厢,她进去的第一句话就是:“沈妄,你可记得你答应我的啊。”
要是沈妄敢对秦曼有任何的心怀不轨她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秦曼朝着江丝楠看的向扫过去,也一眼就看到了沈妄。
她在来之前,江丝楠已经在她这里提醒过,让她知道了沈妄是个异常妖冶的男人。
这么一看,江丝楠半点都没有夸张。
沈妄在室内只穿着件衬衣,领口敞开,露出一截胸膛,那张脸漂亮到让她自惭形秽,而且还生不出任何的嫉妒心情来,因为男人的五官太过完美了,一切都像是上天的恩赐。
沈妄周身围绕的风流肆意也毫不掩饰,花花公子的气质隔着一点距离,只是看上一眼,接触到对仿佛天生多情的桃花眼,便能够窥探一二了。
这样的男人,大概生来就是可以轻易蛊惑人心的。
秦曼在心里感慨着,好歹面上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也亏得她就比较淡然,虽然内心诧异,也还不至于表现的太过于失态。
秦曼点点头:“您好。”
沈妄立刻站了起来,大步走近,伸出手:“以后请多指教了,秦姐。”
连声音都似乎美妙的乐章,还是含情脉脉的风格,果然是个妖孽。
秦曼这么评价着,依旧淡定的伸出手:“您好,沈先生。”
反正和沈妄的合作,江丝楠早就已经传达过了,现在秦曼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疑惑,想要谈什么事情都可以很轻易了,不用再浪费什么时间。
大家坐下以后,江丝楠特意把秦曼安排在了离沈妄远一些的位置,好在这地的桌子够大,他们不至于靠的很近。
“所以沈先生除了楠楠告诉我的那些,还希望我怎么做?”
“倒是不用做什么,只需要默认我的追求就好了,等我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的事情以后,正好可以赶上聿深那边的行动,我会一同前去,到时候”沈妄露出了个感激笑容,“在你答应我之后,我去做的那些事情就有了一个很好的掩护,可以让我的计划更加顺利的实施。”
如果没有这次的巧合,沈妄自己前去那个地,肯定刚动身就会被察觉。
让他们早有准备,他的行动就没有那么容易成功了。
沈妄只要出手,也会希望能够是万无一失的,不想要在同一件事情上面浪费过多的时间。
沈妄今天也算是发现了意外之喜,他在回来的路途中已经知道那些辈想要做什么了,只是暂时还在思考怎么样去解决更好。
这不,还在思考的时候,解决的办法就自己撞了上来。
秦曼:“楠楠过了,我不会介意,只要别太影响我的工作就好。”
“放心吧,秦姐,我会有分寸。”
沈妄眨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又开始胡乱的散发魅力。
江丝楠不由瞪了他一眼,然后冲着厉聿深摇头,试图告状。
厉聿深失笑,警告了沈妄一句:“别忘记你们这回只是合作而已,秦曼是你的合作对象。”
而沈妄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合作伙伴下手,因为那样会牵扯出许多不清不楚的后果来,他不会希望发生那样的状况。
俗话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他非常明白。
沈妄在多年之前就曾经因为吃过一次窝边草,造成了些麻烦,对不仅是他的合作伙伴,还被他拐上了床,虽然刚开始只是你情我愿的欢乐罢了,但到后来他打算抽身的时候,对却是不愿意放手了,让沈妄很是麻烦了一段时间才解决了后顾之忧。
从那之后,沈妄再也不会往自己的合作里面掺杂任何的私人西,就算有,也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不该付诸真心的的西,就永远都不用真心去对待,否则最后伤害的,也只会是自己。
沈妄对厉聿深道:“你何时认为我不清楚这只是合作而已了?”
厉聿深回答:“只是怕你一时头疼,脑子糊涂了就不太清楚——也许是在海上紫外线晒多了。”
沈妄对于他的吐槽毫无反应:“你这么认为那就当做是这样吧。”
厉聿深安抚的拍了拍江丝楠的后背,告诉她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沈妄对于自己承诺下来的事情,是不会食言了。
他不可能对秦曼下手,否则的话,就不是他了。
江丝楠对沈妄的了解始终只有片面,所以才会又这些担心,如果她和她又更多的接触,也就不会去担忧某些事情。
不过秦曼也还有自己的疑惑:“沈先生决定亲自去我家那个地?那里可不是什么很好应付的地。”
就是因为那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化,所以才会更难对付。
“没关系,他们再难对付,也没有海上的那些穷凶极恶之人难以对付。”
厉聿深听了,挑眉:“这回出去又碰见海盗了?”
“这个又字用的非常巧妙传神。”沈妄笑着夸赞,“道出了我无尽的心酸往事。”
“海盗?”
江丝楠很惊讶:“你真的遇到海盗了呀?”
