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康帝脑仁疼的厉害,根不想多一句,又看了钟良钰一眼。
钟良钰心领神会,走上前,一把钳住景嫔的手腕。
“景嫔娘娘,得罪了。”
话音落,重重一捏,把她拎到了一边。
上官泽旻失去了庇护,当即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还在试图狡辩。
“父皇,你听我,我真的没有杀人,就、就只是追着几人玩罢了,我……”
元康帝怒不可遏,随手抄起一个摆件,往他头上砸去。
“只是追着几个人玩罢了?这种丧尽天良的话你也的出口!夫子的教导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了!草菅人命,你还有理了!不知悔改的畜生!”
上官泽旻听到破空声,下意识躲避了一下,那摆件刚好从他脸侧擦过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景嫔看着他脸上的血痕,眼泪糊了满脸,痛心疾首,想要爬过去,却被狠狠地按住了,动弹不得。
“我的旻儿啊,我的旻儿!”
元康帝骤然沉下脸,眉间乌云重压。
“孽子!你还敢躲!”
上官泽旻依旧笔挺地跪着,还在继续狡辩,求生的能,让他暂时忘了上官燕婉之前的话。
“父皇,皇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犯了,但我真的没人杀人,还请父皇明察。
那个蔺晨,也不是我杀的,我昨晚一直在殿里没有出来,门口的护卫可以为我作证!”
元康帝气得头顶冒烟,一下瘫坐在椅子上,仿佛没有力气了。
上官燕婉这才站出来,看向他,满脸担忧。
“父皇,您身体不适,不宜过度伤神,需多多保重龙体。
审问这事便交给儿臣来吧,毕竟这事是儿臣发现的,最清楚其中内情。”
元康帝早已耗费了部心力,连句话都懒得了,只朝她摆摆手。
上官燕婉淡淡一笑,转过头,慢慢地走向上官泽旻。
上官泽旻看到她的脸,就像是白日见鬼一般,刚刚还正义凛然的脸瞬间灰败下来,气势也短了大半截。
“皇、皇姐。”
上官燕婉在他面前停下,俯视着他,嘴角带一丝轻嘲。
“九皇弟,看来你还是没乖,依旧是满嘴谎言啊,也是,你这种孩子,不见棺材不掉泪。”
上官泽旻一听这话,恍惚记起之前她的话,吓得身体一缩,颤抖着没吭声,也不再狡辩。
上官燕婉却没有继续逼迫他,而是走到温琅和温琉旁边,声音冷若寒冰。
“我记得当时看到你们的时候,地上有好几具尸体,九皇弟不是他杀的,那么就是你们杀的咯?”
温琅和温琉一听这话,当即吓尿了,身体好似深秋的落叶,抖得不成样子。
上官燕婉好似根没看到他们眼里的惊惧,又继续开口。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欺君之罪,你们应该清楚,若是罪名落实了,轻则你们的命不保,重则整个郑国公府都要跟着陪葬!”
别是他们俩,一旁的郑国公听了这话,吓得面无血色,看了看痛哭流涕的景嫔,又看了看两个孙子,眼神复杂又惊惧。