就是再见多识广,海盗这种存在江丝楠也只是在电视上面看到过而已,或者就是新闻故事当中,身边的人亲自遇见,这还是头一回。、
“要在公海上航行,遇见也正常。”
有些航线要经过的海峡路程中,有非常大的一段距离都是公海,不属于任何国家管控的范围之内,这样的海域上也非常容易滋生海盗的存在,他们在海上无恶不作,往往就是凭着自己手中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去抢劫来往的商业船只,有时候甚至还会将船员绑架了,然后索要赎金。
前些年的时候,沈家的船只在航运时候也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好在后来因为许多国家派出去的护航变多了,所以遇到危险的状况也随之变少了,但并不是每一艘船只都很幸运的可以拥有护航。
这次又是开辟新航线,在海上漂流的时间多了一些,沈妄坐的船也再次遇到危险。
不过最后只是有惊无险,因为他们那艘船上的装备也很良,甚至吓到了那些试图抢劫他们的人,所以最后什么都没有损失,只是虚惊一场。
“还多亏了船上那些玩意儿,别看买来花了大价钱,关键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沈妄对于那段经历,淡定的像是别人遇到的事情一样,可见他的心脏承受力有多么强大。
“更何况知道了他们想要什么,没有谈不了的事情。”沈妄对于这个任务,甚至当做了一次旅游来看待。
无非就是陪着那些人周旋一下,一个在商业谈判桌上面的高手,应付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菜一碟了。
秦曼见他那么有自信,便不打算再什么。
反正现在前后该筹备好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等到合适的时机到来,也就是沈妄对她的追求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以后,也就可以开始了。
算一算,要不了多少时间。
沈妄过去的那些大阵仗,也从来不需要花太长时间。
如果他想要追什么女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会被打动,没有几个人能够拒绝他带来的诱惑,尤其她们身就是冲着那些诱惑利益而去的时候。
“任缚非呢,我今天回来了,他也不来给我接个风。”沈妄着,就摸出手机给任缚非打电话。
任局的工作每天都很忙,偶尔不忙的时候,也要在家里陪孩子,那些暗恋喜欢他的女人又怎么能想到,光风霁月的任局,私底下竟然是那样一个称得上是“宅”的人呢?
他年纪实际上也不算多大,就算比厉聿深他们大一点,也仍旧处于男人的黄金年龄里面,这样的男人绝对是婚姻市场上的香饽饽。
要不是前些年他已经对外宣布结婚了,会打他主意的女人可以直接排起长队来。
不过也有许多女人自知无法驾驭任缚非这样的男人,他太过深沉高不可攀了,大部分时候都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电话很快接通,沈妄按了免提,然后道:“你在哪儿呢,不会又在家里陪你儿子吧?”
“我在家里陪我儿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任缚非云淡风轻的反问。
“可以是可以。”沈妄轻啧,“就是觉得你这样浪费光阴,实属可惜。”
“行了。”任缚非也懒得和他废话。“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不过因为宝宝有些发烧,所以下午在家里陪他输液,现在温度才稍微降下去了。”
“我就知道是在家陪你的儿子。”
沈妄在回来之后没有看见任缚非的时候就知道了,尤其他已经打听过,今天任缚非没有公开行程,至于私人行程嘛有也不是今天。
任缚非:“所以你现在在哪儿?”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显然还在陪着孩子,所以才会那么声的话。
因为声音变低,就动听悦耳的嗓音更加迷人了,隔着电话,好像都能够让人的耳垂跟着滚烫起来。
“御膳斋,聿深和他的心肝儿在这儿。”
“嗯,我今天不过来了,改天再约吧,我给你接风。”
“行。”
沈妄也不客气,尤其知道他今天是在照顾孩子以后,也没有再什么。
“那就你下次过来我再告诉你我的新计划吧,就这样。”
挂了电话,沈妄看向他们:“都听到了吧,以后哪个女人要是想嫁给他,一定得先把他那个孩子收服了,不然永远不可能有嫁进任家的机会。”
要让任缚非愿意点头,除非能够博得他的宝贝儿子的喜欢,不然的话,做再多的事情去讨任缚非欢心,都是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他还会结婚么?”
江丝楠疑惑道:“不是他其实是不婚主义者么,那样的话,之后应该也不会再有婚姻的考虑了吧?”
沈妄随口道:“我了,都是因为他的宝贝儿子,家伙现在才两岁,不定过一两年,他就会觉得孩子还是缺少一个妈妈的存在,又有了结婚的打算也不定。”
为人父母的,总是能够为了孩子做出许多和原先决定完背驰的行动来。
江丝楠在聊起任缚非的时候,一直偷偷观察秦曼的反应,好在对看起来也没有太在意。
她决定了,只要不把那个事情出来,秦曼就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甚至就算出来了,她也不见得能够联想到自己。
毕竟这么做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只是任缚非一个,想要联系他身上去也那么简单,秦曼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任缚非,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江丝楠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悄悄牵住了厉聿深的手腕,然后在上面挠了挠。
男人反手抓住她,看过来,凑在她耳边道:“干什么?”
“没什么。”
江丝楠只是突然想使坏而已,也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厉聿深无奈,也就随她去了。
秦曼坐在一旁,在沈妄打电话的时候,看似表情内敛,实则非常专注的在听他们的对话。
电话里任缚非的语气在提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很显然变得温柔了起来。
这样的任缚非,又有些不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了,他身上好像多了一点入世的烟火味。
是这样,他就是神秘,引人入胜。
“秦姐。”沈妄勾唇,“我以后也着,叫你曼曼吧怎么样,对于我的追求对象,如果连名叫姓的称呼她,好像并不太亲密,演的不够真实。”
秦曼无所谓别人叫她什么,直接答应了:“沈先生觉得怎么样合适就怎么样叫吧,我都没有意见。”
江丝楠插了句话:“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他肯定会得寸进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